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鬍子正被幾艘海軍的戰船包圍著,即使有人數上的差距,但海軍似乎也知道這差距並不足以在戰鬥中拿到優勢,所以當海軍用牽引戰術,終於成功把黑鬍子的「女皇複仇號」團團包圍著。就算黑鬍子的本事有多高,被多門火炮從四面八方襲擊,就算是神也不能幸免吧。
 
 
「黑鬍子,你已經被包圍了。將船交出然後投降還可以免你一死?」這次的作戰司令跟黑鬍子談判,他清楚黑鬍子的實力,即使面對這種絕境,己方毫無損傷地獲勝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能夠避免戰鬥就盡量避免吧。
 
 
「告訴我啊~~我的名字.....把我的名字大聲說出來....你就知道現在所做的事有多可笑...」黑鬍子的名字本身,就是最有力的談判籌碼。
 
 
「黑鬍子啊,你有看清楚自己的狀況嗎?你可是被......」


 
 
「是誰不清楚自己的狀況啊?到底現在是誰被包圍了?」黑鬍子咆吼,把手指扎進鬍子裡輕輕一扯,殺氣瞬間暴漲,臉上的鬍子開始冒煙,這是他招牌的「開戰」信號。
 
 
人數的差距、手上的武器、船側準備就緒的多門火炮為整齊地站在甲板上用槍枝瞄準著黑鬍子的海軍爭取了一丁點兒的自信心。
 
 




「應該能擊敗黑鬍子吧?」

「他會投降吧?」

「只要稍有動靜,就立刻開槍!」

「畢竟對方只有一個人...」
 
 





這些想法都是令海軍依然能佇立在甲板上的一點信念,但當黑鬍子吼出那一句之後,海軍們不禁互相大眼瞪小眼,「是誰被包圍了呢?」無疑就是單獨站在女皇復仇號的那個男人啊?可是當黑鬍子暴出凌厲的殺氣後,海軍們的想法在一瞬間改變了。
 
 



「贏不了...」

「怪物....」


「還是逃吧,我們人數較多應該能逃得掉...」
 


 



當海軍們萌起逃跑的打算時,才真正看清自己的狀況。為了方便讓火炮都對準著同一個目標,海軍的船都是用船側對著黑鬍子般圍成一圈地將他包圍住。這樣的攻擊方式的確是最有效而又不讓敵人有逃跑機會的戰術。
 


但是若果他們想逃呢?每艘船的船頭都幾乎緊靠著另一艘船的船尾,這樣要如何逃走啊?就算靠人手來划,也只能先向前航行一段距離才能轉向,但以現在的狀況根本無法向前航行...




「到底是誰逃不了?」海軍心裡有了新的答案...






一面倒的屠殺就在其中一名膽小的海軍不小心把槍枝掉進海裡開始,在場一片寂靜,因為沒有人能趕及喚醒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的大腦控制手指扣下板扣。



「沒錯...他一定就是黑鬍子...」我不禁全身顫抖,才發現衣服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幸虧我是海神,才能把瘋人船成功帶離現場...」波塞頓挺起胸腔。


「竟然有人能逃出生天,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或許能找到黑鬍子的弱點,我脖子伸長吐出這個問題。




「我把他們的火棒淹熄了!所以瘋人船當日根本沒有加入戰鬥!」波塞頓一副「你真笨~竟然問這種問題」的樣子。


「...................」怎麼這個世界會存在著這樣的神啊.....







第八章:參見!佐佐木.小次郎!





