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8 製造新聞
 
八月中,在麥導演與阿John的協助下,我終於把阿鼻道的故事寫好,並且把主題曲完成,劉導演在試鏡後,亦覺得阿責是最適合擔演傻強的演員,他還讚賞我有眼光,其實我只是說出本來的人選。
 
畫哥對我的表現很滿意,讚道:「阿志,你做野都幾快手,依兩個月又要拍戲,又要籌備唱片、又要寫劇本,後生仔真係唔同啲,精力旺盛啲。」
 
這兩個月,我夙興夜寐,平均每晚只睡四小時,終於完成了手頭上的工作。
 
畫哥、妹姐那套歌舞片剛剛煞科,畫哥便著手籌備阿鼻道的拍攝,演員的班底大致落實,角色名單星光熠熠,我大著膽子向畫哥推薦宛琳珊當青年阿仁的女朋友一角。
 




畫哥聞言,道:「宛琳珊?係咩人嚟架?」
 
「佢係今年嘅樂壇女新人,眼大大,幾靚女架!我見畫哥你成日提攜後輩,想向畫哥推薦一下。」
 
畫哥拍了我一下,笑罵道:「個女仔好靚架?你個衰仔係咪諗住假公濟私,乘機抽水啊?」
 
我苦笑道:「畫哥,嗰個女仔係我中學同學,我見佢個樣幾有星味,所以多口問一句啫!」
 
畫哥嗯了一聲,道:「講笑啫,唔駛咁大反應。不過咁啊!阿志,喺娛圈你有返咁上下人氣同人脈,真係會有好多女仔投懷送抱,依層你要小心啊!」
 




「係嘅!畫哥,咁個角色…」
 
畫哥笑道:「依啲小問題啫!我信得過你眼光,我都想睇下靚女,你同阿劉講番聲得架喇!」
 
我向劉導演推薦由宛琳珊來擔當青年版阿仁的女友一角,劉導演很爽快便答應,他道:「阿志,個角色第一集得一個鏡頭,第二集會多返少少戲,但係都係閒角嚟。」
 
我道:「劉導演,依套戲咁多星,有得露下樣,都已經好好啦!要強求戲份,真係太唔識諗喇!」
 
劉導演點了點頭道:「阿志,之前你同我講過你諗咗阿鼻道前傳同續集嘅故事,你得閒就開始寫啦。」
 




我訝道:「咁快?一般唔係要等套戲上映,睇票房好唔好,先再決定開續集咩?」
 
劉導演道:「劇本你有份寫嘅,咁你對套戲有無信心吖?」
 
我點頭道:「有咁強勁嘅台前幕後,我緊係有信心啦!」
 
阿鼻道在另一個時空取得這麼多輝煌的成就,成為港產片的高峰,在這個時空,條件相同下,應該會複製出多一次的輝煌。
 
我再次在樂壇起步,以「無賴」作為第一首派台歌,陶民責努力在電台推薦我的作品給其他DJ,其他DJ都經常播放,所以這首歌成績相當不俗,很快便上榜三甲。
 
然而在電視台,我並沒有一個像陶民責的朋友,所以儘管這首歌的外間風評很好,在勁曲金歌的歌曲榜上只能排在較後的位置,比同屆的競爭對手差得多了,這時候始終電視才是最主流的媒體,最具代表性的獎項都是由大台舉辦的音樂頒獎禮,所以坊間有「上電視」代表出名的意思。
 
現在和我競逐男新人的有林昌奴、飛魚王子萬刀甲、天后之弟沈漢師,據聞連不世出音樂奇才鄭倫亦會角逐今屆的男新人獎。
 
這屆樂壇男新人的競爭異常激烈,鄭倫是未來的華語樂壇的標誌性歌手,完美把中國風與R&B糅合,歌曲具備劃時代的革命性,樂評人高度讚譽,無疑是今屆男新人的大熱人選。




 
林昌奴因家族背景的關係,資本雄厚,在各大小媒體上投入資金賣廣告,曝光率是一眾新人中最高,是新人獎的次熱人選。
 
香圖圖因為各種桃色醜聞退出樂壇,飛魚王子萬刀甲,憑著俊朗的面孔、肌肉結實的體格、健康的形象,完全把年初的人氣王香圖圖的支持者無縫吸納,聲勢浩大。
 
挾著樂壇天后之弟的名號,沈漢師強勢出道,仗著天后姐姐的扶持,得以借勢宣傳,又與天后姐姐合唱情歌,成為了一首大熱的合唱K歌,相信年尾樂壇的歌曲獎可以分一杯羹,而且他的身高高達190CM,外型又不遜於萬刀甲,隨時成為男新人的黑馬。
 
