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了兩首歌,抬頭見大蚊在打手機。其他人好像已兩,三人一堆。一個師奶在替喬寶寶按摩。Sheenie跟大偉竟然在陶醉地熱吻。
唉,香港地真現實,一聽到我失業,所有師奶似乎頓失和我交談的興趣。
而且崇洋,如果我說我做社工或地盆,肯定不會像寶寶他們那樣受「竉愛」。連寶寶也開始加入接吻的行列。
我邊繼續唱歌,腦海裏浮現小蘭幼嫩手腕上的十字架手鍊。Bonnie是天主教徒,我間中會陪她去崇拜,但從未撞見小蘭。今個星期日忽然想一個人去崇拜,竟和小蘭坐同一行。崇拜後和她一起行去地鐵,發現她除了教日本鼓,還在幼稚園做兼職。我不禁想起Bonnie和她像兩個世界的人。前者像紅玫瑰,在商場跟大鱷交手,精明能幹;而小蘭則是白玫瑰,充滿同理心,對世界充滿好奇。
唱完歌同大蚊說有事走先。一出門口,見她也拿手袋同衆人講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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