由阿爾法他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以所有人倒地死亡為結束,但是阿爾法成功掩護到德爾塔前進,讓他們整個隊伍得到了更多的分數。
 
在上一個回合阿爾法他們取得了完整的分數,再加上剛才完成了的回合分數,我們要在總分上追趕大量的分數。
 
而這個分數,正正是這張地圖的完整分數,換句話說,我們四個人必須要全部都抵達終點,登上軍方的直昇機。
 
少了誰都不可以,就算有三個人能抵達,所取得的分數也沒辦法讓我們在總分上超越阿爾法他們。
 
這會是一場艱苦的戰爭,絕對會是,要是我們有誰在前往終點的路上被殺死,也就等於是完蛋了。
 




正因如此,我們在地圖重新載入的時候,立即展開了作戰會議。
 
「對不起,各位。」
 
在會議開始的時候,我第一個講話,向着沒辦法把德爾塔攔下來的過錯道歉。
 
「不緊要的,阿淮,當時你已經盡力了。」
 
恭誠安慰着我笑道,而一旁的兆億也叫我別太介意,更叫我要向前望,思考接下來應該要怎樣四個人一起到達終點。
 




兆億他們都明白到現在的局面,若果無法四個人一起到達終點,就注定是輸,少了誰都不可。
 
教授並沒有對我們被他動手腳了的電腦恢復正常,在扮演幸存者的時候,我們依然是失去了聲音和字幕。
 
在這個情況之下,我們沒辦法知道阿爾法他們會幾時進攻,而且會以怎樣的特感陣容進攻。
 
要是在平常的地圖還好,但現在這一張地圖是有可能被撞到海裡去,被敵人直接取走小命,所以沒有聲音和字幕對我們來說是相當不利。
 
要破這個困局,非要教授解除不可,否則是沒有辦法。
 




阿爾法和一班工作人員有叫過教授馬上解除,不過教授說已經設定成整個對抗戰結束才能修改的設定,不完成對抗戰是不能重設的。
 
正因如此,我們還是處於沒有聲音和字幕的不利局面,四個人都對這個不利局面相當苦惱。
 
「放心吧,海淮。」
 
就在我們相討要如何應付這個沒有聲音和字幕的問題時,阿爾法叫了叫我。
 
「當我們要發動攻擊時,我們會通知你們,甚麼告訴你們知道我們的特感組合。」
 
阿爾法拍了拍胸口,表示以自身保證會這樣做,絕不欺騙。
 
「這是為了報答海淮你幫助了我們的恩,同時也是為了公平的決勝負。」
 
對於阿爾法的說話,我多少是有想過他可能會用聲東擊西的計劃,明明是Charger出擊卻說是Hunter出擊,以此來誤導我們的判斷。




 
但是當我聽到阿爾法說這是報我們的恩,也是為了公平決勝負,我就想信他不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
 
他不是教授,只有教授這種為求得到勝利而不擇手段的人才會落井下石。
 
雖然失去了聲音和字幕,對我們來說還是很不方便,但既然阿爾法會在進攻的時候告訴我們知道,這舍情況多少都有改善。
 
就這樣第一個問題解決了,然後就是其他的問題。
 
與沒有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下,阿爾法他們的實力到底是如何我們絕不清楚。
 
單單是看剛才由他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只是知道他們的反應力實在不錯,而且合作度也不少,相信不容易對付。
 
「就像平時一樣吧。」
 




恭誠這麼說,隨後,他擦着眼鏡繼續說道。
 
「對於阿爾法他們的實力,我們知道得不多,既然是這樣,就用平時的戰法。」
 
根據恭誠的解釋和說明,所謂平時的戰法,就是指用平時進行對抗戰的方法,也就是沒有USH,沒有誘敵,也不用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選用槍械。
 
