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的上學日,如常的上課。

不同的是,呀晴並沒有主動找我聊天。

昨日的事情,不至於讓她惱怒我至今吧?

我昨晚沒有向她道歉,因為我被昨夜一直在想那些問題。

可惜的是,我想了一整夜都沒有答案。





這天呀晴沒有找我,而是和坐左她旁邊的男同學聊天、玩耍。

看到這場景,我不知為何感到莫名的不快。

恨不得馬上上前阻礙他們聊天。

但我沒有這樣做,沒有這個膽量。

我一整天都沒有出聲,沒有和其他人說話。





我很想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是如何。

為何我會不希望她和其他男性玩耍?

到底怎樣才算是喜歡一個人?

我想知道答案。

「呀健,到底點先算係鍾意一個人?」放學後,我問呀健。





「傻左呀你?做咩無啦啦問我呢啲?我鬼知咩。」

「你唔知咁你又會鍾意呀泳?答我啦。」

「我都唔知呀,可能係對果個女仔有種特別既感覺,對你黎講係個特別既存在掛。」

「仲有呢?」

「唔..可能會對個女仔呷醋,妒忌其他同佢玩得埋既男仔。」

「咁...」

「做咩?你鍾意左呀晴?」呀健帶上一個猥瑣的笑容。

「咪傻啦...點會呀」我怕呀健會繼績追問,所以馬上離開。





我回想起今日的事情,我看見呀晴和別的男子玩就感到莫名的不快。

難道這種莫名的不快名叫妒忌?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呀晴?

我不懂得求證,也不敢求證。

我不是害怕面對自己的情感,而是害怕會和兄弟反目。

沒錯,我這份人做事都會以兄弟為前提,不會太顧自己的利益。

雖然我現在已沒有再和呀智說話,但我不希望關係會變得更差。





更不希望呀晴受到旁人的冷眼旁觀。

我怕呀晴還在惱怒我,使我不敢主動找她。

我一直拿著電話,想著該如何向她對歉。

呀晴:「喂,你仲嬲呀?」

呀晴突如其來的whatsapp把我嚇到。

我:「冇呀,有咩好嬲」

呀晴:「冇嬲既話做咩成日都唔講野既?」

呀晴:「我仲以為你嬲我琴晚咁對你...」





老實說,她昨晚的行為不但沒有讓我惱怒,反而是令我感到開心。

我:「冇嬲呀,搵坐你隔離果個男仔啦,搵我做咩」我一時意氣用事之下打了這句。

呀晴:「做咩呀你,呷醋呀?」

我:「鬼得閒同你呷醋!」

明顯的,我是在呷醋。

呀晴:「咁你成日都唔同我講野,我又悶喎,咪同坐我隔離個男仔傾計囉...」

呀晴好像知道我想要一個理由,說服我自己不要呷醋。





呀晴:「乖啦,唔好嬲啦,最多我依家同你傾電話補數啦好冇」

我以為是呀晴在惱怒我,而她以為我在惱怒她。

一個誤會,讓我們一整天沒說過話。

但正正因為這個誤會,使我知道我不能沒有了她。

使我知道我真正喜歡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