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喇,點算呀!」我在呀健耳邊細聲說著。

「你又搞左?咩出黎呀?」呀健望一望我手上的ipad,再望一望呀晴。

他仿佛已經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沒拍拖經驗的我,一有這方面的問題我就會馬上找呀健商量。

「轉頭再話你知。」我怕現在說會被呀智聽到。





在接下來的半小時,沒有人發出任何聲音,各有各在做自己的東西。

「呀智,唔夠肥牛呀,你同我一齊落去買,順便買?野飲上黎啦。」伯母這番話打破了沈默。「你地自己玩住先啦,我地買少少野就返黎。」
伯母竟然放心把三個才剛認識的人獨自留在她家中?我對伯母的行為感到不解。

唯一的解釋,就是伯母信任他兒子的同學。

我突然為我剛剛偷看呀智facebook的行為感到內疚。

在伯母和呀智離開後,首先開腔的,竟然是呀晴。





「呀鋒,同佢地講你岩岩睇到?咩啦。」

「真係要講?你唔驚...」說真的,我很害怕遇見這種情況。

「咁你想我自己講?」我發現呀晴已有淚水從眼眶中流出。

我最不擅長應付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所以,為了不要讓呀晴哭著說,唯有由我如盤托出。





在呀智和伯母回來之前,我就把我所看到的全部說了出來。

「下,真係架?估唔到喎!」呀泳和呀健同時驚訝地說出。

這時我再看看我身邊的呀晴,她已經放聲哭了出來。

我呆望著呀晴,我怕會因為我的好奇心而令一對情侶就此分開。

鑰匙的聲音令我回過神來,呀泳在旁一直在安慰著呀晴,而呀晴已經停止了哭泣。

隨著呀智和伯母的歸來,我們也停止了這個話題。

不對,是停止了所有話題。





直至離開呀智家為止,整間屋也充滿著怒氣和怨氣。

我和呀健見情況不對勁,馬上以「走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作為藉口,提早離開。

當然,我地離開後也沒有馬上回家..

原本以為會是這天最有意義的活動,卻演變成一個尷尬,沈默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