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街上穿梭而過,他們身邊的一幢普通民宅內,通過宅內地道,再經過數層電子門後,就是水之城唯一一座好比「溫室」內的軍用設施般先進的研究所。
擁有繁衍人類優秀後代的能力,最珍貴的實驗體正位於那裡。
黑髪少女緊閉著兩眼,全身赤裸,安靜地躺在研究所內的一張床上,密集的電線一端連接住少女的心臟位置、四肢,另一端接駁著數部精密儀器。
室內只有儀器運作的聲音在空氣中迴響。站在少女身旁,身穿白袍的高佻男人,臉上顯露憔悴的神色,像是無計可施地道出一句。
「零真白,妳快醒來吧。」
被稱為零真白的少女,Project Zero僅存的實驗體,在實驗進行期間接受過度頻繁和殘酷的訓練,在三天前的凌晨,數據記錄突破了臨界點後陷入昏迷,一直沒有蘇醒的跡象。
於零真白體內,被稱為第二觀察對象的新生命,隱約地觀察到微弱的活動。
「你們快醒過來!知道嗎?」棕髪男人煩躁地將身旁的小型顯示屏推跌在地。
「零真白!給我張開眼睛來!凌娜還在妳身邊!她很想看到妳,很想妳擁抱她。」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輔助機械人運作的冰冷聲音,繼而再度回復沉默。


零真白的周圍出現了綠色植物的影子。
「什麼?」
這時,零真白醒過來了。
冒出的蔓藤開始蔓延,零真白的兩眼變成鮮血般的顏色,包圍著她,地上長出樹根,攀附到四周。
零真白的體內埋藏了無時無刻都想要飽腹的獸,她渴求的對象是凌風。
於是荊棘叢生,朝他伸展過去。
「給我飽,給我養份。」
零真白那道空靈的聲音再次響起。
凌風知道,零真白不受他控制了,急速伸展的樹根破壞了實驗室裡的機器。
零真白背部長出了翅膀。



多麼細薄的美麗羽翼,凌風終於如願以償地親眼看到極美的她,但這一刻的他對零真白抱持的是恐懼的心理。
「妳果然是零真白吧?」
「凌風。」面前的她說話了。「我還以為我再也不能回來。」
食物。
凌風是她的食物。
零真白飢餓地盯著他,眼神閃著詭譎的目光。
「啊啊,我餓了。」連接零真白身上的電線全數斷開,她一步一步走近凌風。
樹根和藤蔓長滿了這個實驗室。
零真白的臉上漾起了少見的微笑。「我真的很想為凌風生孩子,假如能夠和凌風在一起的話,那一定會是無比的幸福。」


「真白,妳……」
零真白無聲地流淚。
「不要害怕我……求求您,真白只有您了。」

「零真白,妳聽好了。」凌風注視她的臉說:「妳是我凌風這輩子最愛的人。」
零真白雙手掩臉,非常激動。
「是真的嗎?我受夠這樣的生活了,每天在飢餓中度過,我真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
凌風的話起了作用,零真白的瞳孔變成暗紅,周遭的樹根慢慢萎縮。凌風發現自己沒有對她特別好,她卻對他死心塌地,這樣的零真白實在是太好玩弄了。
「是真的。我感受到真白妳一直以來對我的用心。」
零真白邊流淚邊說:「我到底會怎麼樣?」
「妳幾天前下身微量出血。」凌風道。
「孩子會有事嗎?」
「他的情況暫時很穩定。」
凌風說著,接著解下連接零真白身上的所有電線後,又道:「我帶妳去見凌娜吧,妳也有好一陣子沒見過她了。」
於是凌風帶她到另一個小房間,凌娜就在隔壁房間的小嬰兒床上面,而零真白所在的房間能夠觀察到凌娜的一舉一動。


零真白站在那裡,疼惜地看著凌娜。她百感交集,望向凌風的身影,她實在捨不得這個人。可是,她又擔心假如凌娜仍在凌風身邊會發生什麼事,凌風會無情得連親生女兒也當作實驗品。為了女兒,她決定要拜訪萊納,告訴他零真白懷孕的事。先要得到能夠定居別的城市生活的文件與通行證。
她想著這些,這時凌風卻將零真白鎖在研究所裡。
「我不想再讓妳受傷了,真白。」
在零真白撲向電子門時,電子門關上了,而凌風則在那道門的另一端。
零真白所在的地方,四處裝上了特製的落地玻璃,零真白像甕中之鱉般被困在裡面。

零真白拍打著電子門叫道:「凌風,您做什麼?快放我出去啊!」
「抱歉呢,真白,我要長期監視妳,我不能讓妳亂走。」凌風的低沉聲音從外面傳來。「目前妳可以做的事是好好休息。」
凌風說畢,按下輕觸鍵,房間裡馬上有數對機械手臂冒出,細緻的金屬前端猛然地貫入零真白數個極為敏感的部位,其中一隻直刺進零真白的心臟位置,接著傳輸大量的資料到達實驗室的監控系統。
零真白的行動受到限制,她只能被大量的電線束縛著。
另一邊廂的凌風上前迎接步進屋內的客人,是先前凌風和他們合作的研究團隊,還有凌直樹。
「哥哥,考古的進度已有成果。」
眾人走到研究所,凌風帶領他們監察零真白的情況,監測位置的幾個投影屏幕列出零真白的身體情況。
艾凡說:「實驗體的怪物形態注重她的意志和精神。因為是精神實體化的反映,精神力不夠就會回復理智。」
「考古團隊發現了多年前遺留下來的化石。」凌直樹說:「我們找到的化石,是極為罕見的極樂鳥,而這極樂鳥的基因,正正是真白一部分的基因藍本。」


「沒錯,你怎麼知道?」凌風問。
「因為跟哥哥收集得來的數據極其吻合,兩者相似度達百份之八十。」
「哥哥,你怎會有相關的研究材料?」
凌直樹得知的是機密的信息,凌風暗暗地吃了一驚。
「那是前輩們留給我的珍貴材料,被我用作這實驗裡面。」凌風說:「最後的希望都用在這項目裡面了,卻換來這種結果。」
花了一個下午,幾個成員分析零真白的情況後,決定各自完成研究報告,他們跟凌風道別。
凌風信步走至房間,零真白一臉倦意地看著他。
「嗯,真白。」凌風解除了指令,圍繞到零真白身上的機械手臂紛紛退開,原本的狀態顯示都熄滅了。
「凌風,您為什麼要這樣做?」零真白怯懦地問著。
凌風抱著零真白,溫柔道:「我不想真白妳在外邊受傷,妳是由於三天前的事才受傷的,使我覺得妳還是暫時不要到外面去比較好。妳願意懷著別人的孩子,是打算從我身邊逃開吧。」
「不,我沒有這樣的意思。」
「真白,實驗來到最後階段,成功與否要看妳了。」
零真白溫柔地吻著凌風。「啊啊,我實在不想失去您。」
「我絕對沒有要離開凌風的意思。」零真白道。「這是真的,請您相信我。」
「現在稍作記錄吧。」凌風惡劣地道:「在研究所這個觀察室這樣做,好像還是第一次。現在妳懷胎四個月了,相信真白身內的胚胎非常的穩定呢!」


