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的身邊走來了幾個純白色流線型的輔助機械人,與他共同為零真白急救,輔助機械人擁有微創技術,減少零真白的出血情況和減低傷口的大小,有助癒合。凌風也找到凌直樹,向他說明事情,凌直樹連忙趕到實驗室幫忙止血和協助。
「弟弟,我要你來幫忙,是怕控制不了她的突發情況。」凌風說。
「我當然願意幫忙。」凌直樹說。
兩人和輔助機械人共同完成急救後,零真白的情況穩定,凌風和凌直樹稍作休息。
「哥哥,你為什麼會想到開始這個實驗呢?」凌直樹問他。
「這個年代,人類快要滅亡了,再想不到解決方法的話,整個種群會漸漸滅亡的。」凌風說。
「我考慮過各種令真白受孕的方法,最後決定使用自然懷孕,始終自然懷孕會更加有助後代的成長。說真的,真白的受孕率很低,我跟她努力了兩年,她才懷孕。不過因為她的後代始終是由兩個不同物種的基因結合而成的生物,所以她的後代一定有好多後遺症,現時的醫療技術優良,也許能夠可以幫助她和孩子的成長。先前種種儀器和數據推測如她懷孕,宮外孕的機率會是百分之十,自然流產率是百分之二十。發生剛剛的事情後,流產的機會更高至百分之五十,但我儘管一試要保存她和孩子的性命。」凌風對凌直樹說。
「不過真白的求生意志相當堅強,她居然活過來了。」凌直樹望向監察零真白身體狀況的各個全息投影螢光幕說。「她的心臟被尖刺貫穿,刺成這樣,居然還可以活著,真是個奇蹟。」
「她依賴著怪物的生命力維生,她的人類部分的生命力,也許不到百分之十了。」凌風說。「不過她的後代應該不會有這個問題,根據我先前的長期觀察,她的怪物部分覺醒,出現異常情況,這樣只是一個特殊例子,我估計她的後代誕生後,會如同常人一樣生活。」



我一定要醒過來……
有些事刻不容緩,放棄的話就會錯過了……
錯過的話,也就回不去了……
此時,零真白張開眼睛,看見凌風和凌直樹站在她的面前。
「妳覺得怎樣了?」
「孩子……孩子怎麼了?」零真白問。
「真白,妳好堅強,孩子也沒事,我們好努力地終於保住了妳和孩子的生命。」凌風說。
「太好了。」零真白微笑著。
「妳留在這裡休息,我現在去買點什麼給妳補身子。」凌風說,正要動身。
零真白伸出手來,緊緊地握住了凌風的手。


「不要走。」
她顫抖地說。
「求您不要走。」
凌風讓她握著他的手,但是臉上表情淡漠。
凌風瞪著她道:「真白,這是妳自找的,妳差點就破壞了--」
「實驗的進度是嗎?我就知道您總是記掛著實驗的事。」零真白說:「可我呢?我還在痛著呢。您以為我想遇到這種事嗎?我只是想找份工作養活自己,我錯了嗎?」
「妳錯在生於這個年代。」凌風說。「若是許多年前,女性都是獨立生活,而且有獨立經濟基礎去維持她們的生活,她們有自己的生活,但是妳不行。」
「為什麼我就不行?」
「我才不明白那家飛船公司為什麼會僱用妳?」凌風說。「妳一定會有危險,外面的男人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女人,他們有多想得到女人,佔有女人,妳又知不知道?」
「您平時也讓我一個人外出呀。」零真白生氣地反駁他。


「平時妳要外出有通知我,妳身上的紀錄器包括追蹤功能,因此我掌握到妳身在的位置。」
凌風說。
「自從妳和托爾生活,妳工作的時間沒有用上紀錄器,我也不了解妳會遇上什麼事。我可以信賴的只好是妳本人和托爾,哪知道不到一個月,妳就發生這種事。妳說我還會讓妳打工嗎?」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後悔,因為打工的時候,我真的很快樂,我真的覺得,啊,原來我不是個廢物,原來我還有我能夠做到的事,我很高興。」零真白說。「如果您是這樣專制,我不會拒絕和托爾一起生活的要求。」
「妳不知道剛剛妳發生什麼事?妳被妳打工的地方的同事性侵犯到妳幾乎流產,妳還要回去嗎?」
「我會回去,把我應得的討回來。」零真白說。
「不行。」凌風決斷地說。

