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專門用來對付神選者的武器…」信三郎說著。
 
「據說還在研究階段,當時翔太也參與其中,理念是以吸取未知能量,從而減少守護神或守護靈的能量,使他們力量變小,甚至阻礙行動能力。如此一來,部份神選者就只是一個身體能力較高的普通人…」他繼續說道。
 
「部份神選者?即是有不受影響的方法?」切斯特追問著。
 
「可以這樣說…像湘泠這種,並無守護神實體降臨的神選者,而是獲得其能力的,依然可以運用他們的能力,但效果可能會變弱…」信三郎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竟然想出這樣的方法對付我們…可惡,大家本來都是普通人,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為什麼要這樣自相殘殺,一開始有權力財力的就擺高姿態,欺壓我們。到現在我們有能力,他們還不知悔改,依舊要趕盡殺絕嗎?」湘泠不憤的說著,臉也紅漲了。
 




「可以說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也不是同一個世界。」切斯特說道。「同一個環境,但他們是有錢有權,我們只是普通平凡,雖然大家都是人,但已經不是同一個世界了。」他繼續說道。
 
「所以,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反抗的我們,不會令他們想到問題所在,只會令他們想出更多對付我們的方法。」我接著說。
 
「但我相信,時勢造英雄。我不敢說我們就是英雄,但我們不站出來,那麼不是神選者的人民,要繼續被壓制嗎?」我激動的說著。
 
「哈哈哈,小伙子,說得好哦。時勢造英雄。」一把聲音在古跡建築外的草堆中發出。
 
「是誰?」切斯特立即拔出大馬士革刀,走向聲音源頭。我們三人亦立即跟上。
 




陽光猛烈的照射著,在不遠處看到一名穿戴兜帽衣服的人,慢慢往我們走過來。
 
不知是敵是友,我們都很緊張。
 
看到他了,他非常高,最小有一百九十公分,棕色篷鬆捲髮,臉上帶著鬍渣。他沒有攻擊我們,切斯特也收起了大馬士革刀。
 
他除下兜帽,指著自已的右眼旁邊說道:「看到這道傷疤嗎?我小時候,與父母親流離失所,到處為家。每次有當地權貴來『巡視』時,我們都趕忙躲起來,一旦被發現了可不行。有一次,我來不及躲藏,就被抓到了。我哭著求他們,與我的父母親無關,只要懲罰我就好了。那人笑了笑,你知道他做了些什麼嗎?」他冷冷的問我們,我們都黯然無語。
 
他繼續說道:「他分咐人抓著我,強逼我看著父母親被嘔打。先是用拳腳,再來是用武器。他們的血,沾到我的臉。我瘋狂的叫著,然而沒有任何人來幫忙,因為他們就是最大的。最後,他們在我右眼旁,用軍刀刻上一條蛇的印記。」
 




我面色沉了下來。沒錯,他說的經常在上演。
 
「所以啊,我的記性很好。你們,有興趣來當英雄嗎?」他笑了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