「只要佔有妳,那麼妳就成為我的奴,成為我的一部分。」凌風道。「那不是妳的願望嗎?」
「凌風,求您不要!」零真白還沒說完,凌風就把她壓制到身下。

「真白,把妳的身體和心交給我。」
「凌風!」在零真白絕望地哀喚的時刻,凌風猛然地將裸身的她推向其中一面落地玻璃,於是瘦小的她被他從後壓住。他巧妙地抓住了零真白的幼臂,但同時使零真白不覺得痛。凌風熱暖的氣息吹拂著零真白後項的毫毛。「我的真白,妳準備好了嗎?」
「嗯,凌風!」零真白的一張粉唇飄出誘人的嚶嚀,她實在渴望與凌風接近,以致她不想作出反抗,只要是凌風的話,無論要她作出怎樣的事,她都能接受,零真白任由自身的理智瓦解,以忍受凌風的熱吻。
凌風的舌滑動,刺激她雪白的肌理,沿著她的細項,落到她光滑而柔軟的背部。
零真白很奇怪,怎麼凌風會著重這樣的前奏,她再一次感到,凌風果然是愛她的。
「凌風,真白很需要您。」

「想得到妳的全部,不是那麼困難的事吧,真白。」凌風道。
凌風把臉埋到她的秀髮裡,感受她那醉人的幽香。「真白啊,協助我完成實驗的這個部分吧。」
「嗯嗯!凌風!」
現在零真白被凌風從後扳住,零真白想起她和凌風的站姿,和在巴士上跟討厭的男人接觸,呈現出相同的姿勢。
「告訴我,肚子內的孩兒是誰的?」凌風問。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
「妳在說謊。妳不認識卻願意懷著嗎?」
「啊呀!」零真白聽見拉下褲鏈的聲音,接著凌風抬起了零真白的大腿,火熱的前端沒進她的體內。
「嗯嗯嗯嗯!」
零真白的花徑因狂喜而緊縮著,將凌風的熾熱緊緊地包裹著,張合的細穴吸附著男根,於是刺進零真白內部的碩大因刺激而微微顫動。
「真白,妳知道嗎?除非妳不再和男人繁衍後代,否則妳不會死。任何事物都傷不了妳。」
凌風開始挺進。
「啊啊啊啊!」零真白痛苦地呻吟。
「我知道真白還沒有完全康復,但相信堅強的真白能夠承受得住這種程度的痛苦,或是快感……」
「凌風……啊啊……凌風……」零真白只想任由凌風佔據她的身體,她軟弱地叫了一聲。零真白內心渴望凌風能深入一些,撞擊她的花心,但凌風仍緩慢地在磨擦她的肉穴。漾出的蜜液浸透了粉紫色花瓣。
「真白很空虛吧?」
「嗯唔……別再說了……凌風……」被說中心事的零真白,正想解釋,可是,似是配合凌風的抽送,零真白的臀部高高抬起,顯出她身體的無瑕曲線。
「唔,真白!」凌風將他的火熱貫穿她細嫩的蜜壺,他那灼熱硬實的前端旋弄著零真白的內壁,將內裡的小摺層層逼開,前端刺激著子宮頸附近的肌肉,順而滑入到子宮口,凌風的無情抽插,緊緊擠壓仍在成長的胚胎。
「怎麼了……好痛!嗯嗯!」他的攻佔使得零真白不受控地全身顫慄,於是閃亮的蜜液順著二人的相連之處淌落到地上。
「凌風,小心不要傷害到孩子。」下腹微細的痛楚讓零真白憂心起來,凌風若無其事地一手掌握著零真白的脹滿的碩果揉弄,繼而紅點分泌出奶白色的乳液。
「真白不用擔心,我會疼著妳的,不是嗎?」

