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不成約,抱著大紙盒離開辦工室時心情其實是輕鬆的。
晚上還睡得好,每月二萬的按揭真的沒有在夢中出現。
反而女友Bonnie第二日下班已經幫我找到租客,並即晚幫我搬家。
她的策略是,找個好租客,樓等租客供一年,暫住她爸爸家。她爸爸最近中風康復,我可以管菲傭照顧他,又可慢慢找份好些的工,一舉兩得。
就是這樣,我由兩房一廳的生活轉爲「民宿」的生涯。
Bonnie和兩個妹Nat同Brandy住太古城一個單位,她爸爸和印傭住在隔壁另一單位。印傭基本上同時照顧四人,兩個單位。聽講太多野做,所以今年已換了第二個印傭。
鍾世伯坐在輪椅上說:「阿志,當自己家一樣啦。我早睡,明天見。」
Bonnie是一間美資公司的法律顧問,明早六點上班,也先回去睡。
我住在世伯隔壁一間沒有窗的房,應該原本是儲物房。
我躺在黑暗中,好累,抱著自小跟我的多啦A夢公仔沉沉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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