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晚送咗樂少返屋企,再車Sky返去。
一路上我都唔敢再望佢一眼,我驚我控制唔到自己。
 
去到Knot,Kwan仔一早幫我開咗後門。
我將Sky抱上手,佢個頭好自然就伏咗係我肩膀到…
佢個人同我嘅矩離好近,近到,我feel到佢嘅心跳、聽到佢嘅呼吸、聞到佢嘅氣味。
明明啲人飲完酒,就只有一身酒除;點解…Sky飲完都可以咁香嘅?
 
我好希望抱住佢行嘅呢段路可以長啲,甚至可以冇終點…
但可惜,係楊言同Kwan仔嘅「熱心協助」下,呢段路好快就行完。


我放低咗佢,交帶咗兩句,就走喇。
 
本來可以迫好架車就返去瞓,但係行下行下,行咗去碼頭。
我坐咗係到,望住個天。天…Sky…
突然好掛住佢。
明明啱啱先送咗佢返去,但宜家已經好掛住。
我成個腦都係佢…
 
我知佢係有啲嘢未放底,聽佢同路比嘅對話,都估到一二。
我唔介意等,我有信心我會等到。


 
結果我坐咗係碼頭一晚,想用海風令自己清醒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