「爲什麼?」
凌風一臉正色地跟她道:「我不會准許妳回去的。」
「您不明白。」零真白與他僵持。「您不會明白我受到的是怎樣的屈辱,我被繩子綁住手,怎麼也反抗不了,只能讓他凌辱,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我不讓妳回去是有原因。」凌風對零真白說。「妳是我最珍貴的實驗品,我不想妳受到傷害。」
凌直樹說:「哥哥,你們先談吧,我幫你買東西給真白。」
凌風說:「嗯。」
待凌直樹離開後,凌風摸了摸零真白的髪說:「妳也累了,休息一會吧。」


零真白卻緊抱著凌風,圓滑的頭靠近他,把小臉接近他和他深深地接吻。「我好想您。我很害怕從此看不到您了。」
凌風說:「真白,我有一個多月沒有碰妳了--」
「凌風,我身子虛弱,也許現在不能夠滿足您。」零真白向他解釋。
凌風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我不會現在要妳,妳先休息吧。」
「我被對方下藥了,十分難受。」被脫去工作服,蓋著單薄淡白被子的零真白注視著他。
「真可憐。」
凌風吻她的菱唇,在她的雪項上烙下印記,伸手到被子內,觸碰她微溫的身體,揉著她那紅腫的白玉,凌風惡質地用食指磨擦著她被針刺過不久前才癒合的紅點,其餘四指用力捏弄她的雪乳,折磨著她的纎細肌理。
「嗯嗯。」
「覺得痛嗎?」
零真白的臉頰惹上緋紅,她搖首。
「覺得舒服嗎?」他問。
她神情迷茫,身子在他的撫摸下變得熱了起來,隱約感覺到她又開始餓了。
「我不知道,凌風。」零真白把臉靠在他胸懷,悲傷的說。「得到您的憐愛,我好幸福。」




「真白、真白……開始訓練好不好……?」凌風漠視陶醉在他的關懷中的零真白,凌風鬆開她,開始著手預備各種工具。
「為什麼?我還沒有休息夠啊。」她朝在檢查儀器的凌風喊道。
「我就是想幫現在的妳這個虛弱的狀態做個紀錄。」凌風按下按鍵,安裝在天花板的支架徐徐下降,直至下降到與零真白身在位置齊高,凌風才繼而控制支架捆起零真白,支架的前方是固定器,開始伸向零真白。
「啊……」
腰間首先被支架固定,零真白的上半身懸在床上,下半身被支架稍微抬高,圓滑的腹部貼著床舖。
支架末端的固定器運作,分別固定著零真白的足踝,開始移動,把零真白的兩腿拉開成一字型。
「這樣……好丟臉。」
凌風清楚看見她全身各個部分,因為受支架的限制,令她動彈不得,無從躲避著凌風那極度渴望佔有她的目光,四肢也無法反抗,只要作出輕微的掙扎,支架和肌膚間的接觸點就會收緊,令她喊痛。
「凌風,不要看我。」
凌風可完全控制零真白的體位,站在她後方,把紀錄器壓進她的菊紋內,緊縮著的細穴像習慣般似的把半透明流線形長狀物體納進,順利滑入。
確定紀錄器如常運作後,他的長指輕輕觸及著她最私密的部位,隨意地挑弄著她的花瓣,蜜穴流出少量的蜜液,稍微濕潤了凌風的指。
「唔,已經足夠了。」
因懷孕而呈現出紫紅色的美麗花瓣,就這麼徹底暴露在凌風的面前。
四周的全息投影,發出藍光,開始分析著已傳送的數據。
「真白,到現在,妳已經進入第二十四週的懷孕期了,要努力呢。」


