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講完佢既說話後,就繼續睇返佢本鹹書,「估唔到大寶最後會搞成咁,怪唔之得佢無理搵過我,我仲以為佢死左。」

「咁點解你唔搵舅父?」阿妹問左一個我好想問既問題。

而大叔就嘆一嘆氣,「當年既決鬥,我輸左,果個人用一件事威脅我,唔比我踏出火焰山半步。」

「關碇司令事?」阿妹問。

「唔關事,同埋件事你地都理唔到,所以唔駛知咁多。」個大叔講完後,望一望大寶,「叫大寶而家既,都有少少sad,佢呢份人為左兄分可以兩脅插刀,但果次為勢所迫,為左一件事而幫左碇司令做野,最後搞到而家咁。」





大叔拎左支酒同拎左幾個杯出黎,「果陣仲話下一次見面,要同佢飲返杯,但見到佢而家咁,都係唔好。」佢雖然口講唔好,但都將酒倒左入果幾隻杯度,「不如,你地幾個代佢同我飲杯啦。」

佢講完之後,就拎起左其中一杯酒,而我地幾個對視左一眼,都拎起左酒杯,「我都有份架?」阿欣問,然後大返點一點頭,佢都拎起左其中一杯酒。

碰杯,大叔話:「我聽過碇司令呢個人,佢唔簡單,你地要小心d行事,有咩事既話,火焰山係你地既避風港。」

聽到佢咁講後,我講笑咁話:「咁呢個避風港都幾大風架wo。」佢地聽到我咁講後,笑左出黎,大叔摸一摸佢鐵扇公主既紋身好似有d感既,而我同阿妹,就望住阿爸留比我地既遺書,心中對搵出阿爸留比我地既野,有更加大既決心。

離開火焰山,我第一個想解決既問題,就係阿俊,究竟,佢呢發生左咩野事,而阿倫同阿輝都話佢同一d未見過既人傾計,唔通果d人係碇司令既人?





白諗都唔係方法,所以我決定返去審問阿俊。

返到去,叫埋阿倫同阿輝黎左我間房,我將所有野話左比佢地兩個聽,佢地就好似名偵探柯南同偵探校園Q上身咁。

「都話阿俊好有可疑架啦。」佢地兩個異口同聲咁講。

「係……我知道,但係佢而家係邊。」我問佢地兩個,但佢地兩個都搖晒頭話唔知。

阿欣就去左阿俊間房,返到黎既時候,佢話:「阿俊間房d野無晒啊,唔知係未比人捉左?」聽到佢咁講後,我地幾個就轉移陣地,去左阿俊間房,一入到去……





「間房咁整齊……無打鬥既痕蹟……」阿倫你點扮都唔似偵探,就唔好再扮落去。

「唔通……呢個係一單密室殺人事件!?」阿輝啊……都無屍體,何來有死人?何來有人被殺?

我望一望間房,與其話阿俊比人捉左,不如話係佢自己走左。

呢個由著草果日陪我行到而家既人,我真係諗唔到佢係邊個時候成為左碇司令既線人,當中一定有不何告人既秘密發生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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