世界上各個陸地都被海洋分隔開,這個只是人類未曾踏足海洋的說法。現在人類的航海技術已經發展成能夠在大海上展開戰爭,人類無盡的野心已經伸延至大海上了,所以應該改變成海洋成為了各個國家的連接通道。


「只要有海,就有海盜。」這句話是不爭的事實,也就是人類有著的有趣共通點。即使文化不同、科技發展也不一樣,大家也想盡辦法把自己推進海裡,所以在這世界上並不存在沒有海盜的國家。


一個名為日本的國家,海盜和海軍也同樣存在著,但跟其他地方不同的事,雙方並沒有正邪之分。海盜和海軍也只不過是各方君主的海上棋子而已,而兩者不同的是,海軍是君主能夠放上棋盤的正當棋子,他們通常以敵國藏有海盜之名來作攻打的藉口。可能你會問,那誰會這麼笨把海盜藏在自己的城中啊?沒錯!海盜正是君主棋盤以外的秘密部隊,通常同一個君主會先僱用海盜去侵犯敵國的商船、佔領敵國的碼頭,破壞他們的糧草和姐經濟。接著君主就會以消滅敵國海盜之名義,名正言順出動海軍把敵國撤底佔據。


所以在日本,海盜並不是只懂搶劫殺人的冷血動物,而是一種類似傭兵的特種部隊。正與邪也同樣掌握在君主手上的這種生態,讓國家的內戰不斷,從未平息,所以在日本的海盜和海軍都是善戰分子,他們不會在船上喝酒,也完全遵守著上級的指示,是跟胡鬧野蠻的西方海盜完全不一樣的生物。





「啊~啊~~~不要~~~停止~~你、你這樣做~不怕死嗎....」一個被脫成半裸的女人,被一個高挑的男人按在地上,下體也被分開至極限,陰道被男子的陽具抽插得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男子沒有理會,除了發出沉重的呼吸聲外,腰部繼續大幅度的抽刺動作。


「我、我可是總司令的女人啊~~啊~~~啊~~~不行了~~~」女人說明自己的身份之餘,也不顧身份地發出爽快的浪叫。


「.........」男子依然無語,他當然知道女人的身份,這也是他要找這個女人的目的。






這個高挑的男子,正身處海軍本部的門外,強姦著海軍總司令的女人...



這世上求死的方法有很多種,但以這種「必遭慘死」的方法尋死,他也許是第一人吧。





「喂!你在幹什麼?」海軍本部自然是集結眾多海軍的地方,隨著女人的淫叫聲,不久就那男子就被重軍重重包圍了。


「.......」男子彷彿是身處在不同時空的人一樣,絲毫沒理會周圍的海軍,只專注在下體的動作上。


「你知道她是總司令的女人嗎?你這次死定了!」海軍再次大聲威嚇,並用手上的火槍瞄準著男子。


「吁、吁、吁。」男子只發出沉重的呼吸,根本沒將海軍的警告聽進耳裡。






「讓開!」包圍著男子的海軍身後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強壯男人,硬把海軍擠開站在最前方,他的軍服與其他海軍不同,掛滿了不同標誌的胸章,以表示他的地位與眾人不同。


「總司令大人...我們已經嚴重警告他了。」那男人就是眾人口中的總司令,而他的女人正被一個陌生男子強壓在地上。


「小子,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男人俯視著肉體交纏的二人。


「啊...」男子終於抬起頭,停下抽插的動作,站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竟然有這種膽量?」總司令只要一聲令下,就能將面前這個男子打成蜂窩,可是他卻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敢幹出這種事來。


「啊......」男子只是發出毫無意思的音調,然後在他的武士袍內掏出一張白紙向總司令展示,白紙上寫了幾隻歪歪斜斜的字。



「佐佐木.小次郎?」總司令不禁歪著頭,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名字,証明男子不是什麼大人物。


「啊...」小次郎還是只懂發出這個音調。


「是啞巴嗎?沒關係啊~死人也不懂說話的。」總司令用手槍指著小次郎。






「啊」



總司令膛大眼睛看著小次郎,因為小次郎的頭頂上在一瞬之間多了一頂原本戴在自己頭上的海軍帽子。


「到、到底是什麼時候?」總司令在那刻幾忘了開槍的方法,只是拚命在回想小次郎到底是怎樣搶去自己的帽子。






「啊」




下一瞬間,小次郎的手上拿著跟他的身高不相符的長劍,當在場的所有人發現小次郎的手上出現武器時,總司令才終於回過神來。



「開槍!開槍!把這怪物殺死!」海軍們齊齊扣下槍扣,在場槍聲不斷。


小次郎這次是必死無疑了,除非他擁有刀槍不入的身體,或者能快到避開所有子彈...




