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記得呢一晚,因為係我面前有一個兩難既決策……

果彈我係香港,收到一個郵包,打開左入面既野,然後放左係枱面。

枱上面有既,係一支槍,以及兩疊相,有一個人係呢一個月裡面,影左泙兒同小可住既地方,唔同既角度,唔同既時間,呢一疊相有幾百張,都好似係度話比我聽,有一個人已經對佢地虎視眈眈。

然後仲有另一疊相,係影左平時老可出入既地方,一舉一動,最後就係一張紙條:殺左佢,唔係死既你既妻女。

面對住呢個局面我都唔知點樣做好。





而阿芳就係呢個時候,靜靜咁企左係我身後面,「呢個女人係邊個?」問呢個問題既佢,其實心中一早已經有答案。

我望住佢,突然間覺得好無助。

佢再望一望枱上既所有野,然後問我:「係未發生左大件事?」

我點左點頭,但唔想講咁多。

佢行左過黎,攬住左我,「無論點都好,你始終都係我老公。」





呢一晚,我地久違既纏綿,直到第二朝早,我係盡量唔嘈醒佢之下起左身,當我收拾好晒野準備上去之際,我身去傳來一個人既聲音。「爸爸。」

陽光既照射,我好耐都無試過係早晨同賢仔講野,我行左過去,摸一摸個頭,現後好認真講以下呢一番話:「賢仔,你以後要好好照顧呢頭家,好好睇住你阿媽。」

因為我覺得,我今次上去,就無機會再返落黎。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