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買了一束紅玫瑰,打算去找善兒,卻在不遠處看到她宿舍大樓外捧着一束白玫瑰的jacky。忽然善兒走了出來,jacky走向她,把花送給她。我心酸了一片,但沒有行動,反而把手上的花扔在一邊。善兒仿佛是受落的,不知說了些什麼便打算上她宿舍去。她一回頭便看見我。她一看見我,我便立刻手插褲微笑,裝瀟灑地轉身走了。

「心潔果度你唔先再幫喇~:)仲有呀,以後少d搵我,有好多好男仔等緊妳:)~16:18」我剛傳了訊息給她。我不斷在社交媒體瀏覽關於楊璟浩的個人資料,看到他背景、朋友圈等也很清白,女性朋友不算多,不煙不酒而且很孝順照顧他成長的舅母和祖母,看下去似挺穩重的,又比我帥、成績又比我好,一入學就拿了不少獎學金。

「你頭先係米有野搵我?~16:28」她傳來。我沒有回應。她立刻又輸入中。

「追到bernice拿?~16:28」她再發,我還是沒有回應。

sharon傳來了訊息:「bella帶左個男仔上黎好多次喇啵~佢同你張contract完左拿?😏~16:29」



「從來都冇合約~16:30」我傳。

「你避緊佢牙?~16:30」她傳來。我沒有回應。

我wallpaper上不是心潔,是ocamp水戰那時濕了身的善兒。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到底有什麼顧慮,不去追倪善兒。然而我越想越色,把所有感覺幻化成慾火。回家途中,不其然地扯起了。我頗尷尬又很想解決,卻還在車箱中坐着。我把背包平放在大腿上,手伸到褲襠安撫着巨龍,但腦海太黄色了,撫了好幾個站,它就一直頂在那裡,而且有種想出來的感覺。說真,我持久力真的太差了,最久那次25分鐘就射了,其他也不用說,又太容易想射。我巨龍擦了背包好幾下,又感到它想出來,我真想忍但還是忍不到。我用手再抓了抓,擦着龍頭,便很尷尬地射在褲上,一發不可收拾。最糟是射了很多,濕潤透出了外褲。這種尷尬耳紅,仿佛是以前漏m的感覺,而且被精液黏住的感覺也不舒適。也沒法子,就只可急急回家。

兩日後,lecture我獨自去,不見善兒在,但見jacky。他刻意坐到我身邊。

「善兒呢?」我問。



「你呢種有錢人,點會明我地?」他有些冷冽。

「你咩意思呀?」我苦笑,「善兒去搵錢。冇你甘得閒喺度拉拉扯扯,成個女人甘。」他有點不友善。搵錢?新兼職嗎?拉拉扯扯……入正題了吧?

「佢有冇話係咩兼職呀?」我倒有些信不過她。

「冇。」他說:「淨係知佢琴晚好唔開心。我唔想有人令佢唔開心。」他感覺上頗大男人的。他亦仿佛在諷刺什麼。我想了想,傳了個訊息給她:「你搵左咩兼職?」她在線但沒有回應。

我坐了一會,決定走出lecture hall致電她。電話通了,沒有接聽。該沒什麼事吧?正在做兼職而已?我太緊張了吧?我整天在想着她,什麼講課的都根本聽不入耳。下了堂,我刻意到她宿舍,讓sharon接我進去坐坐。



「識緊張拿?」她取笑我,又給我滾熱一個杯麵,邊吃邊等。「唔係呀。我……關心朋友啫。」我總不相信平時連走堂也可免則免的人,會不上堂去上班,難道她家中又出了意外?「sharon你,知唔知佢最近搞咩呀?」我不經意地問。

「唔知喎,佢呢兩日係甘睇電話。」

我等了又等,她始終沒回來。

我獨自到中環酒吧,卻讓我在酒吧街上,看到她和一名比她年長的男子在不遠處十指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