「只要凌風高興,就算真白就這麼徹底地壞掉也沒有關係。」零真白偏著頭跟凌風熱吻。凌風全心與她融合。這黑髮少女擺弄著被男人調教得完美的姣好身體,在男人身下努力著。似是一種默許讓他恣意玩弄她,像是玩具般隨意蹂躪,磨擦她脆弱的內壁。
「是嗎?我的真白。」
凌風將她抱進懷內,二人依然是同樣的姿勢,但零真白纖長的雙腿被凌風大大張開,就在零真白稍微舒坦,體內的熱鐵突然後退到花穴口,磨蹭著兩片濕潤的花瓣。
凌風一手捏弄得零真白的左方柔軟泛起紅痕,擠出的奶白色的乳汁沾溼了他的指,一手靈活地撥弄她極為敏感的花核,於是她的大腿沾上甘霖。
「凌風,您怎麼了?」受不住體內深處湧現愈來愈強烈的空虛感,零真白不禁惋惜地問。
「真白就這麼想我貫穿妳的蜜穴麼?不過,真白還不能高潮呢。」
得悉零真白極限的凌風,決定作出一個嘗試,他想突破那個界限。凌風也沒有把握到底他這樣做,零真白會變成怎樣。或許不只是失去知覺這種後果,而是他將會永遠失去零真白,取而代之的是「怪物」的本體意識。說不定屬於零真白「人類」的意識將從此消失。
「不。」
此時的零真白張開以半透明的枝椏而成的雙翼,向凌風求歡,打斷凌風的思緒。零真白不耐著體內難以忍受的空虛感以及一顆渴望接近凌風的心,於是她開始焦燥起來。零真白那雙原本酒紅色的雙眸,再一次湧現血色。
「真白想要凌風。」
「要什麼?真白可以說清楚一些嗎?」凌風的臉龐靠近零真白,不懷好意地問。
「真白餓了,現在就想要凌風。」
「那要看真白弄得我有多舒服了……」
言畢,凌風往前一壓,龐大滑入零真白幽徑淺處旋弄,接著凌風盤腿而坐,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零真白擺出極度羞恥的姿勢,抵受凌風的佔有。
「啊啊!」觸電般的狂熱吞沒著零真白的每一個細胞,零真白感到她體內那顆被植物狀的尖刺包覆的心臟劇烈地跳動,幾乎要炸開。零真白確認到她對凌風的感情,她不願與凌風分離。
「啊啊……啊啊啊……」
這時零真白背對凌風,空虛的肉穴被他炙熱的堅硬充塞。「凌風,不行!太深了!」
「忍耐一下……真白……」凌風吻了吻她。「真白太誘人了……我真想如此貫穿妳那細瘦的身子呢……」
「凌風……不要……」
現在凌風的前端都頂進了零真白的花心,她的身內湧現極大的麻痛。
「不要緊的,現在的孩子是最結實的,不管怎麼弄都不會有事。」
「啊啊……凌風……」零真白沉吟了一聲,將她全身的感官集中到最脆弱的那一點,忍受凌風的進佔,攻城掠地。
「啊啊啊啊啊……」
「真白……妳太美太好了……」凌風邊說,邊使勁地揉搓著零真白的美乳。
「對了……真白……胸前怎麼會有傷痕?」
「先前……被機械手臂刺過進去……所以……」
「不會有事的……放心吧……」凌風看見零真白胸前的傷痕快速癒合,這讓他明白,零真白的「怪物」意識已逐漸能控制她的身體,即將超出她本人的駕御。瞬間復原的能力,是環境逼使而來的演化,頻繁的訓練帶來的傷害,促使怪物不得不自動修好零真白那殘破不堪的軀體,怪物會不斷地成長下去。
想著這些的凌風一邊抽送,一邊和零真白熱吻,一雙軟玉都被他抓出了紫青色的瘀痕,凌風不斷抽插,強逼零真白攀上高潮,幽穴噴出晶瑩剔透的蜜液。
「唔啊……凌風……我好需要您……」零真白全身狂顫,上氣不接下氣,卻迎上凌風冷漠的眼神。
零真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總是和實驗的事有關,難道凌風就不能專注地和她歡愛嗎?零真白終於絕望了。
「我知道。」凌風在零真白的花壺裡噴發出滿滿的濁液,接著凌風想放開她的時候,零真白卻抓住了他。
零真白懦弱地像哀求般說了一句:「請您不要離開真白……」
零真白伏在凌風懷裡睡著。
零真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凌風的床上,身穿凌風的襯衣。
已是翌日的清晨了。
凌風坐在床緣俯視著她。
「是不是累了,真白?」凌風替零真白蓋好被子。
「嗯,還是好睏。」零真白朝他看,嘴角含著嬌笑。
「不過,真白,我還想再要妳一次。」
凌風俯下身軀,親吻她那兩片纖細的唇瓣,她粉項上冒出星點汗珠。
零真白半睜著的靈眸眨了眨,試著用軟弱無力的手推開他,可是給他捉緊了手腕。
「凌風,不可以!」她依然在抗議,她實在受不了凌風的訓練。
凌風用唇折磨她如雪般的項,輕輕啃咬,感到她規律地跳動的脈搏,玉肌泛出淡紅的吻痕。
凌風騰出手來扯開她的衣領,零真白一方香肩,暴露在灼熱的眼神之下。
大手摟住她的細背,長指伸前觸及一方渾圓的碩盈,隔著單薄的衣裳肆意捻弄,姆指在雪峰尖端擠壓著,惹起她絲絲隱痛,先前的汁液仍未乾涸,就被新的乳汁浸沒。
緊扣其玉腕的手力道不變,不讓她有半點掙扎的機會。
他的唇吻著她的鎖骨,直至他的手所在的地方,那手探進衣內,衣衫被他扯下了一半,白玉般的渾圓裸露在他眼簾,溫柔的不斷搓揉著可憐的軟肌,指腹仍捏著,可花蕾良久那卻沒有挺立的跡象。
「嗯?」這時,她奇怪地低應一聲,原來他那慾望根源抵住柔軟的穴口,牢牢封住穴縫,如此熾熱堅硬,經過先前激烈的高潮,沒有任何滋潤的清況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抵受到他的入侵。
前端緩速廝磨最敏感的雪肌,同時雨點般的熱吻挑逗她倔強的肌膚,害她臊熱難耐,一種酥麻的感覺竄遍全身,在他的吮吻之下,嬌嫩的紅梅徐徐綻放。
凌風握緊她的幼腰,前端緩緩地揉著花瓣,微量的甘露方從花穴中流出,
零真白乍見這樣的他入侵了她的體內,她只感到她的身體要被撕開,此時凌風馬上將銅般的利刃貫入嬌軀,他的動作更加激烈了,緊細的花徑立即被異物佔據,透不出一絲空隙,她痛苦得慘叫一聲。
零真白身子不安地扭動,憑靠那不足夠的花蜜默默忍受他的入侵,但是那扭動配合了他,正好讓他更為深入,佔有著她的嬌體,她抵受不住痛楚,正想反抗,他乾脆強吻她。
舌尖拂過她的俏臉,品嘗到她嘴中那甜美的花蜜。
她纖柔的手撫著他的棕髮,每當到了某處特別柔軟的區域,他總刻意地再頂弄數次,她覺得那痛楚都要傳到她的四肢,但是有種奇異感覺漸漸游遍全身,小腹不停收放,擠出更多甘露,他不停撞擊內壁,而緊窒的花徑在他的摧殘下,層層包裏著的嫩膚逐漸變得紅腫。
凌風將她側躺,再抬高她的腿,極為隱密的淡紫蜜穴一目了然,他的手緊扣著她的腰,不容她隨意律動,然後使力將男性頂進最深處的花芯。
「啊呀呀呀!」
凌風全數撒出,又一次進入,速度加快,一次比一次的深入,擠壓零真白肚腹中的孩子,零真白痛得流淚,凌風仍不停地折磨著她。她不自覺的翹起了粉臀,任由他折磨,悽慘之聲苦苦哀求著:「不要……快出來……嗯嗯……嗯唔……」紅唇傾吐出斷斷續續的低吟。
縱是不太滿意,凌風仍在鼓勵她:「很好,很好,好快便會過去。」
凌風緩慢地抽送,零真白心想,他終於願意放過她,到一半時忽爾全數深入她的體內,可是用力過猛,居然還剩下一小部分在外面。
他將伏著的她轉過身來,拉起她,將她跨坐在他身上,要她自行把剩下的部分鑲入花徑中。
凌風緩緩旋轉探入,終於又一次沒入她體內。
「啊啊啊!」
伴隨他的低喘,溫熱的暖流衝擊她的嬌軀,她卻想索求更多,主動把一方雪峰靠近他的嘴唇,任由他品嘗那甜美,而後是毫不竭息的歡愉,嬌吟以及低沉的喘息在房間中迴盪。
縱是痛入骨髓,她還是相信,幸福會降臨到她的身上。

凌風的腦海的確閃過殺死零真白的孩子這個念頭,而他壓抑住了。凌風對零真白的身體瞭如指掌,他要毀掉她實在是太輕易了。凌風的野蠻讓零真白很心寒。
「凌風,我可以外出嗎?」洗澡後,零真白問。
「隨便妳吧。」凌風露出了複雜的神情。
零真白跟托爾見面。
托爾帶零真白到酒吧去,對於酒的原產地,種類等,托爾都很熟悉。等到托爾說完,零真白才提出心中的疑問。
「托爾,先前你是怎麼幫我介紹工作的?」
「我虛擬了妳的身份,豁免了審查。這方面真白不用擔心。」
「可是現在我打算要接受別的身份了。」
托爾看到零真白那張疲倦的臉,心都痛了。
托爾問:「為什麼妳要搞到自己這麼慘?」
「要是離開的話,我沒有回去的地方了,以後該何去何從?」零真白問托爾。
「不管妳怎麼走,妳還是本來的妳。我可能送妳過去也可以。要到個安全的地方送凌娜走。安定下來。」托爾喝了一口啤酒,說。
「我還有另一個孩子。」零真白撫著她的肚腹說:「在這裡面。」
「好,也要把他送過去。」托爾說:「交給我吧。我一定帶妳去妳想去的地方。」