他們四人各有優勢,一屆男新人只得金銀銅獎,沒有唱片公司的我,如何能與他們對抗,如果我還在dream music,有掌天下的雄厚實力,又有文光義這奇才,以我年初的人氣走勢,就算對手是鄭倫,男新人獎鹿死誰手也是未知之數,但現在要獲取一個男新人銅獎,也近乎是沒有可能的事。
 
畫哥只是為我發行唱片,並沒有經理人為我安排工作及與其他媒體進行交涉,呂世伯知道我的苦況,不但繼續出錢贊助我,而且憑著人面為我找到在娛樂圈有豐富經驗的從業員,成為我暫時的經理人,讓我的工作減輕了不少。
 
一次的戶外宣傳活動,我碰上了宛琳珊,現在的宛琳珊已經是一位人氣女新人,這都要歸功於文光義這位營銷高手,他看準了宛琳珊具備日本偶像的氣質,要她走和風路線,在暑假的漫畫節成為了代言人,一身日本動漫的女角做型,成為了全場焦點,吸納了眾多粉絲,隨後發行的EP唱片,很快已經衝突金唱片的銷量,早前發行的寫真集更加數度賣斷市。
 
宛琳珊轉了唱片公司不久,便人氣急升,她當然非常高興,她喜形於色道:「嗰個文光義真係好有料,佢叫我走日本風,扮日本偶像,個市場真係受落,嚟緊大台仲搵我拍劇做女二。文光義話同期新人,我鬥唔贏黃斯,最多都係輸畀佢同陳寶寶,佢話最少幫我攞到個銅獎。」
 




我聞言不禁吃驚,黃斯是妹姐徒弟,是一名唱得之人,被眾樂評人看好;陳寶寶外形亮麗,容貌不比宛琳珊遜色,而且與大台關係甚佳,這兩人包辦頭兩名女新人獎也是意料中事。除了她們兩人外,女新人還不乏實力份子,好像唱作女歌手傅雪男、兒歌天后小丸、當紅作曲家女友深月、寶島美媚奀妹,競爭之劇烈與男新人不遑多讓,文光義居然誇下海口,幫助宛琳珊奪獎。如果是別人,我還覺得是吹牛,可是此話出自文光義的口裡,說不定他真的有辦法做到。
 
如果我仍然在dream music的話,有文光義此人相助那有多好呢?
 
據說有明星為大台拍劇為條件,以換取大台給予自己音樂獎項,就此事我向正在為大台拍劇的暢哥問個明白,暢哥道:「的確係有咁嘅傳聞,但係林昌奴、萬刀甲都有同大台拍劇,就算你去拍劇都無明顯優勢;而且阿志你依家幫大台拍劇,套劇都趕唔切今年出街,對你年尾衝獎無幫助。」
 
暢哥的說話很有道理,而且在大台拍劇很困身,很多樂壇新人會在這段時間到年尾參加很多宣傳活動作最後衝刺,如果在這段時間拍劇的話,會少了很多時間出席宣傳活動。
 
大台是與大眾接觸最廣的宣傳渠道,是一個不能放棄的媒介,可是拍劇又會佔據我太多時間,我向呂世伯介紹給我的經理人菁姐請教,菁姐道:「阿志,你覺得拍劇佔據你太多時間,其實可以考慮參加大台嘅綜藝節目,唔會用你太多時間,又可以有穩定嘅曝光率,我同大台綜藝組嘅監製有交情,可以為你安排。」
 
