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時十分,外頭的騷動越來越大。據靈鷲所視,盡是政府的軍隊,更有天選隊成員,似乎誓要抓盡港島的流亡者。
 
「雕刻師?是美洲原住民的那一種嗎?」我向那神秘的男人詢問。從前爺爺就告訴過我,祖靈信仰是不可小覤的,其中一種就是圖騰。
 
「是的,有什麼功用,就拭目以待吧。」他再次神秘的說了句。
 
槍聲連連,望向正門,原來甘爺柳爺早就現身了。他們化身兩道黑白煞氣,在政府軍中穿梭,不時以羽扇借風,颳起狂風藉此捲起那些士兵,避免他們接近大門。
 
但對方亦不是省油的燈,得知整齊站在一起,會被一次過吹起。他們似乎改變了陣法,數人一小隊,零散的左右逼緊。而甘爺柳爺只有二人,短時間內實在難以對負眾人。
 




而靈鷲則是盡量擋在小翊與呀鷹面前,避免他們受到攻擊。雖然這是鐳射光束擊中守護靈,並不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但長此下去,守護靈的能量會因抵消而降低,從而減弱了能力。
 
只要守住這一晚,就可以了。
 
說實話,現時的我,實在不敢把克沙特拉‧外利雅完全契合於身上,控制不到自己的感覺,實在很差。
 
敵人亦從側門攻入了,但側門極細小,限制了他們每次只能二人出入。而我早就設置好障礙物,引導他們過來這邊。

果然,前排的士兵一發現我和男人所站之處,便二話不說過來展開攻擊。我沒有完全叫出權威之神,只是運用了火拳與正義之眼,這樣應該沒問題吧。
 




他們的攻擊模式實在太公式化了,不是逼近開槍,就是用光劍揮出那些老掉牙的招式。本來就精通格鬥技的我,加上正義之眼的協助,我甚至能快他們一步,預測他們的攻擊軌跡,再反攻他們。
 
火拳所及之處,都是濃煙冒起,盡是受傷的士兵。但奈何只有雙拳,敵人又源源不絕的上陣,館內中庭的士兵越來越多了。
 
「放心吧,這樣正中我下懷,快點跟我一起假裝恐懼,逃進會客堂吧。」那神秘的男人看情況差不多了,如此說道。
 
我先是眉頭一皺,但還是跟著他的指示,佯裝懼怕落荒而逃。在會客堂內,燈全都關了漆黑一片的。在窗邊偷看,他們正在列隊,等待整隊全員到達,就衝進這裡。
 
我回望那木柱,似乎從一種安穩的氣息,轉為一種令人恐懼不安之感。
 




就在門把扭動的一剎,整個會客堂變得更黑似的,亦產生了一些不知來歷的詭異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