「我除了說感謝,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零真白說。
「別這樣說,我想妳幸福。」托爾抱住了她。「真白,我不想妳受苦。」
「但是,我……」
「我說過了,我會保護真白妳……」
托爾心痛地吻住了零真白的緯唇,使得她一陣顫慄,零真白知道即使她心繫凌風,托爾還是會盡力地幫助她。
零真白心內漾滿了溫柔,她的雙翼漸漸化成了碎片,她的兩手環抱著托爾的腰部,仰起臉感受著托爾的吻,她那雙血紅色的兩眼變得清澈明亮。她要壓制怪物的出現,她害怕那個不斷渴望飽腹的她,頭一次覺得自己卑鄙而邪惡。
「托爾,我是不是很壞?我居然變得這樣……我又懷著別人的孩子,又這樣回應你的吻……」
托爾感到她處於危險的境地,當愈來愈多人知道零真白的存在,更多人想了解她,佔有她,對她而言,也許她能夠成為母體,延續人類的後代,也許她會影響人類的歷史,也許人類終有一天會離棄她,尋求毀滅她的方法,而人們這一些選擇,會造成無法逆轉的結果。零真白的選擇會影響凌風的實驗的成敗。
「妳不想這樣,是吧?現在,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妳的成長了,真白……所以,就算有天,妳殺了我,我也不會恨妳。」

托爾通知萊納後,零真白前往萊納的家。就在路中,零真白與一名警察擦身而過,那人喚著她說:「零真白。」
零真白看了看他,認得出他是在水陸兩用巴士上侵犯她的男人,然後她別過臉。
「孩子沒事吧?妳打算到哪兒?」
「跟你沒有關係。」
男人任由她離開。

零真白到達萊納的家裡。
萊納帶她到客廳坐。
「萊納,我懷孕了,他是你的孩子。」零真白說。
「我當然會遵守承諾。」事前知道零真白會來,萊納拿出預備好的晶片。
「這是妳的新身分。」
萊納問:「懷著多久了?」
「已經四個月了。」
「我會帶著你的孩子到別的地方生活。」零真白說。
「妳不想和我生活嗎?」
萊納吻住零真白的唇。「我可是孩子的父親呢。」
「我喜歡的人是凌風。」
萊納淡淡地說:「我比較貪心,我想了解妳的一切。」
「我不想。」零真白搖頭。
「妳知道為什麼凌風不喜歡妳嗎?是因為妳不懂得反抗。」
零真白想起凌風說過的話:「我不喜歡唯命是從的人,但妳是例外。」
「妳渴求的愛,對凌風來說也是束縛,而我則來釋放妳,令妳和他得到自由。」萊納說。

「可是……」
「要是妳這樣在乎凌風,妳以後都離不開他了。」萊納說。
「妳下定決心了嗎?」
零真白鄭重地點頭。
「嗯,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萊納抱了抱她:「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
「我會的。」
「對了,我已經為孩子想好了名字。」
「是什麼名字?」零真白問。
「孩子名叫沙珞.帕萊斯。」
「好的,我會按照你所說的為孩子命名。」
「好了,也是時候要進行手術。妳跟我來吧。」
萊納帶著零真白前往醫療室,等待她換上手術袍。
萊納指示零真白平躺在一張白床上面,然後伸出右手,零真白照做。
這時,萊納身邊走來了幾個小型輔助機械人。
「它們是意大利政府醫療局轄下的小型醫療隊的機械人,這是政府給予公務員的福利之一。真白,妳的表情不用那麼害怕,我會告訴妳手術的過程,它們會為妳的手臂進行局部麻醉,在妳的手臂上切開一個小缺口,將晶片植入在裡面後,再繨補傷口。妳明白了吧?」
「明白。」
「那麼手術開始了,預計所需時間為半小時。」
小型輔助機械人圍上前,其中一個先為零真白進行消毒,接著用機械手臂切開一個小傷口。另一個為她止血。
零真白合上眼睛。
零真白醒來的時候,萊納坐在她身旁。
「手術完成了。妳覺得怎麼了?好點了嗎?」
「好點了。」
萊納取出兩個裝置來,對零真白說明。
「妳離開水之城前,剪掉妳的長髮,戴上這對有色隱形眼鏡過關以避過海關虹膜測試。妳所需的資料,我幫妳輸入到晶片裡面,妳要背熟它們。」
「妳是個離婚婦人,帶著孩子過關,妳的孩子有臨時身分證,我都幫妳預備好,妳帶著這些文件就沒事。我會假設凌風是妳的父親,這些是易容裝扮,而這個是修正裝置,出發前開啟這個,會短期內修改他的晶片內原本的資料以通過測試,如果妳要帶他去,他也要配合。」
「知道,真的很謝謝你。」
零真白換好衣服後,馬上離開了他的家。
萊納的家位於一座幾層高的公寓,零真白走到外面。她走出公寓後,沿著狹窄的行人路慢行。
零真白打算聯絡托爾,向他請教下一步的做法。這時她卻遇上了那個男人。零真白想假裝沒看見,可是那人說話了。
「舉高雙手,站到一邊去。」
零真白舉高雙手,背著他,站到牆壁前面。
男人攜帶著的感應器發出藍光,感應到安裝在零真白身內的晶片,唸出了她的名字。
「安琪兒.里德。」
男人又道:「不,應該說是零真白。」
「警察先生……」零真白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著。
「嗯?妳接受了什麼?先前妳的手臂上,明明沒有裝嵌過晶片的痕跡。」男人抓住了她,厲聲問道。
「我……沒有……」
「那邊不是外交官的家嗎?妳怎會在這裡?」
男人把零真白壓制著。
「妳知道妳做了什麼嚴重的事?」
「求你放過我,那是我唯一的希望。」
不知道接下來男人會做什麼,零真白一動不動,希望男人會放開她。
男人的手由她的背部直掃到腰,仔細地搜她身,他掀起她的白裙,接著將粗糙的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摸索。
「不。」男人突然的粗暴行為,使她的肌膚顫抖。
男人冷道:「妳居然將干擾裝置和隱形眼鏡藏在內褲裡面。」
這樣說著的他取出那兩樣物件,分別放在兩個袋子裡,再將袋子放入口袋。
「我是有苦衷的。」零真白帶淚地偏頭望他。
「妳還是跟我回去吧。」
「警察先生,你放過我吧。」
「對了。」看著流淚的零真白,男人加上一句:「反正妳要走了,被我爽一下都不為過吧?」
「什麼?」零真白偏頭看他,男人已抵著她,開始進犯。
零真白害怕得雙腳發軟。她想,如順男人的意,他會不會就這麼放過她呢?如果是這樣,她不介意再忍耐。
零真白能夠感受到身後男人呼出急促的氣息,接觸到零真白那雙媚惑的鮮紅瞳仁,男人更想在這裡要了她,零真白想到他正穿著制服,這樣做會影響到他的聲譽,他不能輕舉妄動。
「你這樣做不會有問題嗎?」
「難道妳不知道在這個城市內,沒有訂立這方面的法律?我當然可以光明正大地佔有妳啊。」
男人理直氣壯地說道。
「所以我非常討厭這樣的東西。」零真白說。
「再怎麼討厭也好,妳都要屈服,誰叫妳在這裡出生呢?」
「這也不是我所選擇的。」
「是了,如果說我認識萊納的話,妳會怎麼想?」
「你們--」
男人露出了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冷笑。
「是他要我在這裡跟蹤妳的。」
零真白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霾。
「只不過,他給妳的裝置沒錯是真的。他從來不會說謊。」
零真白無法言語。她的腦袋快速運轉,想著要不要殺了這個男人。
「對了,妳懷著的孩子多大了?」
「四個月了。」
聞言,他取出警棍,突然抵進她的後穴。
「不。」
細小的穴縮放,容納著異物的進入。
「這次我要完全進入到真白的深處。」
零真白全身靠著牆壁,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知道零真白懷著孩子,男人想從她的後面進入,而先用警棍強行使她習慣後穴被入侵的劇痛。
果然如此,男人已開始緩緩地旋動警棍。
「不用害怕,真白。知道嗎?把妳送到羈留室後,我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妳了。」
男人溫柔地吻著了零真白的嫩唇。
「嗯、嗯唔。」