菁姐的話甚有道理,綜藝節目都是在黃金時段播放,拍攝的時間不會太長,我喜道:「菁姐,咁樣真係太好喇!麻煩你幫我安排下啦!」
 
從事經理人多年的菁姐,在娛樂圈人脈甚廣,與大台的綜藝組監製相交多年,本已過著半退休生活的她,因為呂世伯的交情,才勉強答應當我的臨時經理人。她與大台的綜藝組監製說出要求,對方爽快答應,讓我可以與其他大台藝人一同主持一個關於香港歷史的資訊節目,這個節目在星期一至五晚十點半播出。
 
在娛樂圈工作了將近一年,累積了歌影視的經驗,對鏡頭已經駕輕就熟,導演對我的表演很滿意。




 
這個節目出街後,我的曝光率增加了不少,走到街上真的多了觀眾認識我,可是這種程度並不足夠,欠缺了話題性和爆炸性,並不能成為封面,林昌奴在各媒體上大灑金錢,他的知名度比我高得多,我不像他那樣資本雄厚,要讓傳媒把我的新聞放上封面,莫非真的要像文光義說的那樣去搞什麼緋聞?可是我在娛樂圈相熟的人只有宛琳珊,之前她曾說緋聞不過是免費宣傳有益無害,她應該會同意吧?
 
我再三深思這個方法的可行性,我心中是抗拒的,首先這樣做的話,就算是緋聞亦會傷害我和大輝之間的感情;其次緋聞這宣傳方法是兩面刃,控制得不好,隨時會損害我的名聲;最後,我認為這方法太老套,沒有新意。
 
我要的是爆炸性的新聞、讓世人震驚的新聞、影響力並不局限在香港的新聞,我撫心自問自己真有能力去創做這樣一則新聞嗎?
 
我邊想像各種可能性,邊走入錄影廠進行拍攝,經過服裝間,兩名綜藝科的編導在商量事情。
 
「嚟緊綜藝科,我地會做一個叫『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嘅玄學節目,打算搵蘇、李、麥三位師父上嚟鬥法。」
 
「依一行同行如敵國,幾位師父都各有所長,而且佢地邊個都唔服邊個,實有火花啦!」
 
「但係依個節目放喺星期日夜晚十點,睇嚟都唔係好得公司重視,依啲來年預測嘅節目,要放喺新年先有人注意。」
 




我的腦海靈光一閃,瞧了牆上的月曆一眼,立時心生一計。
 
爆炸性的新聞我已經找到了,這一定會成為各大小傳媒的頭版新聞,這是一宗比8座事件、元朗事件更轟動的新聞。
 
***
 
菁姐為我向綜藝科監製爭取成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的客席嘉賓,加入蘇、李、麥三位玄學師父的術數混戰當中。
 
監製聞言感到奇怪,問道:「其實依個節目嘅時段唔靚,收視都係十點咁上下,睇嘅人唔多,而且目標觀眾應該都係啲師奶、阿叔,你啲新秀歌星參加依啲節目有啲咩得著啊?」
 
對於監製的疑問,我已經準備好一個理由,道:「其實我對術數玄學方面都有啲興趣,難得依個節目有三位咁有料嘅師父,我當然要請佢地為我指點迷津啦!」
 
娛樂圈屬於偏財,有不少明星篤信這些玄學術數,曾有傳有位女明星借運改命,讓實力平平、樣貌身裁普通的她,星途飛昇,成為了圈中炙手可熱的大明星。
 
監製顯然相信我的說法,點頭稱道:「係啊!風水命理依啲野真係寧可信其有,上年李師父話我要小心交通意外,我真係炒車;蘇師父叫我陪多啲屋企人,我真係有個伯公過咗身;麥師父話我有筆橫財,我真係中咗六合彩四獎。」
 
我心想這都是一些穿鑿附會的事情,向你說一堆籠統的話,只要在未來說中了其中一樣,你便會只記得說得準的事情,當那些人很靈驗。
 
***
 
今天是我第一晚錄影「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的玄學節目,這一集錄影的節目會在兩星期後的星期日晚播出。
 
