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讓她發出太大的聲音,麥克極為緩慢地進出,但零真白已經感覺到錐心的痛苦。
「這麼的話,比起凌風的訓練要有效率得多了。」
「嗯嗯嗯嗯嗯……」零真白被抑壓的低吟聽起來似是在附和著他。
那裡只讓凌風進入過一次,就在她十七歲那年。
那時零真白的眼淚簌簌而下,逼得凌風感到無趣而停止,丟下她在那裡哭泣。
零真白知道,凌風也許是發現這種訓練的方法不對於是暫停,於他而言,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訓練為主,假如有任何異常,或是不滿意,他就會馬上終止訓練。而麥克不同,麥克為了一時快感,他不會輕易地放過她。零真白的感情感覺全屬虛擬,卻對她又如此真實,就是如此她陷入了痛苦的漩渦。
只想盡快完結,忍受住痛楚,零真白嘗試把意識抽離,好讓這苦彷彿不是來自自己的身體,乾脆讓他進入到更加溫軟的地方,讓他盡情撕裂貫穿她。同時菊徑開始習慣麥克的佔據,內壁不斷緊縮,使他一陣興奮,於是他猛刺進她那不堪磨折的細穴。
「沒有高潮……是不習慣嗎?我的女孩。」
零真白沒有回答。
麥克伸手旋弄她的小豆,中指和無名指刺進花穴抽動,強逼她內部流出更多的蜜汁。


「要有反應喔,知道嗎?妳要跟其他男人生下後代,這反應是需要的,不然妳只會更為痛苦。」
「唔嗚……」
「雖然妳懷孕第六個月,但是壓在桌子上還是可以的呢……這個角度看起來的妳,相當脆弱呢。」麥克將潤濕隨意地抹了抹菊紋,極多的蜜液,滋潤了麥克和零真白的交合處,他輕輕抽出再深深鑽入,刺激著她的後穴。「不用擔心啊?嗯?」
在他身下強忍著劇痛的零真白已經泣不成聲。
「要去了喔……女孩。」大量的炙熱湧進那敏感的體內。
「嗯嗯嗯嗯嗯……」
麥克抬高零真白的身,讓濁液全部向體內流,以免沾污桌面。
「做得好,女孩。」
麥克拉好她的內褲,撫摸她的光滑的背部,熱烈地吻了她的臉一下。
麥克的熾熱依然停留在她體內,他緊抱著她。


「為什麼不放開我?」
「想疼妳。」
「事實上,我不了解發生什麼事,我想飽。」她說。「我只知道,做這種事,我就會有飽腹的感覺。」
「那麼妳飽了嗎?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給妳多一點。」
「你不怕怪物會出來嗎?」
「我倒想見識一下。」麥克揉弄著零真白的凝乳說。
「我只是拼命地忍耐,不然怪物出來的時候,你也抵擋不住吧。」零真白說。
麥克這才抽離了她的身。
「……我可以走了吧?」零真白不帶一絲感情地問。



托爾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她發誓不會和任何人說。
離開飛船材料公司後,零真白馬上致電托爾,告訴他,她會先回家收好東西,再和他約定晚上到飛船站集合,托爾同意了。
回到家,零真白在桌上看到一個正亮著藍光的小型通訊機,她按下輕觸鍵,開啟了投射螢幕。
「真白:
原本我和凌直樹打算跟妳一起去墓園探望母親,但是妳不在,因此我們決定先出發,妳好好休息一下吧。
凌風」
零真白關上通訊機,先到浴室洗了個溫水澡,把她的內內外外都洗淨,之後她再轉回房間,把她所用的物件放進行李後,原本打算拿著行李離開的零真白走出廚房,看到廚房一塵不染,她想了想,還是煮了晚飯給凌風再走,將煮好的簡單飯菜放入冰箱後,她又使用家居機械人打掃了客廳。
一切都完成,零真白靜靜地站在空屋裡,看著這個她和凌風生活了十八年的家。
先前跟凌風購買的嬰兒用品,小桌子放在客廳原位,自從購買這一些東西後,零真白開始期待,跟凌風一起養育他們的孩子的情境。
零真白擱下她的行李,視線落在鋼琴處,她走上前,伸出手撫著鋼琴冰冷的琴蓋,慢慢,一滴、兩滴淚水,落在黑亮的琴面上,她扶著鋼琴,跪倒了下來,開始不斷啜泣。
夜深了,在飛船站的托爾等到最後一班飛船開走,零真白還是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