男人的大手粗暴地搓揉著零真白那飽滿而無瑕的雙乳。
「請您放過我。」
「我先前可是接受過軍事訓練,也是唸過醫科,我對於妳身體情況可是清楚的呢,包括妳體內的怪物,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喔。妳(怪物)在渴望我呢。」
「不。」
男人抽出警棍,解開褲襠,豎立的男根就那麼進到零真白敏感的後穴。
「唔、唔啊!」即使有路人走過,男人還是視若無睹地進行進佔。
零真白承受巨大的痛苦。

男人緩慢抽送,同時將警棍捅進零真白的前穴,擠著被羊水包圍的胎兒。
「唔唔!頂到孩子了。」
男人環抱著零真白。
「妳的後方好像承受不了,就試試前面吧。」
「就這樣把妳這個罪人殘虐致死也好。」
「把妳交給那邊的人,妳可是會更加痛苦吧?」
「我可不會死。」
男人抓著零真白的左方渾圓就說道:「只要子彈打中這個地方,妳馬上就會跟這個世界說再見。」
「不。我不想死。」
「多可惜呢,這樣珍貴的實驗品,只是輕輕一擊就⋯⋯」
「放開我⋯⋯」
男人撞擊著她的體內。
「在毀了妳之前,我給妳一點點溫柔吧。」

「和我做這種事的時候,你們覺得幸福嗎?」零真白笑著問。
「若不是為了孩子,就算死了又有什麼關係?」零真白說。
「請不要殺我。我會盡量滿足你的需要,也會給你最大的愉悅。」
男人聽著,望著她。
「真的嗎?」
「是的,只要你喜歡,就算我快要臨盤了,也能完全滿足你。」
「我只想和孩子過普通的生活,我不是要害人呀。」
「真是的,妳這個工具。」
男人看到零真白雙眼鮮紅,誘惑著他。
本來鐵石般的心也變得柔軟。
「我能隨時到你家裡,我們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嗯。」
「這次你不是覺得很舒服嗎?以後你也會這樣啊。你給我聯絡的方法吧。」她微笑道。
「我才不會就這樣放過妳。」
「乖乖地令我滿意。」
男人壓著零真白的蜜臀,粗魯地佔有著她,發出肌肉的撞擊聲。男人掀起零真白的長裙,一手擰弄零真白的美乳,乳汁沿著不斷地捏弄著的尖端流出。
「奶汁?難道妳有兩個孩子?」男人問。
「嗯!嗯啊。」
「這個實驗會威脅到官員。」
「我只想避開那個科學家,我不想受到他控制。」
男人說:「把妳藏起來吧?還是殺了妳?要是意大利政府知道一定會派人把妳抓去研究。」
「看來你完全不了解我,你也根本殺不了我。我擁有無盡的生命,也是因為如此,我才覺得悲傷。」
零真白說:「帶我走,或是放了我,你選擇吧。」
男人離開了她的身體,順便抽走了警棍。
零真白無力,依靠著他站著。
男人將她轉身來,說:「零真白,現在警方懷疑妳犯下了水之城法第37條,使用虛假證明文件罪,警方現在正式將妳拘捕。」接著男人將零真白的雙手鎖上手銬。
零真白低著頭,不發一言。
男人說:「來,跟我到警署。」
身體瘋狂地發痛,乳尖紅腫著,零真白感到很委屈,她那一雙紅得發亮的眼睛望向男人。
「看來您不是很清楚狀況。」