來到服裝間,三位師父正有專人服侍他們的化妝服飾,編導走過來和我商量稍後的拍攝過程,他道:「阿志,其實依個節目唔駛啲咩劇本咁嘅,你當係啲清談節目咁就得架喇!有主持會帶住你,叫你分享一下自己嘅野,唔駛太過拘謹架!」
 
我心想這個節目收視這麼低,相關的制作團體亦沒有熱誠去把節目做好,不過這個電視台缺乏競爭,很多員工做事亦馬馬虎虎。
 
錄影開始,主持人道:「又到咗星期日晚『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嘅時間,今晚除咗蘇、麥、李三位師父之外,我地仲請咗一位新嘅嘉賓上嚟,佢就係成皇志喇!係呢!阿志,你之前主要嘅範疇都係電影同音樂上面啦!今次上嚟依個玄學節目,係咪有啲咩野要分享一下呢?據聞係你主動要求參與依個節目喎!」
 
「哦!其實係咁嘅,我上嚟因為係蘇、麥、李依三位師父嘅,每逢新年電視播緊三位師父講述嘅來年運程,我一定會坐喺電視機前面聽嘅,所以今日上到嚟就希望三位師父可以指點迷津嘅。」
 
主持人笑道:「原來阿志你上嚟係想搵師父贈言嘅,我仲以為你要挑戰三位師父添。咁有請三位師父贈下阿志幾句啦!就由李師父先啦!」
 
我道:「李師父,請問我嚟緊嘅運程係點啊?」
 
李師父瞧了瞧我,道:「阿志,從你個面相嚟睇呢?你今年就有麻煩,有血光之災,事業都係一波三折。」
 
蘇師父笑道:「李師父,你講嗰啲報紙都有寫啦!之前阿志同元朗件事有關賣晒報紙,依層唔駛睇面相都知啦!」
 
李師父道:「咁蘇師父,你又有乜高見呢?」
 
蘇師父道:「阿志,你今年幾大啊?」
 
「我今年十八歲啊!師父。」
 
「今年係蛇年,同你所屬生肖相沖,你沖太歲,所以今年你嘅運程麻麻。」
 
麥師父笑道:「我仲以為蘇師父有咩咁巴閉添?依啲犯太歲嘅野,賣元寶蠟燭香嘅都知啦!」
 
蘇師父哼了一聲,道:「麥師父,我都想聽下你有咩意見?」
 
麥師父道:「阿志,你今年運勢唔好,有黑氣纏身,可以佩帶黑曜石化解你嘅霉運。」
 
主持人見三位師父有互相開片的可能,連忙轉話題道:「係呢?三位師父,不如講下你地幾時對玄學產生興趣。」
 
李師父道:「當年我十八歲,一個人去尼泊爾旅行,見到一位道行好高深嘅凌波車,佢見同我有緣,就醍醐全功畀我,之後我成個世界就唔同晒…」
 
麥師父道:「我就係學院派,跟隨一位好出名嘅隱世高人學藝,佢見我資質唔錯,就傾囊相授。」
 
蘇師父道:「我就自學嘅,大量鑽研古藉,集百家所長,從書中悟道。」
 
主持人道:「係呢?阿志,你對玄學又有咩睇法呢?」
 
機會終於來了!
 
