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Taz同嗰個貓貓flirt得咁開心,其實我真係冇嘢可以做到。
我唔係佢邊個,根本無權去管佢。
 
唯有搵個藉口離開。
我揸住車,漫無目的咁四圍去。
 
如果有人問我,個心咪好痛? 我會答係。
但我痛,唔係為咗自己;我係為咗Taz而痛。
 
曾經有人同我講過,無人天生就係player,每個player背後,都一定有一個好傷嘅故事。


 
我唔知Taz嘅故事係咩。
我問過佢,當時佢只係望咗我好耐。
 
嗰日,我記得佢係Silence到玩咗好多round,過完一張枱又到一張枱。
到佢返到嚟吧枱時,個人都已經有、8分醉(唔好忘記佢嘅special shooters)。
我唔忍心佢玩到咁癲,就開始撩佢傾計。傾下傾下,我就問咗佢一句:「其實咩原因,你要咁玩?唔通你冇試過想為一個人停落嚟咩?」
Taz當下望住我,眼神由酒後嘅迷糊,變得有所焦點。
但我好清楚,佢個焦點唔係我,亦唔係呢個空間。
佢嘅思緒,似乎飄咗去好遠。


隔咗好耐,佢眼神突然變得哀傷,佢答我:「有。但呢個人,已經唔存在。」
講完,佢又走咗去混入人群中。
 
我亦問過啫喱、樂少同King。
佢哋三個都俾唔到咩答案我。
只係知道,佢以前唔係咁,後尾去咗兩年美國,返到嚟個人就變晒。
 
佢哋覺得唯一慶幸嘅係,佢仍然會聽啫喱話,同繼續咁重朋友。
但感情上,三個都俾唔到任何答案我。
 


我明白有時有啲嘢,係需要時間,就好似Sky咁,唔迫得。
所以,我可以做嘅係守護佢。
只要佢唔會有危險,呢啲時間,我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