「看來搞不清楚情況的人是妳才對吧。」男人說:「妳剛才誘惑我,我可以再加上幾條罪名拘捕妳,到時候妳會比現在還要更慘。」
「你--」
「老子還沒爽夠呢。」
男人兩手抱起了零真白,失去了重心,她的雙腿緊纏上他的緯腰,男人的熱熾就那麼搗進她的前穴。
「啊!」零真白的溫熱小穴突然被堅硬的男根侵進,使得她的腦海一陣發白。
「唔唔!」
「剛才被警棍進入過,連前面也變得容易了呢。」
男人擺動腰肢,不斷地挺進,頂弄著她柔軟的深處。
「嘿,妳的孩子還好吧?」
前端頂開了子宮頸,若輕若重地磨擦著內壁。
「不!太深了。」
「非常美好的身體。這次也是。」男人說。「真想把妳折磨致死。」
「啊嗯嗯!」零真白第一次這麼想毀了面前這個男人,她再這樣下去,恐怕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了她的意識。
緊細的媚肉包覆著碩大,為男人帶來極大的快感。
「請出來!我很痛!」零真白的淚水不爭氣地流著。
「這裡就算受傷,我也不用負上任何責任,我為什麼要顧慮妳的感受?」
男人不懷好意地說。
「這樣下去,孩子會受傷。」零真白說。
男人的抽送粗暴地,壓迫著零真白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
男人後退,隨即再度用力旋弄,零真白體內那些錐心的劇痛,竟化為最極致的歡愉。
男人親了一口零真白的前額,惡質地問:「想要了嗎?」
「沒……沒有……嗯……」
「妳有感覺了嗎?」男人沈聲地問,零真白吐出破碎的嚶嚀。
零真白任由他予欲予求,在她體內烙上印痕。
「你知道嗎?先前那次你把我弄得內出血了。」零真白說。
男人笑了笑。「我故意的……這次會更加小心的,妳的孩子不會有事……」
零真白滿臉漲紅,呼吸加快,全身的肌膚都繃緊著,男人的接觸使得她的上身向前拱起。
「唔……唔……」
「很興奮嗎?真白,我令妳舒服,妳也要令我舒服,知道嗎?」
「啊啊嗯嗯嗯嗯!」難以承受的痛苦混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使得零真白大聲哭叫。她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在這個情形下想要對方。她的欲想要這個男人。
「我的手動不了……」
零真白的雙手被手銬固定在身後。
「不要反抗……不然妳會更加痛……」男人說:「我也像妳那個科學家一樣,喜歡束縛妳、控制妳啊……」
零真白傷心地望著他。
「要是我太興奮的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
「是嗎?我真想知道。」
對於零真白而言過大的陽物沒入她的嬌軀,每插入一次,她的子宮口就會撐開,碩大壓逼著被單薄羊水保護的胎兒。
「嗯嗯!」
零真白適應了男人的抽送,男人時而暴烈,時而溫柔的進犯,撞擊著零真白的靈魂。悲傷的她被男人強吻著,吻著她的淚水。
「嗯嗯!」
男人撩起著她的欲求,她的身體發熱。
「你再這樣的話,我……」
男人封著她的水唇,調整姿勢好讓自己進得更深,漠視她體內的小生命,潛入到深處。零真白心想體內的孩子定會嘲笑她不自控地跌落無底的深潭。
「不要說話……」男人低吭,就在大街大巷上公然地佔有她。
四周有行人,但沒有人理會,大家都視而不見。
「我操得妳比那個科學家還要舒服吧?嗯?」
「唔!」在快意當中的零真白意識渙散地低吟。
男人把她抱得緊緊地,瘋狂抽送。
「唔啊啊!」
男人濃濃的濁液流進她的內壁,一陣甘美的蜜餞由花穴內噴射而出。
零真白在他的懷中喘息。
「夠了吧……」
這時她的眼角瞥見一個高佻的身影,零真白抬首一看,原來那人是托爾。
「懷特,放了她吧。」
「你一直在看著嗎?」零真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托爾,但他的眼神非常淡漠,這使她聯想到凌風的眼神,她怯懦地問著。
「是的。」托爾說:「之前就在一邊看著,是妳沒有發現我。」
「你為什麼不救我?」零真白軟弱地問。
「妳的表現令我好失望。妳被懷特侵占時的那種神情,令我很心痛。」
接著托爾揮拳,把懷特打得摔在地上,逼他放開零真白。
「這樣對待一個女子,你還算是男人嗎?」托爾一手抓起了零真白的肩,將她護在身後。
懷特衝上前說:「你幫她,他們也會盯上你的!」
「我不介意。」托爾說,「我實在是看不過眼,你明知道她有了孩子,還故意這樣對她?」
「你也上過她吧。」懷特說。「別告訴我你沒有這樣的意圖。」
「她是我的,你不要再碰她!」
托爾向著躲在他身後的零真白說:「真白,妳快走!」
零真白不敢回頭,她拼命地逃跑。

托爾拿出一疊金錢,說:「你馬上收下它。」
懷特接過金錢。
「告訴我手銬的解鎖密碼!」托爾對懷特說。
「把裝置還給我,還有以後都不要再管我和零真白的事。」
「我要找到零真白,等她將手銬還給我。」
「沒問題,你跟我來。」托爾說。

零真白站在托爾的家門前喘氣。
托爾和懷特走近時,零真白再一次想逃,但托爾叫住了她。
「我就知道妳會在這裡,不用害怕,來,妳走進屋內吧。」
托爾打開了鎖上的門,延他們進屋。
懷特說:「托爾,我真不相信你為了她會這樣做。」
托爾走近零真白,他的表情流露著少見的可怖,說。「坐到沙發去。」
零真白恐懼地看著托爾。
托爾邊走近她邊說。
「有時候我也想不理會一切把妳佔據,像凌風那樣的人,真白,妳到底做了什麼,總是令我們變成這樣。」
「那是因為我的眼睛……」
「不,是妳的本身使我這樣對妳……」
「真白,我受不了他這樣對妳……」
「孩子在裡面……那樣不要緊嗎?」
「不要緊的。」在懷特面前,托爾吻住了坐在沙發上的零真白,接著覆在她身上。

懷特上前解開了她的手銬,托爾抱起她,把她上半身橫陳在餐桌上面。零真白看著他的臉。「先前,凌風也是這樣對我。」
「不要說他,妳現在眼前的人是我。」
托爾撫著她的身體。然後托爾解下皮帶,抓住她的一對手,將她的手腕用皮帶繫住,然後高舉過頭。「妳不能反抗啊。」
「托爾。」零真白悲傷地喊。
托爾溫柔地吻她的臉。
「我現在就要妳的全部。」
托爾拉高零真白的雙腿,分別架到他的肩膀上面,於是她那私密處呈現在他面前。
「我的手!好痛!」
他柔聲說:「忍一下。」
他進入她溫暖的體內,甬道還有懷特的殘蹟,隨即被兩人的愛液覆蓋過去。
「真白,妳是我的。」

零真白面容痛苦。
「真白,我愛死妳這個表情。」托爾痛愛地吻她。
「裡面真是一片虛無,但我愛著這樣的妳。」托爾說。
零真白掙扎著,但是兩手被束縛住。
「托爾,我好痛。」
「我會放開妳的。」
她的身內殘留著被別人玩弄的火熱痕跡。
就在托爾抽送時,零真白剛好踏入懷孕期第十七週,不斷地受到擠壓的胚胎逐漸成形。「托爾,好痛。」零真白呢喃道。
「我知道的,」托爾道。
零真白低叫幾聲。「真敏感。妳渴望我撫摸妳的身體嗎?」托爾問,邊吻著她。「真白,我感覺到妳的孩子在成長呢。」
「放開我。」零真白有如無聲的低呼。
「現在不會呢,我的小真白。」
「唔唔。」零真白微微的睜著兩眼,望著面前的托爾。
「你知道婚姻嗎?我以前在書上看過,女人結婚時穿著婚紗,她們十分美麗,如果我和凌風一起,不知道他會不會向我求婚呢?」
「真白,凌風不愛妳,如果他是愛妳,他早就把妳娶回來。」托爾把她的兩腿放下,繞住他的身,用力頂入,好讓自己深探蜜壺。他說:「妳是這樣迷人的女人啊,我當然想得到妳。」
「啊唔。」一陣陣的快感傳來,零真白覺得她要炸開了。
凌風故意沒有告訴零真白的事情是,她這次懷的是雙胞胎,而且是單胎盤的雙胞胎,因為營養分配不均,胎兒容易於母體中死亡,即是她流產的風險極高,是要定期觀察。於是,兩個剛進入第十七週的胎兒努力地承受著托爾的抽插。
凌風不想不屬於他的孩子們存活於世,然而他不想看到零真白的傷心表情,則隨她自生自滅。他不理會零真白在懷孕期間與別的男人交配,若零真白因此流產,凌風也有責任。
「凌風他很愛我,他會對我好。我和他的相處情況,我和他自會有定論,你又怎麼知道?」
「一個真心對妳好的人,不會讓妳受苦受委屈的。」他放緩速度。「他嫌棄妳、糟蹋妳。妳若是嫁給他,又怎會有好日子過?」
「況且,他若是好,妳也不會用盡辦法要我帶凌娜離開他。」
「對了,妳知道的,我以前是個軍人,現在意大利政府每月都會發放生活津貼給我、也有房屋資助等,我本身也找了工作,妳和我生活不用擔心。」
「唔嗯。」零真白聽了,也覺有道理。
兩人都沒有發現到,一滴滴溫暖的鮮血沿著零真白的大腿根流下。站在一邊的懷特雖然看到,也壞心地不再作聲。就那麼看著他們美好的交合,他心想托爾也是逼迫零真白的人,覺得托爾很虛偽。而他也透過接觸她和觀察她而得知,零真白懷著的是雙胞胎,但她本人似乎不知情。繼而他不想理會零真白感受,於是侵犯她。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第一次見面,我對她的身體情況早知道得一清二楚。懷特想著。他相當佩服凌風的才能,想跟他見面,把零真白和托爾的計劃告訴凌風。於是他離開了托爾的家。