我道:「其實我大概兩年前,經常會發夢夢到一位老者,佢係我夢入面自稱睡仙陳搏。」
 
主持人道:「睡仙陳搏?」
 
我道:「係啊!佢仲收我為徒,向我講出一啲未來會發生嘅事,初時我以為係發夢,點知過咗幾日真係有咁嘅事發生。」
 
蘇師父插言道:「咁嗰個睡仙陳搏有無報夢你聽,六合彩開邊六個字?」
 
「依層就無,不過佢有畀球賽嘅貼士我,我跟佢買真係中咗。」
 
李師父道:「小朋友聽講你做電影嗰喎,演技唔錯吖!」
 
麥師父道:「咁不如叫你師父畀場馬你,我地睇下中唔中?」
 
我搲著頭道:「其實每次都係師父搵我,我搵唔到佢,不過佢尋晚同我講咗一件世界大事。」
 
主持人問道:「阿志,嗰個睡仙陳搏同你講咗啲咩啊?」
 
我神色很凝重,道:「佢講依件事畀我聽,我當場就醒咗,依件事實在太荒謬喇,本來我都唔信,但係佢講得好詳細,仲講埋時間同地點,令到我不得不相信。」
 
蘇師父催促道:「阿志,你唔好故弄玄虛啦!有咩就快啲講啦。」
 
「師父佢老人家話,嚟緊嘅九月十一日,有兩架飛機會撞向紐約世貿嘅雙子塔,到時會死好多人,雙子塔仲會倒塌添!」
 
我此言一出,三位師父連同主持人都顯得一臉錯愕、鴉雀無聲,然後他們的嘴角漸漸上揚。
 
蘇師父笑道:「美國?雙子塔?空襲?小朋友,你知唔知美國係咩嚟啊?世界上最先進,最有實力嘅國家,結束一戰同二戰嘅勝利者,邊個夠膽喺老虎頭上釘虱乸?嗰陣日本、德國、蘇聯咁強勢,都去唔到美國門口,空襲紐約?世上邊個國家做到啊?」
 
麥師父亦笑道:「如果世貿雙子塔塌毀,咁到時實會世界大戰,之前有傳言話2002年就係世界末日,你相信依個說法?」
 
我苦笑道:「睡仙只係同我講嚟緊911會發生依啲事,但無講過會發生世界大戰,同埋2002年就係世界末日。」
 
李師父搖頭笑道:「小朋友,好似你依種人,我喺玄學界見唔少,語不驚人死不休,講一啲嘩眾取寵嘅說話,引起人恐嚇,令到啲人對你言聽計從,從中獲利。」
 
主持人見我遭到三位師父圍攻,道:「其實好多人平常生活壓力大,都試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見一啲天災人禍,阿志,你或者會唔會喺咁嘅情況?」
 
主持人顯然是給予我一個下台階,向其他師父辯說我並非動機不良,只是精神緊張;然而我除了透過這節目讓人們有所提防外,另一個目的就是宣傳,越受到對方的質疑,我越能夠堅持己見,效果便越佳。
 
我道:「睡仙陳搏佢真係咁同我講,佢之前同我講嘅野都一一靈驗,我相信佢嘅說話,依啲涉及到重大嘅人命傷亡嘅事,就算聽落幾咁天方夜譚,我覺得都有必要講出嚟。」
 
這件事情上我是抱著私心,但同時我亦希望有人會因為我的說話而有所警覺,我沒有印象發生意外的是那一班客機,希望有人在當天不要乘搭在美國航行的飛機,或者這個消息能夠輾轉傳到某些有權力的人士去作出跟進,避免慘劇的發生。
 
麥師父道:「雖然我地玄學都無可避免涉及到鬼神之說,但係睇你嗰一種似係傾向精神有問題嗰一類。」
 
主持人問道:「各位師父係咪都唔同意成皇志嘅睇法?覺得佢依個預言係無可能發生呢?」
 
蘇師父道:「我嘅預測係年尾都好和平,國際唔會有大型嘅衝突。」
 
我道:「風水佬或者會呃你十年八年,我就無咁嘅本事,距離九月十一日都無一個月,到時就可以見真章。」
 
我這句話說得毫無轉彎餘地,而且有好明顯的諷刺成份,把在場的三位師父都惹怒。
 
主持人再問道:「麥師父同李師父呢,你地係咪都係同蘇師父嘅睇法一樣。」
 
麥師父同李師父異口同聲道:「係。」
 
這是一場豪賭,如果九月十一日真的是什麼也沒有發生的話,這一件事將會被媒體拿出來鞭屍,所有人都會當我是精神病患者、別有用心的騙子,名聲將會受到致命的打擊,我的星途從此一蹶不振。賭贏了的話,其實除了多些人關注外,我亦不知道還會得到什麼。
 
蘇、李、麥三位覺得我說中的機會比香港足球隊奪得世界盃的機會還要低,所以樂於打落水狗,人性就是喜歡落井下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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