就是用我們平時的戰鬥方法去面對阿爾法他們,用我們自己最善長或認為適合的槍械去面對這場戰鬥。
 
這似乎是最好的方法了,對於不太清楚阿爾法他們的實力的我們來說,與其用小聰明,不如用真實力去突破他們。
 
我們都同意了,用回最平常的方法,用自己認為在這地圖最適合的槍械或是自己最善長用的槍械,也跟平時一樣,小心特感的行動。
 
這一張地圖,要注意的特感分別是Jockey、Smoker、以及最為可怕的Charger。
 
在我們扮演特感的回合,因為教授的關係,沒辦法使用Charger這一隻特感,所以阿爾法他們沒有面對Charger的問題。




 
但阿爾法他們卻可以使用Charger,所以我們就有這方面的問題。
 
Charger可以說是這一張地圖上最可怕的特感,因為Charger不像Smoker和Jockey。
 
Smoker和Jockey可以把幸存者拉到橋的邊緣,但通常都會使幸存者懸掛到邊緣去,不會直接使幸存者死亡。
 
然而Charger卻可以,Charger可以直接把幸存者撞出去,撞到海裡去,直接死亡,連解救的機會都沒有。
 
針對Charger所帶來的問題,我認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小心。
 
大部份玩家都會讓Charger於車尾後現身,這是幸存者的盲點,當幸存者走出去,Charger就可以輕鬆撞上。
 
特別是在於無限量喪屍來襲的情況下,大部份玩家都不想要跟陷入被喪屍包圍而吋步難行的情況,所以都特別心急於前進,而正因為這樣的心態,更容易被Charger得手。
 




為了提防Charger的直接秒殺,我們會盡貼近氣車行走,並保持一個比較慢的速度,另外盡可能都於氣車頂上行走。
 
這張地圖裡,幸存者分別可以於橋面的路行走,也可以爬上氣車頂,在氣車頂上走路。
 
這是我們現在想得到的辦法,其他辦法可能還是有的,但已經沒有時間去給我們相量了,因為遊戲地圖已經重新載入完成。
 
「貝塔,伽馬,德爾塔,我們走吧!」
 
隨阿爾法的一聲,他們隊伍四個人都開始操控起來,展開了佈陣。
 
「海淮,恭誠,肥壁,我們也走吧!」
 
阿爾法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而兆億也不甘於落後,隨即也發號司令,讓我們都開始行動。
 
在安全室的我們,開始拿取槍械和急救包,以及各種投擲道具,氣油彈和土製炸彈早就已經出現在安全室裡去了。
 
兩個氣油彈,兩個土製炸彈,剛好能夠讓我們四個人平分。
 
土製炸彈在這一張地圖是比較重要,因為土製炸彈能夠把無限來襲的喪屍引開去,好讓我們有個空隙突破或是喘口氣。
 
所以絕對不能亂用,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恭誠和兆億,我認為是比較適合,因此我和肥壁都拿過了氣油彈,把使用土製炸彈的機會交給恭誠和兆億。
 
至於槍械,根據我們的作戰會議,我們將會以像平時一樣的姿態跟阿爾法他們進行對抗戰。
 
為了讓自己發揮出全力,我選擇了連發霰彈槍,以及近戰武器。
 
肥壁則是連射步槍和近戰武器,而兆億是連射步槍和麥格農手槍,恭誠當然是狙擊槍配麥格農手槍。
 
這樣的姿態,就跟我們平時進行一般戰役沒分別,讓我產生了一個錯覺,以為現在正進行一般戰役,只不過是AI比較強而已。
 
「以An Arrow的陣式上吧!」
 
An Arrow,這是一個追求突破的陣式,這也是我們平時用的陣式,這更是我們第一個陣式。
 
在兆億叫了一聲之後,他便把安全門推開,然後和我們一直衝出去,利用屍體旁邊的對講機與軍方聯絡。
 
其實在幸存者離開了安全室之後,特感玩家就已經可以現身,所以阿爾法他們大可以在這一刻前來襲擊。
 
但這樣做沒有甚麼意思,只會浪費時間,讓自己的陣佈得不完美,沒好辦法好好進行迎擊。
 
在這張地圖的大部份玩家,腦海內裡只有把對方撞到海裡去,直接取其性命的想法。
 
與其花時間去做小動作在幸存者等待天橋路段下降時攻擊幸存者,還不如跳海自殺,希望讓隊伍出現Charger、Smoker、Jockey這樣的組合比較好。
 
與軍方的聯絡不出一會便完成,雖然我們沒有聽到聲音,但我們都看得見橋面正慢慢地降下來。
 
當橋面降下來,並使連接的閘門開啟後,這樣戰鬥就會正式開始。
 
這是最後的一場戰鬥,是贏還是輸,全部都看這一個回合,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這一場對抗戰終於迎來了尾聲。
 
看着橋面慢慢地降下來,使我不禁回想起這一連串的戰鬥。
 
面對「腦波影像系統」完全是一面倒下去的我們,終於找到「腦波影像系統」弱點的我們,在氣車陣中被Tank所追殺的我們。
 
被教授的卑鄙行為使得失去了聲音的我們,利用USH陣式拼命前進的我們,看到阿爾法他們終於擺脫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我們。
 
這種種的回憶變成了畫面,在我腦海之內快速重播一次。
 
無論這次對抗戰是贏還是輸,這些畫面都會成為我美好回憶中的一部份,那是與大家共同作戰,向着同一個目標進發的回憶。
 
「是時候來一個了斷。」
 
我握緊着手中的槍械,低聲地這麼喃喃說道。
 
隨後,在我們眼前的橋面已經下降到指定的位置,連接於橋面的閘口,在倒數四秒之後便打開了來。
 
雖然沒有聽到,雖然也沒有見到,但我已經可以感受到喪屍的咆哮,也感受到喪屍衝過來的腳步,這是玩了L4D這麼多年來所產生的超常感覺。
 
我相信同樣是L4D玩家的兆億、恭誠、肥壁,也能夠感受到的。
 
「我們走吧!這是一場缺少了誰都不可以的戰鬥!全部人都要到達終點去呀!」
 
我代替了作為司令的兆億這麼說道,然後邁步出去,第一個帶頭當先鋒,率先向前走,肥壁、兆億、恭誠也跟隨着我一起走。
 
這一刻我們四個人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要全員抵達終點。
 
最後的一局,由我們扮演幸存者與扮演感染者的阿爾法他們的對抗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