「嗯--」感受到凌風毫無掩飾的目光掃來,零真白臉紅著,雖然他對她的身體已經不陌生了,可是被他這樣盯著看,零真白仍是尷尬了起來。「別這樣看我。」
「很好,真白。」凌風說:「今次我會接觸妳非常淺的地方,真白妳應該受得了。」
「不。不要這樣。」
「嗯嗯,真白,開始了。」
凌風悠悠的褪下長褲,貼近她,把那邪惡的、這個時候的零真白無法抵受的龐大,硬生生地貫進了她的體內。
花唇輕易被前端壓開,窄細的花徑勉強地吞吐,努力地把他容納進受傷的體內。凌風輕鬆地翻攪她那脆弱不堪的柔嫩地域,一直搗入她的深層。
同時因為兩腿完全被拉開,抽插角度不會受到阻礙,凌風靈活地侵入她體內,而這個姿勢,讓零真白最敏感的地方全部都集中在同一點。
「呀啊啊啊!」
零真白屈曲著兩臂,那雙柔弱的手掌吃力地支撐著上身,抵受著他那殘酷的抽送引領她攀上滅頂般的高潮。
「狀況良好,真白,妳真努力。」
「不不不--凌風--!」一波波的快感令她幾乎招架不住,她有氣無力地喊叫,因為身體被支架強行拉高,肌膚湧來強烈的酸痛感。「這樣好奇怪……好痛……但是您這樣對我……我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請您放過我--凌風啊--」
隨著凌風的佔據愈加激烈,大量濕潤的蜜液沿著零真白的花穴湧出,沾染了床單。白光下,面前的零真白美好身段盡顯,生硬地小幅度擺動著纖腰,苦痛地迎合著他狂猛的抽送。
「嗯--凌風--嗯啊--」
兩人緊密相連,彼此熟悉對方的身軀正完美地契合。凌風故意埋進她身內,令零真白痛苦而難受,同時她的體內,泛起一陣美好的歡愉感,可是仍然缺少什麼,身內愈來愈空寂,零真白翹起美臀,更加希望凌風進入到她更深的地方。
怪物的意識並沒有出現,而是零真白真實的感情,她相信,那是因為是她極度渴望跟凌風融為一體,她容許他探進她那隱密,甘願被他徹底填滿,讓他侵佔她的嫩蕊。


顧慮到零真白受傷初癒,凌風的律動速度漸慢,大手少有地溫柔按摩著她那疲軟的大腿內側,撫弄她柔軟的雪肌,然後慢慢離開。
凌風突然的舉動,使沉淪在快感當中、渴求被他滿足的零真白不禁轉頭看著他。
凌風解開限制零真白活動的支架,把她平放到床上面。待支架收藏在天花板下方後,凌風取出記錄器,把它收藏在儀器的收納糟內,開始傳輸著資料,進行分析。
凌風就躺在零真白身畔,摟住了她。「真白,這次妳很配合我呢。」
「凌風--」零真白輕吻著他的薄唇。「剛剛,有點像第一次的感覺。」
「是嗎?」
「像是十六歲那一年,被你佔有的那種奇妙感,非常接近呢。」
「我知道妳在想什麼,妳要休息,今天就到這裡吧。」凌風吻了吻她的秀額,為她蓋上被子。
凌直樹拿著食物回來,只見凌風和零真白依偎著彼此,滑進睡眠。
凌直樹把食物放在桌子上,坐在一旁等著。凌直樹回想方才輔助凌風急救,事實上他也沒能幫上什麼忙,頂多在旁邊看著而已。大概是凌風恐防有未預料到的情況發生,才把他叫來。
凌直樹走近零真白休息的床,伸出手揉著她的臉頰。
像女神一樣。那是凌直樹對她的第一印象。這個個子小小的少女,居然主動向他調情。
畢竟她是屬於凌風的,凌直樹內心浮現出酸楚感。
也許她早已被無數男人抱過蹂躪過,但對她來說,這是不能改變的,她的命運。
他不得不接受,她在這個環境成長,而這是她的生存意義。想到這裡,她的遭遇反而令凌直樹同情她了。
凌直樹站在那裡,凝視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龐,他不介意等到他們醒來。
零真白沉沉睡著,他不捨得叫醒他們。
於是,凌直樹重又坐在椅上,開始吃著他買回來的食物。
門鈴響起,零真白醒過來。
凌直樹對零真白說:「妳休息吧,我去看看是誰來了。」
零真白裸著身子,極度誘人。凌直樹怕她著涼,取來一條毛巾讓她披著,再去應門。
凌直樹和來者對望一眼。
托爾無視開門者,大刺刺地走進研究所,走向零真白。
凌風躺在那兒。
托爾說:「真白,妳沒事嗎?我下班來看妳。」
零真白朝他淡然笑道:「我好多了,明天我會再上班,我要跟洛斯報告這件事。」
托爾說:「我令妳遇上這樣的事,真的很抱歉。」
「托爾,你不要道歉。要道歉的人不是你,而是萊恩。」
凌直樹滿臉不屑:「不能保護真白的人,有什麼資格照顧她?」
「你是凌風的弟弟凌直樹吧?真白向我提過你。」
「是,凌風說就是你介紹工作給零真白,害她發生這樣的事嗎?」
「對,是我的錯。」托爾大方回答他。
「真白已把她的安全交給你。」
「你們不要再爭論了。」零真白說:「是我不好,我沒有好好保護自己,一切是我的錯。」
凌直樹和托爾同時望向她,零真白兩眼通紅。
「我知道你們很疼我,特別是托爾你,所以請你不要自責了。」
托爾抱住了她。
「真白,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妳。」

