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冷翠…怎麼會被綁著。她有著超越我們的能力,怎會乖乖的被囚禁…
 
那些人員把翡冷翠推到房間中央,把不同的機器連接她的四肢,更有一個頭盔狀的套在那的頭上。
 
她眼睛是睜開的,但彷彿毫無知覺的任由擺佈。
 
他們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拜託…你們一定要去救她。你…就是彌生吧?」羅伯特奇怪的對我說著。
 




要我救她嗎…?
 
我心不由自主的飄到遠方,彷彿去到一個久遠的時間,像是有什麼我必須記起。
 
可是,一陣匆忙的跑步聲把我拉回現實。我們紛紛忘著房門。
 
門把扭開了,是他…!
 
那個憑凡人之力就把我擊倒的軍官。
 




只有他一個人進來,看到我們那麼多人,他先是吸了一口氣,但後來又回復平常,沉著氣板著臉的樣子,似乎久經歷練,並未被我們嚇到。
 
我們見只有他一人,當然不怕。只怕他帶更多人來。
 
「放心,這次我是以個人名義來。就當沒有看到你們。」他彷彿了解到我們心中所想。
 
「羅伯特…開始了嗎?」他一臉緊張的問羅伯特。
 
「…那些儀器都準備好了,應該快要開始。」羅伯特皺著眉回答。
 




「她啊…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可惜。」那名軍官嘆了一大口氣,似乎對於翡冷翠被進行人體實驗感到非常婉惜。
 
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會覺得可惜?
 
那些儀器啟動了,一連串可見的電流不斷貫通翡冷翠的身體,她身體不斷抖動,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看到也覺得非常痛苦。
 
怎麼辦?
 
「拜託…拜託你們必須救出她,礙於身份關係…總之,我不能,但我不會阻止,我現在必須走了。」那名軍官有難言之隱似的說著。
 
他們二人已經連續要求我救她。其實心目中,她實在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我提著金剛角,猛擊那道玻璃,想著輕易可以擊碎。




 
怎料到紋風不動,甚至沒有一道裂痕。
 
怎會這樣!
 
「這也是另一道難處,這道玻璃經過強化,不知怎樣才能擊破…」羅伯特黯然的說著。
 
是嗎?
 
我隻身一人,走出房間,轉為直接走到實驗室門前,一劍劈在門上。
 
怎料又是一道極強的反作用力,把我彈開了。
 
怎麼會這樣?
 




他們也跟了出來,凜木與夢娜分別以冰錐及業火攻擊著那道門,但也做不了任何作用。
 
高文以血紅巨盾猛撞,不行。
 
格蘭頓以巨鎚連擊,只有一道小小的痕跡。
 
切斯特與露絲合擊黑狂破與水藍破,才擴大了一點點裂痕。
 
這到底是什麼鬼…
 
正當我木想再次攻擊之時,裡頭發出一連串撕心裂肺的叫聲。
 
彷彿在說著,很痛,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