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調位,令我和呀智的關係變得更複雜。

這也是使我失去了一位好朋友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和呀晴都坐在他前面,我們無論有什麼動作,甚至只是聊天,他也一覽無遺。

因此我在學校都不敢和呀晴有接觸,多數是回到家才whatsapp她。

而呀晴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呀晴:「你呢排係學校都唔會主動同我講野既,係因為佢?」

她不直接打「呀智」而是打「佢」,但我們都知道這是說誰。

我:「嗯...佢坐我地後面,我廢事又搞咁多野,一陣關係變得仲差就唔好啦」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刺激到她,但在此後,呀晴反而會在學校中主動和我說話。

她不時也會在上課時把頭轉過來和我說話,看到呀智時又經常表現得不在乎。



就連小息、午休的時間也找我。

好像就在演戲一樣,我和她是主角,而呀智就是觀眾。

這就像呀晴想要跟呀智說:「就算你唔要我,我一樣有人要」一樣。

不過當時我沒理這麼多,就覺得只要可以令呀晴變回開朗就可以。

而我又不善於做主導的一位,現在呀晴連「劇本」也有了,所以我也沒管太多。「



「反正我和呀智都反面了,我在和誰說話也不會在他有關吧?」當時我是這樣想的。

如是者,我就和呀晴成為了這種「劇本式」的關係。

隨著日子的流逝,呀晴和我說的話題也變得廣泛。

但一直到是我加深了對她的了解,而她對我的認識可說是微乎其微。

她好像也發現了這點。

呀晴:「點解好似成日都得我講,冇你講既?」

呀晴:「你都講下啲關於你既野啦」

在呀晴的要求下,我們的對話內容就增加了我的背景。



我們愈談愈多,就連很私隱的事也會直說。

這變成了「假戲真做」的情況。

當初她和我關係變好,只是為了激呀智。

現在,我們變成了無所不談的好朋友。

有時我還會加入她的小圈子,和她的朋友一起去玩。

就這樣,我和她的朋友漸漸也變得熟悉,慢慢變到她們有活動也會叫我一起去。

而也因此,呀晴和我的關係變得更加密切。



我們不時會以半開玩笑的稱呼對方。

「晴晴女神」我叫道。

「點呀鋒鋒?」她說。

「晴晴BB」

「好噁心呀,唔好咁叫我呀!」她笑著的回應。

在旁人眼中,或許我們很像一對情侶。

但我們都知道,對方的心都不在自己身上。

我有喜歡著的呀華,她有放不下的呀智。



所以我們才敢這樣稱呼對方,當是開個玩笑。

但這個玩笑,也許開得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