「托爾,我不怕,我怕的是被人討厭。」零真白說:「怕被凌風討厭、怕被你討厭,怕有什麼導致實驗失敗,凌風會毀滅我。」
「給點信心,真白。」托爾說。「我會陪著妳。妳今天好好回復精神,明天上班,我打算想妳辭職。」
「那你呢?」
「我怎麼都不要緊,倒想先顧好妳的事情,我會安排另一份工作給妳,或是找地方給妳安胎。」
零真白同意了他的安排。
零真白看著凌風的俊美睡臉,若有所思。

第二天,零真白回到飛船廠,在辦公室向洛斯報告。
洛斯說:「零小姐,請妳清楚地告訴我,昨天下午發生什麼事。」
「昨天三時休息時間,我沒有休息,我按照您的工作要求、整理雜物房,當我開始整理時,萊恩和其他四個同事,走了進來,我當時站在後方那個大貨架旁邊,他們把我按在地上,綁起我的手腕來,萊恩走了來開始侵犯我。」
「托爾說妳有六個月身孕,不是嗎?」
「是的。」
「但萊恩沒有理會?」
「對,他知道後繼續強暴我。」
「其餘四人,他們在旁邊看著我,按照萊恩的指示為我打春藥,但他們沒有碰我。」
「春藥的效用令妳無法反抗?」
「是的,萊恩強暴我直到我幾乎流產為止,我當時流許多血。」
「其他同事呢?」
「他們叫托爾來救我。」
洛斯說:「零小姐,我們這裡無法保障女性,萊恩也不會有任何懲罰,我唯一能勸告妳的是妳離開這裡,不要繼續在這裡工作。」
零真白說:「我會辭職。」
那天下班後,零真白看見萊恩,她向他走過去。
「萊恩。」
「怎麼了?真白小妹妹。」萊恩沒想到零真白會主動找他。
「昨天,因為你,我幾乎流產了呢。不過,我康復得很快,我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快要痊癒了。」零真白向他嬌媚的道。
「那又怎麼了呢?」
「我啊,想要萊恩你。」零真白流露著楚楚可憐的模樣說:「你可知道我有多寂寞?」
聞言,萊恩邪佞一笑:「沒問題,沒想到真白妳這麼想要我,不過這裡可不是個好地方呢。」
「你想到什麼地方?」零真白問。
「到我家好嗎?」
「好的。」零真白同意了,她到了萊恩的家。
天色已入黑,萊恩亮了燈,他的家裡很空曠。
萊恩隨意地坐到黑色皮質沙發上。「那就要看妳怎麼滿足我了。」
零真白解下她的外套,內裡穿著一件蓄絲大露背短裙,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臀部,向他展示著她的無瑕身段。零真白婀娜多姿地一步一步向萊恩走去。
「雖然今天要休息,但我也會盡力令萊恩你舒服的哦。」
零真白純真一笑。
「有意思,有意思。」萊恩心想,這真白不會空虛如此,居然主動接近他。
在他眼前的黑髮女子恭敬地跪下來,青澀地褪下他的長褲。
零真白主動將萊恩的男根放進她的嘴內,利用她的小舌撥弄著他的前端,在萊恩身下努力著,苦澀的體液流進她的口腔,害她幾乎嗆著了。
坐在沙發上的萊恩滿意地撫弄著她的髮。「被我的精前液嗆到的妳,非常可愛呢。」
「嗯嗯嗯嗯!」龐大充塞著零真白的口腔,以致她難堪得想流淚,她那一雙深紅色眼眸逐漸變得赤紅。
萊恩突然抽離,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讓她依靠他的懷裡。「真白,妳受得了吧?」
她看著他,眨著一雙鮮紅色的眼睛,直視著他的臉部,她頭一次那麼渴望怪物的意識會醒過來。
如她所料,下一秒萊恩進入了她,他的挺進比先前的更加粗暴。
「啊呀,啊--!」
萊恩沉重地喘息,碩大不斷撐開她深處的肉壁,撕裂她的嬌身。
「啊啊啊!」零真白摟著他,接受著他的抽送,極度虛弱的她幾乎要昏倒過去。
體內,細小的膜漸漸形成,細微的根把萊恩的那裡牢牢束縛。
「發生什麼事?」萊恩無法離開她的身體。
「把你的所有都交給我吧。」零真白吃力地保持著她的意識,說。
根不斷收緊,纏裹著他的巨大,強逼它向零真白爆發出所有精華。
「真白,妳到底做了什麼!?」
零真白向他溫柔一笑。
「沒什麼,只是做了你希望我做的事。」
零真白咬住他的肩頭,含糊地說:「萊恩,我好想要你,想要你,所以請你忍耐一下吧,好快就過去了。」