「啊」




聲音是從半空中傳來,小次郎在海軍開槍的一瞬間躍上半空,高舉長劍,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墜下,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從空中落下。






「碰!」





一聲巨響,小次郎墜落,把周圍的海軍、總司令和他的女人在一瞬間燒焦了,威力之大就像雷擊落在地面一樣。





依然戴著總司令的帽子的小次郎,用著不知名的音調哼著歌曲,慢慢步向海軍本部。而他身後突然浮現出一名中年男人。



「哈哈哈哈~人類還真是弱小的生物。」男人的豪爽笑聲就如打雷一樣,但小次郎卻不當作一回事。


「當初我果然沒選錯人,我宙斯的打雷聲恐怕只有聾子的你才能抵擋得住呢~哈哈哈。好了,小次郎,快點實行我的計劃吧!」男人化成一道閃電再次竄進小次郎的身體。








小次郎,用同樣的方法在幾天內支配了海軍本部,並用身體語言吩咐了剩餘幸存的海軍,與他一同乘坐著海軍專用的戰艦出航了。



被宙斯附體的小次郎就以連自己也分不清是海軍還是海盜的身份出海了,到底他能在這片連接著世界的大海上擊出多大的雷聲呢?





在世界的另一端,也同樣地發生著人類跟神祇接觸的事件...



「可是,那傢伙的能力真的不能少覷。」在我被這個自稱為海神的混帳搞得一頭霧水,波塞頓突然又道出這句話,一臉很有見地的樣子順著方向整理自己的鬍子。
 
 
「你有看過黑鬍子戰鬥?」我還是被牽著鼻子激動地問。
 
 
「倒是沒親眼看過,因為那天我只顧幫瘋人船逃走,但是我卻親身感受到那滿面鬍子的瘋子的恐怖力量。」波塞頓遠望,回憶起當天。
 
 
「逃吧~孩子~~這次的敵人惹不過!」波塞頓單手從水中揪起,一道巨浪將瘋人船推至遠方。
 
 
「嗄、嗄、嗄....」一陣嗆鼻的硫磺味從波塞頓身後傳來,還夾雜著沉重而亢奮的呼吸聲。
 
 
  「操你媽的你這怪物!」身為海神的波塞頓連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內心竟然浮現「逃」這個念頭。
 
 
「力量!給我!」從遠方的戰場突然出現的黑鬍子,雙眼殺得通紅,全身冒出帶有邪氣的黑煙,看著擁有強大魔力的波塞頓,眼神宛如看著一塊美味的肥肉一樣。
 
 
「毛!給你!」波塞頓不戀戰,雙手運勁召出巨型海獸擋在前頭,自己則乘著巨浪保護著瘋人船一起逃走。
 
 
「吼!」黑鬍子單手伸出,邪氣凝聚成魔爪一擊刺穿海獸心臟,去勢並無減弱一直追趕乘浪逃走的波塞頓。
 
 
「幹!」波塞頓聽見海獸慘叫回頭,魔爪已迫近眼前,來不及走避,另一方面也要擋住瘋人船,波塞頓只好跟魔爪硬拚。
 
 
巨型海獸毫無生氣地浮在海面,黑鬍子降落在海獸的身體,然後伏在它心臟的傷口上,直接張開口把海獸的肉吃起來,每一口嚥下海獸的肉和鮮血,都直接轉化成黑鬍子體內的力量和魔力。不消一會,比海盜船還要巨大的海獸就只剩下一副慘白的骸骨,而它的力量也被黑鬍子強化消化掉。一頭海獸足以毀滅一隊戰艦級的海軍船隊,而這股力量已完全轉化成黑鬍子本身的力量。
 

