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咗個文青處,但佢唔肯同我一齊。//《偏偏喜歡你》: 生日快樂(五)
他們的距離太近了,近得,只應該親吻,不要再去說些亂七八糟的事。
過了幾秒,阿樂鬆開一點,突然有些慌張,他僅僅因為一時見她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而很想凑近;他一手托着青青的背,一手替她抹走眼周的淚:
「信。」
青青往上看,用手扶着他的腰,無奈地笑着顰眉:
「繼續錫我好唔好?」
理智?沒有。或者有,但不想要了——
不需有清晰的原因。
青青還沒有放餌……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有些突然,但正合她意,不願錯失這個機會。
阿樂錯愕,仿佛又清醒一點,卻依然分不清是否因為已醉,她才口出狂言,但講真,他當然答應,無論如何。
他覺得這是一個好的信號,代表着這段時間裏,他對她而言是重要的,能在她存有情感缺口的時候填補她的缺失,而今日之後,他就可以有一個名份,驗證他們的情感厚度——終於不是友誼。阿樂覺得,她的那位前度,都會因為阿樂帶給她的新鮮感、陪伴、安慰,而使得身影漸漸消亡。
他又再一次碰上她的唇,又抽離,又碰上。
他見她沒有抗拒,反而有些忍俊不禁,所以繼續吻她;她不耐,環抱他的身子,和他舌吻,她不敢把舌頭伸得太入,只敢在唇後探索;他回應她,起初輕輕的和她的舌打轉,慢慢,速度加快。
她已撐不住自己背,整個人默默地躺下來,和他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他順着她的身姿,也側躺起來,然後來回地隔着睡裙掃過她的腰背,偶然碰到她的臀。
二人吻得越來越激烈。
她心想:我今日要破處;他心想:我今日想佢做我女朋友。
他將手放在她的腿上,見她沒有反應;她捉住他的手來回摸她,他誇她:「你好滑。」她沒有回話,只擁着他的頭,吻他的臉,吻他的耳頸。
他已經勃起,只好微微彎曲下身,不想她發現異樣;但她感受到他的遠離,就更加貼近他的腿。
唔係你搞我,係我引你咁做㗎。
對唔住。
他嗅着她髮的甜味,然後向上摸她的腰,已經掀起她的睡裙,露出海棠紅的內褲;她慵懶地坐起身,慢慢地解開胸前的扭扣,抬眼看他,讓他脫去睡裙。
他看見她穿着一個半罩胸圍,他幾乎直視她胸的中心,手放在她的腰上,沒由來地來了一句:
「有啲線條喎。」
那是因為她一直發力,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健美一點,就更自信些,這酒醉終有三分醒;她傻笑:
「當然。」
他感覺自己的體温高升,生平第一次親眼看見女性穿着性感,他覺得襯得她的皮膚更白。
阿樂想起Tanya,他曾經以為,眼前所做之事會與她共享;下一秒,他又專注在青青身上。
阿樂落力令自己振定一點,他不想被青青這個「老江湖」嘲笑——他從小說中看出她也許經驗豐富,故想好好表現;她半跪在床上和他擁吻,他的手先是透過內衣在揉她的胸,很快就揭起一邊,力度深深淺淺地撫摸她的乳頭,她喘了喘大氣,脫離了她的唇。
她替他脫去褲子,將手放在他的陰莖上輕輕撫弄,先是上下搖擺,後來是用掌心來回地磨龜頭。
她看不到他的臉,但他開始用力地吸啜她的乳頭,她的腰因而微微郁動。
他也褪去她的內褲,撫摸她的下陰,泛濫成災……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分泌物,是滑捋捋的,氣味似新鮮蘆薈汁;他打開她的腳,慢慢地將手指伸進去。
他把一隻手指伸入去的時候,她捉住陰莖的力度突然變大,「嗯——」的一聲叫出來。他只覺得手指被緊緊吸啜,卻見她一直皺眉地迎合他來回插入的指頭;他多放一隻進去,就覺得有點擁擠,但不妨礙他一下下地攪拌,隨之而來的是清晰的水聲。
他停一停,想:下個Step係咩呢?