「托爾!托爾!」突然感覺到劇痛的零真白冷汗直冒。發現她的異樣,托爾立即離開她的身體。零真白的大腿滿是血絲。
「真白,真白!對不起!」
「快點叫凌風來!只有他能救我。快點!」
托爾解開繫著零真白手腕的皮帶,穿上褲子後連忙走出家門,卻在路上看到懷特和凌風迎面趕來。托爾說:「真白她流血了。」
聞言,凌風推開托爾,直接衝進托爾的家裡。
「真白。妳又怎麼了呢?我不是告訴過妳。」走到半躺在餐桌上的零真白面前,凌風用手惡意地壓著她的下腹。「不要再跟其他男人歡愛了嗎?」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零真白縮作一團。「救我!救我!凌風!」
「我會慢慢救妳。」凌風冷笑著。「孩子還在嗎?還是被妳害死了?真是的。我的實驗品啊,妳總是這樣不自愛呢。我能救妳多少次啊?」
「對不起!對不起!凌風!」
零真白拼命地抓著凌風的手:「救我!救我!」
凌風說:「真白,妳可知道現在在妳的肚子裡面,有兩條生命?妳現在是懷著雙胞胎。一個是我的孩子,另一個是外交官萊納的孩子。會這樣是因為妳跟我們交合的時間相差太近了。」
「我、我不知道。」
「那麼妳要盡力保護他們了。我也不知道我可以救妳嗎?要看妳自己(怪物)了。」凌風抱起零真白,把她帶到寢室。
「真白,我就知道妳想走,妳想離開我,但妳逃不掉的。」
「祝妳好運了,真白。」
「不!凌風!」零真白痛苦大叫,在慘痛中暈倒了。
凌風密切觀察零真白,他為胚胎做過親子鑒定。未來的科技發展容許他為未出生的孩子那麼做。
零真白躺在托爾的床上,陷入昏迷。想到零真白曾和托爾在這裡親熱,凌風不知何故就無法專心,本以為自己不在乎的。因為事出突然,凌風不打算帶零真白回到研究所治療。凌風帶來了最精良的醫療工具前來,為她進行急救。
怎麼都要保著零真白和孩子,但孩子比她更加重要,他厭倦了零真白的傷痛,寧願保著觀察對像。即使知道零真白很可能會流產,凌風還是不感到一絲心痛。
「真白。」
當她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凌風時,零真白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了,她哭得梨花帶雨。凌風救活了她。
「我還活著嗎?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零真白問。
「孩子還在嗎?」
「還在。」凌風裝作溫柔道:「從今妳留在我身邊好嗎?」
零真白點頭。
「真白自然再也不要離開凌風了。」
零真白醒來的時候,托爾已急忙地走上前,零真白和托爾對望一眼,零真白笑了。

「托爾,我們完成剛才未完成的事吧。讓我懷孕,我要懷著托爾的孩子。」
托爾刮了她一記耳光。零真白撫著發熱的臉頰。
「啊?」
「妳就有那麼欲求不滿嗎?給我忠誠一點,真白。」
托爾臉色鐵青。
「我願意照顧妳,我喜歡妳,但我再也受不了妳有別人,我只要妳對我專情。」
「休息夠了你們就走吧。」托爾說。
「自此,我們最好不要再見了。」
零真白堆起笑臉。「是嗎?對不起。」
托爾說:「我多想妳有我的孩子。我們一起生活,但這是妳的選擇。」
「我給了妳兩次機會,我不想再給妳第三次。」
托爾似乎下定決心,冷淡地對零真白道。「不過,孩子出生的話,我會來看看的。」
於是,剛痊癒的零真白暫在托爾的家休養。

凌風忙於照顧凌娜,有時前來探望零真白。托爾對零真白不像以前那麼熱烈了。零真白感到難過。「托爾,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但是妳放棄我。」
「真白,妳到底想怎樣?我愛妳愛得我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要是妳愛我的話,妳不會選擇淩風了。」
「我真想妳不再離開了。」
托爾極為痛苦地對零真白說道。「我想妳幸福。」

另一邊廂,艾凡來到淩風的研究所。淩風說:「實驗體幾乎要流產了,她再這樣下去,我可能要終止Project Zero。」
「為什麼?」
「政府發現到這件事,不過暫時沒什麼動靜。昨天又有警察過來跟我說實驗體要流產,又說她懷疑使用偽造身份拒捕,我只好馬上去救她。」
「她果然是想逃。」
「不,我哄哄她,似乎又沒事。」
「那警察那邊呢?」
「可能是覺得她太可憐吧,或者是說沒什麼殺傷力。警察將他搜到的東西交給我,再告訴我說自己警告過她,然後什麼都不做。」
凌風拿出裝在袋子內的東西。
「干擾裝置和隱形眼鏡?」
「唔。」
「我不會讓她離開這裡。」
「只是,我在她體內驗到兩個人的體液,我相信她同時跟兩個人交配於是幾乎要流產。」
「誰?」
「就是她的同事跟另一個不認識的人,也許是那個警察吧。」
「你怎麼不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裡不能管的,沒有相關的法律。」
「實驗體為了存活,不斷地吸收養份。」
「我也是時間要取得實驗成果的結論。」淩風道:「將一切資源投放到觀察對象上,放棄零真白。」
零真白說:「真的很對不起。」
「妳不明白?妳身邊總是政府的耳目啊。軍隊、警方、公共交通網絡、研究人員。」托爾說:「這場實驗正正是政府默許的,所以才能維持這麼多年,要是妳要逃走,他們才會派人消滅妳啊。凌風也是在政府部門工作的研究者,他一定要掌握妳一切行蹤的,隨時觀察妳的情況。」
「托爾,我不甘心這樣。」零真白說。
「妳甘心,不然妳都不會留在凌風身邊那麼久。但妳的女兒不會甘心。」托爾說:「她比妳更為無辜。」

