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酒桶炮彈果然產生了作用,眼看又矮又粗獷的矮人族迎面而來,屬於唯美主義者的人魚來說,跟看見一個裝滿狗糞的便桶拋下海一樣。人魚看見都立刻雞飛魚走,各散東西。可以鰹卻以為是自己的實力把人魚嚇走了,一邊嚎叫一邊嘗試抓住趕不及逃走的人魚,好死不死那條帶頭向我們咒罵的人魚剛好被鰹抓住尾巴,他高興地緊抱著那條使勁掙扎魚尾,我想對那條人魚而言,被強姦也比被鰹觸碰自己的身體還要好,單是看她那幾近崩潰的神情就知道了。



這時鯨拋下繩索,跟鰻合力把抱住人魚的鰹從海裡拉上來。不幸被抓上甲板的人魚使勁地掙扎,試圖用魚尾把自己彈回海中,可是我一手把她拉到甲板中央,她就放棄掙扎了,改為用凌厲的眼神盯著我。


「你們這群雜種,快點放了我。」人魚不理自己的處境,使勁地咒罵我們。




「種族真的那麼重要嗎?」我真心地問。


「當然,不純潔的生命就不應該生存在世界上。」人魚反駁,看來高傲完美主義就是人魚族的天性吧。


「咕嚕嚕嚕!吱吱嘰嘰!」半獸人鰻發出我聽不懂的語言。


「有人聽得懂嗎?那是代表她在笑嗎?」我問。




「鰻她說自己是由人跟人狼混種出來的生物,可是還是當上船醫啊,還成功救了不少人。」狐狸眼-鮭在翻譯。


「嘩塞,你竟然聽得懂半獸人語?」想不到那八個發音竟然有這麼多的意思,難道這就是同伴的默契?!


「其實是我亂作出來的,道格拉斯。」鮭。




「........」我到底還有身為僱主的專嚴嗎.....?





「高貴的人魚小姐,那請妳回答我一下,那不純的半獸人如果救了其他人的性命,那她有資格生存了嗎?」我大聲地對著人魚說。


「...............」人魚別過臉,無言以對。


「再說啊,人魚族也是精靈族跟魚搞出來的雜種啊~」路尼亞在人魚破裂的心靈上再補一刀,我彷彿聽見人魚的心散落滿地。




的確,那人魚聽見了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是族中的長老常說自己是精靈族的近親,看來自己真的是不純物。人魚摀住臉哭了起來,聽說人魚的眼淚能醫百病,更能將死人復活,所以在黑市中能賣到很高的價錢,畢竟要天生高傲的人魚哭起來實在有點困難。



可是,在我眼中,面前只是一個被自己一直堅守的信念打垮的女孩。所以我沒有上前收集她的眼淚,而是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她並沒有反抗,反而配合著我伸出的舌頭跟我接吻起來。雖然跟人魚接吻有很重的海水味,但是跟美女接吻總是爽的。



她已拋開了種族的枷鎖,雙手繞到我的頸子後,盡情地跟我接吻。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我伸手撫摸她的彈性十足的乳房,雖然沒有路尼亞般壯觀,但手感還真是一流。漸漸的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淚眼配紅暈的臉,絕對是秒殺男人的招數。雖然她是一條人魚,但我的小弟弟已活躍得在褲子裡蹦蹦跳了。




突然她的櫻唇從接吻中移開,一言不發地低著頭蹲下來,雙手脫下我的褲子,早已堅硬無比的陽具在她前臉暴露出來,起初她看著我的棒子怔住了,像在猶豫什麼。但最後她都張開她的小嘴,把整根棒子含進口裡。





「妳、其實不用做到這種程度。」


她沒有回應,只是閉著眼睛用嘴巴套弄我的陽具。剛才接吻時也感覺不到,原來被人魚嘴巴含在嘴裡跟路尼亞的是不一樣的,雖然兩者也是爽度滿分,可是人魚卻沒有路尼亞的小嘴那股讓人融化的溫暖。取而代之是麻痺的冰冷感,清涼的麻痺感覺一直從下體湧上腦袋,我不自覺輕按住著她的頭,挺直腰部加大插入的深度,她依然沒有任何抵抗,看來種族歧視的罪惡感令她願意做任何事去補償。



麻痺的爽快感很快就侵佔了整個腦海,突然腰部抽搐,便把濃濃的陽精發射到她的嘴裡。直至我把陰莖抽出來,她也沒有迴避,只是抿走嘴角滿溢出來的精液。






「真、真爽啊...對了,妳叫什麼名字。」


「安娜。」她用幾乎聽不見的聲線回答。


「真好聽的名字。」



安娜聽到之後害羞地別過臉,我下半身的麻痺感覺並沒有退減,反而愈來愈強烈,我揉搓腰子,難道我今天射太多了?!現在就連平衡地站著都有困難了,喉嚨也覺得異常乾涸。我東歪西倒地試著找回平衡,可是雙腳就像被綁起來無法順利郁動,我回頭望向路尼亞想叫她把我扶穩,可是我只看見她用驚訝的眼光來看著我的下半身。我掃視四周,鯨也是用同樣的眼光望著我,鰻則是呆著張開口看著我,就連眼睛瞇成一線的鮭也罕有地眼睛瞪大。



「什麼值得你們大驚小怪啊~」我低頭俯視下身,一股驚訝的氣從丹田處爆發出來,湧至喉嚨又被什麼卡住了,我只能勉強發出驚訝的咋舌。






「一千萬個靠!!!~我竟然變成人魚了。」我無助地看著路尼亞,撥弄著無力的人魚尾巴。


「主、主人到底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看來連路尼亞也一頭霧水。


「噗咕咕咕咕咕。」半獸人鰻棒腹大笑。


「這是在笑,道格人魚拉斯。」鮭翻譯著。


「噗呼~嘩哈哈哈哈。」本來坐在一旁休息的鰹正滾在地上大笑。


「..........」唯一沒有笑的鯨,背向著我雙肩在不停抖震,媽的他在偷笑!







「水~給我水~~快點!我快窒息了!」我大喊,喉嚨痛得像被火燒一樣。


路尼亞聽見我的慘叫,急忙把我抱起拋到海水,我「噗通」一聲潛進水裡,全身上下感覺好像瞬間回復活力,這時候我才知道人魚離開大海後是如何痛苦,原來安娜一直在逞強。我頭顱浮上水面,叫路尼亞把安娜也拋到海裡,海面再次引起一陣騷動。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原來...」我委惋地抱歉


「不,我冒犯了其他生物的生存權利,我才應該道歉。」安娜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