「就這樣那鬍子瘋狗就在我身上留下了永不能消退的疤痕....」波室頓緊握拳頭。
 
 
「那麼我們目標一致?向黑鬍子報仇...」我說,也許能找出跟海神的共通點。
 
 
「什麼啊?男人就是要有一道疤痕才像個男人吧...」波塞頓以憐憫的眼神看著我,一副「你根本不懂男子漢」的表情。
 
 
「疤痕?」我下意識瞄向波塞頓的身體,尋找那道疤痕。
 
 
「看吧~這裡~」波塞頓揭起他圍在腰間遮著下體的檔布,食指指著大腿內側一道像被蚊子叮到的小疤痕。
 
 
「去你的男子漢啦.......」看來我是永遠不能跟這個海神擁有共通點了。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突然傳來怪聲,耳窩一陣劇痛我連忙用手蓋住耳朵,雖然我擁有比正常人超出三、四倍的聽力,但我相信這陣怪異的叫聲其他人都聽得見,先是路尼亞跟多莉絲同樣地摀住耳朵探頭出船長室查探發生什麼事,再來是船倉底下傳來嘈雜的起哄聲,應該是怪聲把船底下的哥布林寶寶全都吵醒了。說起來這種怪聲就像是上排跟下排牙齒拉鋸所發出的聲音,這種不協調的聲音讓人不禁牙關癢癢的,現在的情況還是一大班人集合起來做同樣的動作而發出怪響。我們都對這種怪響嫌惡地皺著眉頭,可是甲板上就有一個人對這種聲音作出不同的反應....波塞頓。
 
 



「你、你...難道.....他們就是.....」我看見波塞頓咬住下唇,眼淚在眼眶中不停打轉,露出一副失散多年的兒子突然回家的樣子,我就意識到怪聲的主人是什麼來頭了。
 
 
「是我的瘋人船寶寶,竟然能夠再次遇見他們,這、這簡直就是神蹟啊!!」波塞慎哽咽,我向怪聲的方向望去,果然海面線上出現了一個燃燒得正旺的火球,火球還在海面上逐漸變大,顯示瘋人船正向著我們來襲。
 
 
「神蹟...?難道又是你搞的鬼?!」我怒視著波塞頓,我想身為一位神祇還經常將「神蹟啊~神顯靈啊~」掛在口邊的就只有他吧。
 
 
「對啊!我就是神囉~哈哈哈哈,他媽的我都忘了~~」波塞頓豎起兩隻食指戳住自己的臉裝無辜,嘔心得很。


「可惡...我的船能夠逃得掉嗎?」我。


「小子!直衝過去!」波塞頓眼神變得堅定。


「什麼?」


「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跟他們對撞!」波塞頓神氣地指向因距離愈來愈近而逐漸變大的火球。


「難、難道你知道他們的弱點?」對了,波塞頓曾經跟瘋人船相處過一段日子,他應該是知道怎樣應戰。


「不!知!道!」波塞頓斬釘截鐵,一副「戰鬥是什麼?好吃嗎?~」的智障表情。


「去你媽的。」我向波塞頓比了個中指。




 
「看來這仗避不了,我們不能跟他硬碰。鰹!跟我來!」我不想自己新買的船有任何損壞,所以我決定自己衝上瘋人船把那班瘋子打垮,另外不找路尼亞和多莉絲跟著我的原因是,踏上瘋人船她們的衣服一定被燒得破爛不堪,我不想那個色老頭波室頓看到這個癢眼的畫面。
 
 
「咳、咳呼....我想起家裡好像有點事....」鰹聽見要跟我闖進火船,便拱起背想要逃跑。
 
 
  「廢話!」我揪著鰹的後衣領,一躍跳到半空。
 
 
「船長,助你一臂之力。」波塞頓運起魔力,我跟鰹周圍被一層充滿水元素的保護膜包著,最後他還給我豎起姆指。
 
 
媽的波塞頓好像完全忘了這艘瘋人船能活存至今都是他一手搞出來的,但看在連海神的他都稱呼我為船長,我就不記在心上吧。
 
 
「媽啊~~~~~~~」鰹發出被我踹下海抓人魚時的慘叫聲,船上的哥布林看著兩顆水球「彈」向火船,每個都拍掌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