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覺得這是一宗兇殺案嗎?」

薇薇安問。

她沒有發現,A一直留意著她沒有綁好的散髮,以為他只是保持一貫說話時不直視她的習慣。

「有好幾個可疑的地方⋯但我沒有實質證據⋯⋯」

「你之前說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殺人案件。」





「是的,過於精心,過於刻意。」

A走到一旁的隱藏櫃,打開底層的迷你雪櫃,裡面有半份三文治,是史密夫拿給他作晚餐剩下的。

「我可以吃嗎?有點餓了。」

「當然。」

「首先,是清潔指示牌,一般不會人還在酒店房間裡的時候掛,多是外出的時候才掛上。」





他一邊吃著半份三文治,一邊解釋說。

「女員工當日是逐間逐間敲門,如果人在房間需要清潔,到時開門就可以了,不需要掛牌,而且掛上『需要清潔』的牌,卻同時扣上防盜鏈,感覺似是刻意令人意識到有事情發生。」

「第二是辛太太伏屍的位置,你不覺得太過剛好在沙發的角落座位,恰如其分讓人透過扣上防盜鏈的門縫看見屍體。」

「第三,放在茶几上的針筒,她們使用劑量過大的藥物,注射後幾秒便會引致突發性的心肌梗塞,按道理,針筒應該在她們屍體的周邊,而不是安放在茶几上。」

薇薇安沒有說話,留心聽著A分析。





「最後一點是,她們租了兩間房,正常會用中間的趟門出入兩間房,就像我們這邊,你過來時,你房間的趟門應不會鎖上。」

「兩邊的趟門卻都鎖上⋯⋯試想想,她們先鎖了700號房間那側的趟門,經700號的大門出走廊,再在走廊經702號的大門進入房間,然後出奇地扣上防盜鏈和掛上清楚指示牌。」

「如此不自然的行為,簡直像故意製造一個完美的密室出來。」

「既然是一個密室,那兇手是怎樣進入、行兇和離開?」

薇薇安問。

「我大概有頭緒他是怎樣做到,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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