「真白,光是有一張漂亮的臉孔是不夠的,妳的技巧還要多多練習,才可以滿足我啊。」萊恩說。
「我知道。」
萊恩揉搓著她的柔美,侵犯著她緊細的花莖。
零真白仿佛回應他般,花穴緩慢地緊縮,把它牢牢地吸附於軟細的肉壁。她讓怪物的部分作主導,她的細根撩撥著刺激他鐵柱頂端的小孔,不停貪婪地吸收萊恩的精華,任由它們灌進自己的子宮。每當爆發後,根部挑弄它直到硬挺,重又逼他的熱暖流進她體內。
這樣重複十多次,她瘋狂索取直到萊恩筋疲力盡,方滿意地離開了他。
「妳、妳不是人。」萊恩恐懼地對她說。
「是的,我是怪物。你還不是喜歡我?你還不是想得到我?」
萊恩依然坐在沙發上,瞳孔擴張,一股莫名的不安感籠罩他全身。
「妳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是我太想要你了。稍微多滿足了一點點。」
她憐憫地看了看他,她高貴地站起來,隨手把外套披在身上就離開了他的家,把愕然的他留在那裡。
她連一秒也不想待在那裡。
零真白趕緊來到托爾的家。
「托爾。」零真白對應門的他道。
「妳今天下班到底去了哪裡?我好擔心妳。」
「對不起。」
面對零真白毫無防備的眼神,托爾的一顆心都軟化下來。
「真白。」
「我很高興。」零真白朝他溫柔地笑。「我跟萊恩見面。」
托爾請她坐到客廳沙發上。
零真白無聊地抓住了托爾的大手,輕咬著托爾的食指,說:「萊恩的那裡好髒哦。」
托爾害怕問:「妳對他做了什麼?」
「我只是讓他以後生不了孩子。」她笑笑。「他的表面毫髮未傷,但實際上內部已被破壞得不能用了,但他不會知道。」
「那麼一來,凌風的實驗就能繼續了。」
托爾感覺到零真白跟以往不一樣了,有什麼不一樣,他倒是說不出來。
他注視著她的俏臉。
「真白,妳就那麼想和凌風在一起嗎?」
「凌風想要的那種青春漂亮的女性,在以前的時代到處都有。」托爾說。
「我想成為他心目中的女性。」零真白說。
「妳當妳自己就好了。」他說。
「我、我自己?」零真白專注地對上他的眼睛,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問題。
她有多不情願,也無法抹殺她是屬於凌風這事實。
托爾說:「妳可以做的是當更好的妳,進步的妳,活得快樂,比妳不停地付出,身心疲累的好。」
零真白說:「我知道,但我就是做不到。」
「和我一起學習吧。」
「上次的事對不起,我救不了妳。」托爾又道。
「已經過去了,沒辦法。」零真白說:「至少我現在還可以尋找幸福。」
零真白說:「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她誠懇地說:「只要您喜歡,我什麼都可以為您而做。」
托爾說:「不用,我不是凌風。真白,妳按照妳喜歡的生活方式生活下去吧。」
「真白,我愛妳。」他握住她的細手,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零真白鼻子一酸,被他那虛無的話語感動起來。
「假如是凌風告訴我這句話,我會更加高興。」零真白抱著托爾說。

