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營地了。據說,湘泠他們抬我回來的時候,我不停的說著「不要走,不要離開我」這些夢話。大概,是那個恐怖的夢所影響吧。
 
我惺忪的爬起來,一眨眼就望見湘泠。
 
「為什麼定睛的看著我?」臉頰紅紅的她,大惑不解的問我。
 
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看了看手錶,原來已經晚上六時了。從港島回到營地,大約一個小時,加上我在尾段時就體力不支。大概,三個小時吧。
 
「今天中午十二時,日軍佔領的警政大樓總部,遭到血洗襲擊,大樓內士兵全數殉職。其中四樓留有激烈打鬥痕跡,地面幾乎塌陷,目前還在搜索當中,日本政府表示強烈譴責。」舊式的孤型超薄投影電視如此報道著。
 




我四周張望著,發現呀鷹早已醒來,還幫忙著整理資料;吳飛不知去那裡了;光翊則和不認識的兩人談論著,是新加入的人嗎?
 
我撐起身,慢慢的走向光翊那裡。

「彌生哥哥!」光翊看到我沒事,似乎很放心。
 
我揉了揉他的頭,發現其中一人是那個刀術造詣極高的小武士,另一個則是較為年長的伯伯。
 
「謝謝您,要不是你替我們擋住另一面,大概我們不能全身而退了。」我衷心的向小武士道謝。
 




「不用了,我是天選隊的成員,為自已人報仇,是應該的。」他平淡的說著,是天選隊嗎?難怪當時他那麼痛心。
 
「不過為什麼不乾脆把我們擊退?」我追問著。
 
「其實,我並不想參與天選隊。但基於我是幕府將軍的後代,德川家的血脈,政府將我強行編制於香港分部隊伍之中。雖然武士道精神告訴我不能這樣,但內心我已經決定了,假如行動失敗的話,就當一個浪人,隨風而去。」他皺著眉,詳細的訴說著一切。
 
「那麼,我要怎叫你好呢?」即是代表,他隨時會離開嗎?
 
「德川信三郎,可以叫我信三郎。這把是妙法正宗,而且可以把村正的刀魂寄宿在裡面。」他仔細的述說自己的能力。
 




「信三郎,好!那麼另一位是?」我指著旁邊的伯伯。

「他是部隊中的民俗學及科學家,渡邊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