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講到莊園外嘅煞車聲,原來就係莊主嘅回歸。而莊主一落車就即刻奔向自己屋企門口嘅方向,亦不忘在路上拎起一把長鏟,用作武器去對抗呢個極度恐怖嘅男人。
行到去門口個陣,佢仔細地聆聽下裡面有冇什麼動靜,哪怕是由自己嘅妻女所發出嘅聲響都好,但係始終都係冇。於是佢就比了一個最壞嘅打算比自己——就係佢嘅妻女都已經離開佐佢了,即使佢係咁樣諗下都已經覺得很傷心,有痛不欲生嘅感覺了,並開始崩潰痛哭。頃刻,佢恢復完少許心情後就用鎖匙打開了門,再慢慢輕步咁行入去,但是眼前嘅場景再次令佢崩潰了,喊聲不斷 眼淚如瀑布般地撒在地上,如此痛心。其實個原理很簡單,就係當你見到自己最愛嘅人死響你面前嘅感覺已經係很傷心了,更何況還要被''死無全屍''咁死呢?所以莊主嘅大哭都屬正常了吧。
哭聲吸引了正隱藏中嘅阿屑嘅注意,眼看在這裡只有莊主一個人而已,於是在一兩分鐘後,阿屑就拎住那把已經''血跡斑斑''嘅刀行出黎,直視著莊主,而莊主亦稍微收拾了少少沈重嘅心情再次拎起擺在佢隔離嘅長鏟,並同阿屑講''枉我好心去救你,你竟然用咁嘅方式黎回報我!'' 而阿屑跟著答道話''你救嘅個條友唔係我黎嘅,你唔好將我同''佢''擺埋一齊講,條友咁廢,唔似我咁大膽可以做出一啲佢從來都唔敢做嘅嘢,所以你從來都冇救過我阿屑!'' 莊主聽完後就更加氣憤,並聲量很大地指著佢講''總之我要為佢地報仇,我要你幫佢地墊屍底!'' 講完呢句後就直接衝過去打啊屑,藉著把長鏟嘅長度容易讓自己不受傷害地打了過去,而阿屑亦因此搞到佢個頭''爆缸''且即時血流滿面,只不過嘅係阿屑似乎對此冇乜感覺,彷彿好似很享受俾人打嘅滋味咁。但實情唔係,佢只不過係等緊一個機會。就響之後莊主再次拎起個鏟拍落去呢數秒時間內,阿屑出手了,佢手揸''血刀''直接插落去莊主嘅右手手臂二頭肌嘅位置,莊主亦因疼痛而掉下了手上嘅武器,佢一邊扶住插響手上嘅刀一邊往後退,而阿屑則拎起那把長鏟步步接近,緊接住阿屑就一鏟咁樣打佐過去莊主個頭上,血亦因地心引力一直往下流。而難得有咁嘅機會嘅阿屑亦不忘繼續主動進攻,打到莊主暈下暈下,之後佢再用力握住插響莊主隻右手個把刀,大力一拉,一聲大叫,插響莊主右手嘅個把刀被阿屑拔了出黎。跟住啊屑就打算繼續佢嘅''折磨''大計了,佢首先慢慢輕輕力地將把刀響佢個肚個到輕輕界了幾條痕跡,打算計劃著由左邊第一條界痕開始,之後再右邊第一條界痕,然後...
似乎有著全盤打算嘅阿屑正準備開始了佢嘅行動時卻聽到莊園外傳來了很多步車輛嘅煞車聲,並附帶住警車嘅警鳴聲,而阿屑聽到聲後亦即時掉低佢手上嘅武器,趁未比警察包圍全屋時直奔後門逃去了離莊主家不遠嘅小碼頭,坐上快艇奔去河流嘅另一邊了!
佢走了後警察才破門而入救了正昏迷中嘅莊主,亦用黑色垃圾膠袋包起一件件嘅散屍和一件全屍離開了現場,並暫時性地封鎖現場,亦有部份嘅警察依然跑去追緝這個殘忍的兇手,並通報列為一級危險人物,亦報以重酬二百萬來緝兇...
而莊主在獲救後一直未能釋懷自己嘅心情,日日借酒消愁,亦一直響到埋怨著自己後悔著自己當初點解要離開佢地嘅錯誤決定。而佢又諗深一層,發覺阿屑可能原來一早已經做足呢個逃跑路線嘅準備的,因為佢可以好快速咁就可以離開了呢個地方;亦有想過佢個時一開始暈倒響自己莊園門口嘅事可能都係佢自己計劃好嘅,再引我外出報警然後再用咁樣嘅手法去殺害我嘅家人。但是以上種種似乎都對於現狀無咩幫助,而莊主則依舊係日日沈醉於醉酒後嘅夢境中,亦驚醒於這個不知是噩夢還是美夢嘅夢裏,因為響夢中佢又再次夢見番自己嘅妻子與女兒一齊開開心心咁生活,但係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