托爾熱烈地吻住了零真白,兩人開始熱吻。
「托爾,我很孤獨。」
零真白顫聲說,她在他懷裡哭泣了。「我明明擁有人的軀殼,但只有我不是人類啊。」
「妳怎麼會不是人類?」托爾安慰著她。「妳的五官、四肢,妳的心,跟我們有分別嗎?」
「可是我的內在跟你們不一樣了。我跟你們已經漸行漸遠,你明白嗎?我回不去最初了。」
「這不重要。」他說:「我會讓妳幸福的。」
零真白問:「真的嗎?」
「因此,小真白,我一定會帶妳走。」托爾抬起她的臉,抹掉她的眼淚。「妳不用接受實驗,像平常人一樣生活。」
「我可以嗎?」她迷茫地問。
「我會盡力幫助妳。」他說。
零真白一雙星眸閃耀。
「妳餓了嗎?我去煮點什麼給妳。」
「不用了。」
「還是要的,妳等我一下。」
托爾到了廚房,開始煮食。站在簡潔的開放式廚房前,托爾預備好材料。
前菜、白汁煙肉意大利麵和紅酒。
廚房開始傳來陣陣香氣,感覺到有人靠在背部,托爾感受著那奇妙的柔細觸感。
在客廳待著的零真白走過去環抱住他那結實的腰,倚住他的背。
「怎麼了?」
「托爾。」零真白柔聲道:「我想看你煮。」
目光越過了他的背影,投在他認真煮食的動作,零真白開始感覺到托爾的用心。
「托爾,我們有點像同居人呢,對吧?」
「的確有點像,沒有酒和妳的話,我活不下去。」
托爾走出飯廳,站在桌旁端上意大利麵,飄來陣陣香氣。
零真白坐在桌子對面,不想浪費他的好意,用銀叉捲起一小撮意大利麵,默默吃著。
「煮得不錯。」她說,不需要食物的她,把這當作甜點。
「我加了香料,更帶出意粉和煙肉的香味。」托爾說。
「你喜歡煮食嗎?」
「嗯,記得以前在軍營的時候,我看著簡便的軍糧,突然想過煮這道意大利麵給女朋友吃,應該很不錯,可惜,最後沒有。」
「你煮給我當是補償嗎?」零真白問。
托爾說:「那倒也不是。」

用餐後,他們站在一起把用過的餐具洗好,然後在客廳的沙發坐著,兩人沒有說話。
「今天的你有一點點不同了。」零真白首先打破沈默。
「有什麼不同?」
「說不出來。」
「妳也是。」
「有一點點改變了。」
「我知道你有什麼不同了。」零真白嫵媚地靠近他:「你比平日更加想要我了。」
「妳別亂說。」托爾連忙說:「妳還累著,去洗澡吧。」
「嗯。」在零真白正要走開時,托爾彷彿想到什麼般,從後摟緊她:「真白,不要去凌風那邊。」
「知道了。」零真白柔順地答應了。「我想洗澡。」
他們就去了浴室。
「來,我把妳洗乾淨。」托爾拿著浴巾,仔細抹零真白每一個部分,把屬於別人的痕跡抹去。
他真的很想得到她。
托爾調了一缸溫水,自己先浸泡,讓她坐在自己前面。托爾擁抱著她。
托爾把她的臉轉過來,在溫和的水中,他們深深接吻,零真白感覺到他的巨大挺立,頂弄著她的花瓣,托爾托起零真白的幼腰,往下方直搗,刺入花穴。零真白感受它正一分一寸沒入花徑之內。嫩肉一縮一放,窄小幽徑僅僅容納它抵達體內深處。零真白弓著身,讓他揉弄著她的嫩蕊。
「托爾--」
「真白。」托爾喚著她的名字。
「舒服嗎?」
「啊--嗯--」
「托爾喜歡孩子嗎?」
「喜歡啊。」
「那麼你想要多少個孩子呢?」零真白問。
「我沒想過,隨真白妳喜歡。」
托爾這樣說的時候,正拼命地刺穿她的幼細的身--她如此想著,她那佈滿傷痕的身體大概再一次被粗暴地撕裂了。
「我跟妳的孩子一定很可愛。」
「啊嗯……」零真白說。「托爾……太深了……好痛……」
「痛,那樣妳才會深刻記得啊。」托爾說:「妳曾經答應爲我生孩子。」
零真白暗暗嘆息,生命是何等脆弱,短暫而消逝,托爾想她為他延續後代,這令她想到凌風一直的努力,也許只是人類生存的苟延殘喘的舉動,如今的她想避開凌風所指沉重的「命運」以及使命,逃循到托爾那溫暖的懷抱當中,得到短暫的休憩。想到凌風,她的「心」就隱約地傳來痛楚,真實得,她無法接受她的感情是虛擬。
「我最想為凌風生孩子……」
托爾仍在她體內蠕動,她這樣說。
「我這一刻正在想著凌風,我所有的感情都是真的……只有和凌風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最深刻的……」
「妳在說謊。」

