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翔在基地逗留了一整晚,跟龍哥商量了接下來的計劃後便回家睡覺。

直到晚上聽到門外鐘聲,他迷迷糊糊離開大床去開門,令月亮盡失光彩,搶眼的銀白波浪長髮出現他眼裏,夜星的閃耀也比不上柔麗的氣質,從她身上源源不斷散發出來。

早上淑玲忘了接電話,所以永翔留下短訊著她今晚過來,於是她回家梳妝打扮後便前往他的家。
反正都住過一次,淑玲也沒感到尷尬,反而有種認命半放棄的感覺。

她順步踏進大廳,略為打扮的妝容令她變得截然不同,在街上碰頭也絕對認不出來,除掉黑色長外套後露出的深藍連身裙,比昨天較貼實不外露,有種較高貴優雅的感覺,看到她出眾可人的妝扮,他不其然精神恍惚一會。

「咕嚕⋯⋯」他的肚子不合時宜地超級響亮地叫道。



「⋯⋯⋯⋯」霎時一陣尷尬,彼此互望一眼,永翔走進廚房:「炒飯,食唔食?」

幸好全屋只有兩人,句子沒主語謂語,他並非精神分裂或跟空氣交談,就是跟她說話。
淑玲心裏暗想他金口懶開,多說兩個字仿佛要他命般,她搖搖頭:「唔使啦,過黎之前食左晚餐。」

「自己一個食?」他多口問了一句。

「係啊。」淑玲坐在飯廳,突然她想起作業有一數題未找到計算方法,想借課本於是走進廚房:「我想要本數簿計算,你本書可以借我?」



他對著炒鍋頭不回答:「無買。」

淑玲覺得自己問錯了對象,又對在「工作」時候竟然問「客人」借學校習作的自己,感到荒唐及驚訝。

在他身邊總是不自在,她開口借了浴室洗澡,留下他一人在廚房,他從雪櫃取出雞蛋生菜雞肉,以及放了不知多久卻感覺還是能吃的冷飯,隨便炒一炒便上碟,剛好淑玲也從浴室出來。
永翔一邊用餐,眼不眨望著坐在對面剛出浴只圍著一條浴巾的淑玲,他以眼神示意她過來,於是她坐在旁邊,不打擾到他用餐的姿勢下輕靠著。

銀髮的香氣飄揚,臉頰染上玫瑰紅,露出的雪膚白裡透紅,出浴麗人,色氣可人,儘管眼前是熱騰騰的炒飯,他吃了沒兩口便放下匙羹,右手伸向即便被浴巾圍著也藏不住豐滿的胸部輕揉著,她沒有推開他的手,畢竟她收到他短訊那刻,這些事已經是預料之中,要不然也不會只圍著浴巾出浴,只是隔著浴巾揉搓胸部弄到她不自意,而且他的手法十分熟練,浴巾與乳頭摩擦度增加,本來身體敏感度較高的她鮮有對這般玩弄感到不自在。

一般而言,就是穿上多麼華麗的服飾,只要一進入房間不出一分鐘便全被脫光,然後開始當下工作。今次自己先去洗澡,又只有條浴巾大剌剌靠在他旁邊,本以為他不管三七廿一把她直接推倒,雖然的確讓他放下炒飯,只是揉著胸部這般簡單舉動已經維持了超過五分鐘讓她有點摸不著頭腦,可是身體隨著本能反應左右扭動,她手不自不覺伸向他的褲檔位,誰知他突然捉住她的手不讓她碰:「你甘急做咩?我仲未玩夠。」



「講啊?明明都突出黎,你細細佬好辛苦啊。」

「原來你想摸啊?估唔到你甘想要。」

「先叫我上門既唔係你咩?先摸我胸既係你,究竟依加係邊個有需要先啊?而⋯⋯啊⋯⋯」而且在課室突然顫抖抱著我的人不就是你,這句淑玲差點衝口而出,可是她猶豫之際就把話音咽下去,隨而代之吐出柔媚的叫聲,永翔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強,而且嘴脣吻向她脖子,伸出舌頭順著鎖骨和脖子舔上,然後向上游走在耳垂位置輕咬一下。

「啊!唔好咬。」首次有客人咬她耳朵,雖然沒有出血還是有點痛,本能反應她把頭移開用手推開他的頭,以一點不可愛的聲音反抗,下意識摸著耳朵然後發現自己犯下不可補求的錯用手掩著嘴巴,畢竟客人都喜愛柔弱嬌媚的叫聲,順從乖巧都是其一賣點,裝模作樣的推讓都會激起男性的欲望,可是直接了當的拒絕行為倒是第一次,得罪客人可大可小,她連忙道歉:「對唔住,我唔係有心推開你。」

沒想過會被她推開,永翔反問她:「唔鐘意?」

「應該話⋯⋯嚇左一跳,話哂從來無人試過咬我耳仔。」話說起來,其他客人對她身體有興趣的位置不是豐滿挺胸就是花季少女的私密處,會對著自己耳朵吹氣打圈甚至咬下去的人只有他一個。

永翔撥開她左邊銀髮,藏在髮絲的耳朵原形畢露,他摸著剛剛咬出淺淺的牙痕:「同你一齊永遠都有新既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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