此時,她俯身含住他的陰莖,不斷上下郁動頸部,偶然抽出,再用舌頭舔舔陰囊。
她認為,這就是下一個Step。
他們的性慾已十分高亢。
他突然覺得她很弱小,而他自身則高大得多,沒有穿衣的她跟白天的狀態完全不同,她就這樣直白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將她放倒,她用手遮住胸部但被他撥開,他從她的唇開始吻下去,但忽然他停止,從床上下來,再出去。
她呆——做咩?
然後,他拿着一個安全套回來,母親的房間有;她竟然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太怕突然被放下。
他戴上,然後在她的陰户外面掃掃。
她抿唇,只說:
「可唔可以温柔啲?」
他沒答,但彎腰吻了她的額,再試圖輕輕的進入她——
不成功;第二次,不成功,很快滑了出來;第三、第四次,也不能;他努力地揉捏她的胸部和乳頭,讓她保持快感。他的臉紅了起來,覺得有些丢臉。
第五次,他挺腰進入了一點,卻見她非常痛苦地叫了一聲,他嚇得抽出來,不知道什麼歉:
「Sorry——」
「唔好意思……你繼續,我OK。」
她的眼神異常堅定,他再一次進入,像越過了一些什麼,然後感覺陰莖緊緊被包圍,甚至不能移動,很實、很緊緻;坦言,他已經有點想射,可能是因為未曾試過這一種肉壁的刺激。
而她的五官卻皺在一起,緊緊將口閉上,但眉心和胸口皆不斷起伏。
「係咪我整得你唔舒服?」
他慌張,明明AV的女優不是這個反應,是他做錯了嗎?
「唔係……我之前冇試過,有啲痛啫。」
她勉強地笑。
他聽到之後,突然整個人都灼熱起來,信又不信,不信又信,有些暈眩:
我哋互相破咗處?我以為你好多經驗先咁……早知唔咁快。但、但唔緊要,你都係想,咁就得。
他有點語無倫次:
「幾、吖——我都係。我會輕力啲」
阿樂大青青兩歲,她一直以為他已不是處男,但原來他是,她也有些愕然。
錯?對?不,不談這些。
粵語粗口很棒,可以總結破處如此:好撚柒閪緊,好撚柒閪痛……
但因而令他更興奮,她只是他的,即使不過半小時前她仍因別個男人哭泣,但現在佔有她的只有他。
而之後,也會如此。
他開始擺動腰部,來回抽插,握着她的腰、看她的胸不斷搖晃,她的面容慢慢從扭曲到舒展再到扭曲,嬌喘連連,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浪蕩,她的高潮來得很快、也來得很多遍,她的手、她的身不能自已地擺動;他不斷有想高潮的感覺,陰道緊緊收縮真的像誓要逼死他的陰莖,但不想太快射精,說到底這是大家的第一次——
他努力地背乘數表、憶記寵物小精靈裏的角色、數數譚仔的配餸,分散注意力,盡量持久。
然後他也不自覺地想起Tanya說過,譚仔一滴香,云云。
阿樂像譴責自己一樣,俯身吻着青青,大力、忘形地與她的舌頭胡亂地打轉,再深深地在她的胸口上吸啜。
青青的眼半睜不睜,她已迷醉得全身感覺都集中在私處,但明明她的神智尚算清醒;她看見阿樂橫的肩膊向她靠近、壓過來,也順勢環抱他,捉住一些什麼。
終於,他們同時高潮,他低吟,傾瀉所有在安全套裏、在她不斷抽搐的腰下的陰道裏。
他們對看,眼神空洞又迷離。
阿樂抽出,再脫下安全套,青青仍保持張開雙腿的姿勢。阿樂抽出紙巾清潔,前往去看青青的陰户,看見一大堆白水裏有些些血絲,這一絲絲,被其他透明的黏液埋沒得快將沒有影。
他因而清醒了些,似是一次宿醉,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不,其實他是清醒的,他甚至知道要避孕。
阿樂也躺下,捧捧青青的臉,憐愛地看她。她也望他,但不夠幾秒又移開目光,閉眼繼續輕輕喘氣,她整張臉還是很紅。
他公主抱起她:
「沖涼,之後瞓覺啦。」
他替她小心地清理,她不語,只替他擠出梘液。
搓成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