感覺到托爾的怒意,零真白合上了嘴巴。
「妳看,妳的身體已經適應了我,妳怎麼會說妳想著凌風?」托爾把她抱起,揉著她的一雙凝乳,捏得它腫脹透著微紅。「妳的身體變得多敏感啊,妳根本就是我的。」
「這、這也不能算是--」零真白說。
隨著托爾的逗弄,零真白的粉臉上泛起兩酡紅暈,身體散發熾熱,花徑在托爾反復的進出下不斷抽搐,嫩穴汨汨地湧出蜜汁。
「妳的內部好熱。妳還不是在渴望著我?」
「才不是--」零真白為著身體的反應感到又羞又怒。本來她只讓凌風看到她的這一面,而她向來深信自己的一切都是屬於凌風的,可是在托爾的愛撫之下,身體內部居然愈來愈空虛,渴求著什麼。她開始任由「怪物」的「本能」支配著她的軀體了,她感受著托爾帶給她的快慰。
托爾一手扶著她的細腰,一手擠壓著她的碩果,盡量溫柔地進出。鼓勵她自己擺動腰肢,讓她控制深淺快慢。
「真白可以試試主動哦,慢慢來。」
零真白沒有試過如此主動,托爾的要求令她更難為情了。
「這、這--」
「放心吧,我不會弄傷妳。」他溫聲說。
零真白保持沉默,笨拙地擺動著腰肢,每一次插入都直頂花心,讓花穴盡情吞吐著他的龐大。
「要是妳不習慣的話,妳可以停止。」欣賞著零真白的窘態,托爾緊緊抱擁著她的腰間,她主動而緩慢地律動著,偶爾吐出細微的嬌吟。
托爾鑑賞著她嬌體的完美線條,精緻而且迷人,寵愛地親吻她的臉頰。零真白低垂著有如蟬翼的黑睫,一臉的享受。托爾像鼓舞她般,自然地撥弄了她的紅莓,一邊啃咬著她的雪項,留下紫青色的吻痕。
「要是難過的話,要說出來喔。」
「沒有,我也--分不清楚了。」零真白斷斷續續說。「體內的怪物……似乎相當愉悅。」
「那妳本身呢?」
「什麼?」
「妳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想托爾滿足真白……大概是這樣的感覺吧……」
零真白偏頭看他。「對不起,讓你看到這樣子的我,好丟臉喔。」
「請不要討厭我。」
「不會啦,妳不用擔心。」
零真白紅著臉,展露出帶點倔強的表情,回復了靜默,抵受著侵佔的地方徹底地濕潤了,流淌著的銀絲滑落到水中。
「接下來,希望托爾能夠填滿真白。」零真白說:「我對你……大概只有欲求吧。」
「我就是愛著這個模樣的妳。」托爾的大手細撫著零真白那圓渾地鼓起,已懷孕六個月的腹部,感受著她那光滑而柔軟的肌膚,以及那當中那神聖的新生命。
「真白,妳乖乖的懷著我的孩子,把他撫養成人,知道嗎?」
零真白想著體內這新生命,到底她是怎麼想的呢?她倒也沒有想過太多將來的事,她像機械一般地完成凌風給予她的使命而已。到底將來的她會變成怎樣?無論如何,一想到孩子,她就會泛起一陣隱約的幸福感。
「希望可以吧。」
稍微顧慮地瞥向那裡一眼,托爾決定要取悅零真白,他開始作出主導,自身完全埋入她的體內,被極其溫暖的肉壁包圍著,攻城掠地,內裡湧出熱烈的東西。
四周瀰漫著淫靡的氣息,如像毒藥一般引誘著他們佔據彼此。浴缸內響起了激烈的池水聲。
「就算會受傷,我也想試一試,和托爾融為一體……」零真白輕道。
「放心吧。」托爾想著不能太激烈,動作因而更加緩和。
「如此……覺得舒服嗎?」
零真白的那裡緊緊夾著他的,開始洩身了。
「想在真白那裡出來,可以嗎?」
這時零真白的愛液像流水一樣湧出了,托爾開始沈重地擺動著腰肢,而當他這樣做時,零真白那雙豐碩的雪峰小幅度地晃動著,彼此的汗水混和於一起。
「嗯,請你不要忍耐。」
隨著零真白的高潮來臨,托爾的那裡也湧出了燙熱的暖流,直湧她的深處。
「啊啊啊啊啊--」零真白的唇邊飄出似是痛苦的嗓音。
一陣快感自她的下腹湧起,零真白瘋狂地顫慄,托爾的精液滿滿地灌進她的體內,同時,那強烈的舒適感令托爾一時間無法離開。
等到稍作歇息後,接著托爾輕輕抬高了她柔軟白滑的大腿,慢慢地退出。
「很多呢……托爾的那些……比起用嘴巴時……還要更多呢……」零真白喘著氣。
「因為,跟真白做這種事,實在是太舒服了。」
「你這樣說……我很難為情。」
托爾叫零真白上前扭開水龍頭,她握著蓮蓬頭轉身來,沖洗著兩人的身。
等到沖洗乾淨,他就扶起零真白離開浴缸。
「好了,辛苦妳了,好好休息。」托爾說:「我想抱著妳聊一會兒。」
梳洗後,換上托爾汗衣的零真白在寢室內爬上床,躺在托爾身邊。
「洛斯說,想妳明天就離開飛船廠。」托爾撫著她的黑髮道。「但妳不用擔心,即使妳不工作,我已想到其他地方讓妳安胎,我也正在安排了。」
「你為什麼要對我付出這樣多?」零真白不解的說:「我跟凌風生活就好。」
「妳為什麼喜歡凌風,妳努力對凌風好,那個原因是一樣的。」托爾說:「妳不在飛船廠工作也是好事,現在的妳也不合適去當工。就算沒有發生萊恩那事,我原本就想提議妳工作一至兩個月就離去,等到孩子出生後再作安排。」