「要是政府發現到這件事情,他們會毀掉我嗎?」零真白問。托爾說:「我估計他們會把你軟禁,徹底研究後就把妳毀滅吧。」
「但放心,我想他們也不會怎麼樣。這個實驗對政府而言是已知的事實,我認為政府和商家協議讓淩風以進行醫學研究的名義把實驗運作下去。妳很珍貴,他們會毀滅妳唯一理由是妳嘗試逃出水之城。妳不再服從研究人員的指示,或是把計劃透露出去。據我觀察所得知,每次妳受到侵犯,身邊的人都視而不見,我認為他們都是政府官員,等到隨機的測試者和妳交合完畢,於是淩風能取得實驗資料。即是說,政府一直在監視這個實驗的運作。如果我堅持帶走妳,政府會派人追殺我們。」
「托爾,你知道實驗的事嗎?」
「我是真的對這實驗不知情,剛才的是我的推測。不過我的確在過程中喜歡妳啊。」托爾說。「要是妳說想走的話,我一定馬上帶妳走。但妳總是放棄機會。」
「對不起。」
零真白說:「我也喜歡你。」
托爾聞言,伸手溫柔地揉著她的嫩尖。「我的小真白,我沒有辦法放棄妳。」
「現在不行,真白的身體還是很虛弱。」
「我知道啊,所以這樣就好。」
托爾心想,不知道懷特到了哪裡,自從零真白醒來,懷特就不知去向,托爾擔心懷特會對高層報告這事。
「托爾。」零真白問。「我想將懷特吃掉呢,你說好嗎?」
「怎麼?」
「他知道我們要逃走的事情嘛。」
「不,是我(怪物)已經將懷特吃掉了。」
托爾問:「什麼時候?」
「就在交合的時候,我讓他生不了孩子嘛。不過他也不知道這事啊,是怪物告訴我的。」
「為什麼?」
「嗯,保護機制變得愈來愈強大了呢。嘿嘿。」
「妳不是零真白?」
托爾望向零真白,她的瞳仁變得赤紅。
「就在剛才的急救,真白已經死了啊。」零真白說。
「我(怪物)以她的外殼生存,都是為了她的後代啊。我愛你啊,托爾。」
「真白,妳——」
「你還是害怕我麼?」
「我不害怕真白妳啊。」
「那麼,吻我吧。」零真白嫵媚地說。「你不是一直都愛我麼?」
托爾和零真白激烈地接吻了起來。
零真白和托爾擁抱著對方,兩人依戀地互相吻著對方。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零真白對他說。
對於這副「軀殼」,得到「永遠的生命」的零真白還是珍惜地使用著。因為這是「她」留給「她」的「遺物」。
「我也喜歡妳啊,真白。」
擁有暗紅眼瞳的零真白被大量的蔓藤圍繞,像大樹的根部那樣,包裹著兩人。
「這一刻只有真白和你啊。」
零真白的心臟,已被荊棘徹底地貫穿。
「我愛妳,真白。」托爾感覺到零真白「僅存的、尚沒有崩塌的部分」正逐漸消逝了。
「真白很喜歡你,真的,真的。」
零真白的「殘影」對他微笑。
「妳還在那裡嗎?」
「放心吧,我還在你身邊。(再見了。托爾。)」
包圍零真白全身的樹根往她的身體融合。
似是重生那樣,零真白的雙目變得鮮紅。
「雖然那個真白已經死了,但這個真白還存在。真白永遠都不會離去,我能夠一直陪伴你啊,托爾。」


「怪物的意識已完全凌駕了零真白的意識。她已不能控制自己,所以這場實驗她是個失敗的實驗品。」凌風觀察著實驗室內所得的記錄圖表的全息投影,以傷感的語氣說。
艾凡說:「你捨不得她,對嗎?」
「不,怎麼會。」凌風說:「我還在等待她懷著的觀察對象出生呢。」

「真白!?真白!不會吧?妳在哪裡?我願意照顧妳啊!妳看我預備了不少東西給妳就是等著和妳一起生活!妳到底在哪裡?不要戲弄我吧!真白!妳還在的吧!」托爾難以接受零真白所言,他悲傷地注視著零真白,激動地搖著她的肩膀說:「不!妳不是她!妳不是當初那個零真白,妳快把真白還給我!」
「太晚了。是你親手殺死了真白。」零真白微笑。「她再也不會來到你身邊了,現在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妳說謊!」
「我的確有說謊,一、我沒有吃了懷特──這是真相。我的確想那麼做,但是你的善良的真白,拼命地抑制了我,懷特才沒有被吃掉啊。反正我知道,真白也活不了多久。真白放過了懷特,但是,二、正確來說是懷特殺了真白的呢。過度激烈的交配行為,真白根本受不了。就到了剛剛那一刻,已超越了真白所能承受的極限啊,真白會消失也是自然不過的事情吧!」
「不。」

就在這個時候,凌風來到了托爾的家。
「凌風。」托爾說。
凌風走到托爾身邊。
「她在依賴怪物的生命力生存。」凌風說。「所以她不是你本來所認識的真白了,她的本質已然不同。」
「救救她,你可以救她嗎?我求你,你不是著名的生物學家嗎?你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我不能失去她啊。」
在凌風面前,托爾擁抱著零真白,眼淚不斷地落著,他說:「淩風,你需要她,她也需要妳啊,真白對你的情意一定不會消失的。可能她仍在某個地方的,凌風,你一定要幫幫她。」
「我啊,根本不需要她,她不過是我的實驗品而已。而且沒用的,任何事物都不能救她了。」凌風說:「沒有人會知道真白接下來會怎樣,即使我也無法知道,我只可說她的意志十分堅定,她竟可維持著這個模樣生存下去。」

「我不能保護她,是我的錯。」托爾說:「是我殺了她。」
「這種事誰也沒想到啊。」
凌風似笑非笑地對托爾說:「真白一定會感受到你對她的真意的,好了。」
凌風拉起了零真白的手,把她從托爾的懷裡拉過來。
「真白,妳馬上跟我回去。」
零真白心想凌風果然知道她是怪物了嗎?作為她的創造者,凌風當然是最清楚她的人呢。凌風神情凝重,緊緊握著她的纖手,彷彿恐怕她也會消失掉似的。如此反常的舉動使零真白感覺到凌風已知道和接受「零真白」已經「不存在」了。
「是的,凌風。」
「從今開始妳在我的家裡好好休養,知道了嗎?」
「零真白」愛著凌風,她感覺到她的軀殼總是靠近凌風,她願意留在這個男人身邊,陪伴他渡過他的餘生。零真白擁有永恆的生命,但凌風年月有限,終有一天會離開她的。
零真白裝出可憐的樣子望向這個男人,這個零真白愛了十八年的男人,他的輪廓變得深刻,總是流露出冷淡的神情。
如果是「零真白」的話,她會擁抱他吧,他和她和她曾經無數次地結合,更為他誕下血脈。
「知道了。」零真白張著鮮紅的雙瞳望向他眨了眨,熱情地摟抱著凌風道。「真白一定會留在凌風的身邊,養育凌風以及其他男人的後代,這樣凌風滿意嗎?」
凌風只淡然地說:「妳知道就好。」
接著凌風帶著零真白離開托爾的家。
零真白會默默守候,直到她的孩子誕生於世。這是「零真白」和她之間的約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