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容來了我公司上班後, 部門裡的男同事好像也變得比較有幹勁。

她好像也很快融入了同事們的圈子中。

不過有容工作態度不太好,上班常常遲到。做事也非常不小心,連簡單寄個快遞也會寫錯地址。交給她的工作常常要找人再檢查一次。

而每次說她的時候她總是可以為自己的錯誤找到藉口,毫無悔意。

坦白說作為上司,我很不喜歡這樣的下屬。後來只好交給她一些簡單的工作。



為免不必要的閒言閒語,我們在公司沒有太多的交流。下班時可以藉口順路載她回家,然後上她家裡或者我的車上「啪啪啪」。

她在銅鑼灣租了一個四百多尺的單位。雖然是舊了一點,但月租也要二萬幾。

她說原來她在以前公司遇到一個有錢的大陸客人很喜歡她。

雖然有容知道這個來自北京的大老闆已經有老婆仔女,年紀也不少了。

但在他的銀彈功勢下, 還是很快就虜獲了有容的芳心。



有容沒多久就飛了他那住劏房的男朋友, 搬進了這個銅鑼灣的單位。

這個內地來的大老闆除了幫她交租外, 每月還會付她一筆數目不少的零用錢。

所以人工不到兩萬的有容, 才支付得起二萬幾租金的單位。

但他們的關係維持了一年多, 就被這個大老闆的老婆發現了。大老闆的老婆甚至還上去有容的舊公司吵鬧。害她在那丟了工作, 同時又斷了這一條大水喉。現在還要為高昂的租金煩惱。

所以她之前才到處問人借錢。現在還欠下一身的街數。



有一天晚上, 我女友去了歐洲,我下班後上她的家裡翻雲覆雨之後, 一起喝了點酒。

「可唔可以再借啲錢俾我?」她突然問。這已經是她最近第三次問我了。

「你仲淨人幾錢啊?」

「唔計欠你個廿萬,仲問朋友借左八萬,問財務公司借左廿萬。」她說完之後還展示了一些財務公司的欠單。

「邊有咁多錢啊。我都要養車交租俾家用,無咩錢淨架。」我搖頭拒絕。

對於她的處境,可以說完全是疚由自取,我實在是無法感到同情。

「一係你幫我交一部份租?你都成日上來訓啦。」她說。

「你搵隔離個陳經理幫手啦。我見佢最近成日搵你食lunch。」我說。



「唔好提佢,條友啲錢俾晒佢老婆管。」她有點氣憤地說。

「你同佢搞過野啦?」

「佢同你一樣,淨係識係人地身上搵著數。」她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看來應該已經上過床了。

「我搵你著數?話晒我都借左廿萬俾你,當係利息都要收返小小啦。陳經理有無借俾你?」我說。

「無啊。」

「試下俾佢搞多幾次囉。」

「最近一個月每個星期都同佢做三,四次啦。次次問佢拎錢就推三推四。」她說。



我想一想後,突然說:「我有個朋友最近係灣仔開左間私人會所。」

「咩意思啊?」她問。但其實她應該已經明白我的意思。

「佢最近請緊人。聽講夜晚淨係去坐下都有成千蚊。」我說。

「要做咩先?」她小心的問。

「都係陪客飲下酒,唱下歌掛。」我問。

「睇下點先。」

雖然有容沒有明確的回答,但我認為她有的選擇也不多了。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