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琴晚都玩得好激吓喎,喺呢度都溝倒女?」我想知道他是否已經另覓新歡。

「超!要溝女又有可難?」King 用充滿自信的口吻答道,「不過琴晚嗰條女唔洗溝嘅...」

「喔?」我一時無法理解。

「佢算係獎勵嚟...」King 再解釋道,「不過佢都幾好砌,今晚我都會再 encore...」

「即係琴晚嗰個係雞嚟?」我感到不可置信。



「又唔可以咁講...」他又再一次貼近我耳邊說,「佢哋係龐太師啲人嚟,特登嚟慰勞我哋嘅,所以我先話你今晚都會有...」

難道,芷晴也是她們的一員嗎?

她說過自己是公關...

難怪她常常顯得十分神秘,好像收藏著萬千秘密。

那又如何?她只是個萍水相逢的女孩。



可能她已經是做這種事的老手了。

話雖如此,但心內仍是有一種無力感。

「喂?已經諗緊今晚點玩嗱?呆曬咁企喺度...」King 見我想得入神,忍不住拍打了我一下說。

「咁 Vicky 呢?你放棄咗嗱?」這是我的主觀願望。

「嘿嘿!你想乘虛而入?」King 用嘻笑的神情看著我說,「出面嗰啲叫逢場作戲,Vicky 先至係老婆嘅人選。」



我有點失落,還以爲他已經把 Vicky 放棄,那我們之間的阻礙亦可以就此消失。

這一刻我真的想把他除之而後快,可是當下的他仍好像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我本想繼續追問其他事情,但想到我可能仍需要他的幫忙,我無謂把大家的關係變差。

與他多閒逛了一會,便回去等待晚飯的時間。

晚飯地方與之前的不一樣,我們被引領到軍事區,走了一大段路,才到達了一所沿海而建的房屋。

我們安坐在客廳之中,想不到,這裡竟能看得到國內的新聞聯播。

「兩韓的戰事仍在膠著狀態,南韓軍隊集結在離平壤約六十公里的沙里院市內,正部署對北韓首都的進攻。」

「可是在北韓人民軍的奮勇抵抗下,已經成功制止了南韓軍隊的推進。跟據北韓軍方的估計,他們很快便能組織反攻,收復被南韓野蠻侵略的國土...」



想不到,兩韓戰事已經開打。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國內的新聞聯播,竟也有著這樣詳盡而又透明的報導。

「大家都來了嗎?」龐太師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太師你好。」我和 William 立刻站起來恭敬地行禮,King 卻仍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閒的跟太師點頭示好。

「坐坐坐...」太師立刻示意我們安坐,「在這間房子裡,咱們就是朋友,你們叫我小龐就成!」

小龐?我真的叫不出口。

「若是你們不太習慣,叫我龐總也成!」他看我們面有難色,便再向我們提議著。



「係,龐總...」我們仍是戰戰兢兢地回應。

「啊,剛才你們也應該有看到了吧?」他示意播映中的新聞報導,「其實那不是絕對的真相...」

「真相是,他們已經把平壤重重包圍了!」太師向我們說道。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始終遠方發生的事,對我沒有多大的影響。

「這些看似跟咱們沒有關係,但跟據我們調整所得,南韓軍隊之所以能節節勝利,是因為他們運用了非常手段。」太師續說。

「喪屍病毒?」King 插口問道。

「對!」太師的表情再次變得認真,「他們在子彈內藏有喪屍病毒,一旦子彈射進人體爆破,病毒便在體內做成感染。」

「然後感染了病毒的士兵,便對同伴們襲擊... 南韓軍只是使用一粒子彈,便足以殲滅北韓方一個營的兵力。」



「所以你哋就諗住用我哋嘅嘢,以牙還牙?」我亦忍不住問道。

「嗯... 你可以這樣想,但也不算是全對。」太師回應道,「第一,你們的血液是用來提煉抗體和治療藥物的,這是用作預防人們感染和治療感染者之用。」

「啲藥真係可以醫喪屍?」我急不及待搶著問道,「喺咪堅㗎?」

「這藥已經做過臨床實驗,所以不用擔心。只是這藥無論在原材料提取,以及生產提煉過程也都十分緩慢,所以變得十分珍貴。」太師回應道。

太師很明顯地暗示著,他不會輕易的把解藥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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