「這天是妳最後一天上班,妳的工作表現很好。」洛斯說。
零真白把工作證還他,也交還工作服,然後收好她的東西。
就在她步出飛船廠時,萊恩在她眼前走過。

「喂!真白--」
萊恩把她推到牆角。「妳那天究竟對我作了什麼?」
「什麼?」
「是不是妳搞的鬼?」
「那可是你自願的啊。」零真白對他笑。「我可什麼都沒做過。」
「我明明就--」
「什麼?那是你自找的哦。」
零真白在他面前一臉的防備。
「不要再騷擾我。」她的眼睛發紅,她說。「我恨透了你。下次你再煩我,就不是這樣簡單的了。」
他立在零真白面前,完全不能動彈。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萊恩滿臉恐懼地看著她。
「妳到底做了什麼?--」
「如果是和使命有關的事,我不會拒絕。只是如果你不尊重我,故意傷害我,就不能饒恕了。」
「我只是想過一些自己的生活。」零真白說:「我在一個受嚴格控制的環境成長,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工作。我也有我的苦衷,你明白嗎?」
「請你不要再破壞我的生活了,我只是要平靜的日子。」
萊恩瞪著她,他想到他已經四十多歲了,而她於他而言,只是個不懂世事的小女孩,他何必要和她過不去?
「我是說,想要我的話,可以等我好幾個月,我可以爲你生孩子,現在暫時不行。」她說:「因為這是我誕生於世的可悲命運。」
「妳到底--?」
零真白淡淡一笑:「生於現世,我很難過,無奈我還是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