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一席話弄得一時無法應對,想不到那看似簡單的行動,背後卻是如此的深謀遠慮。

從他的話聽得出,他已經設定我為假想敵,目的是與我爭一日之長短。

他是決意與我爭奪 Vicky 嗎?

又或者,他只是想跟我打心理戰,令我有所顧忌?

我還是要對他小心提防。



我們在市中心繞了一周,便再次回到基地附近。

而我們從遠處已經看到,街道上出現了怪物的身影。

看來基地裡面,已經再沒有能吸引怪物們停留的東西,致使它們重新返回街上去。

希望禁區的防線並沒有被攻破。

為免引擎聲引起怪物們的注意,我們只好把客貨車停泊在較遠的位置,再靜靜地徒步回去。



街上的怪物比想像中的多,而當中不乏看來是新近加入的喪屍。

看來這一件慘劇,增添了不少無辜的冤魂。

我們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回到禁區外面,正煩惱著該如何與芷蕾她們聯絡,卻發現禁區內已經滿目創夷。

我拾起地上的一根小鐵枝,去測試一下電網是否仍在運作。

結果就如我所料,沒有任何反應。



我立刻不顧一切,把沒有上鎖的閘門打開,然後飛奔往醫療營去。

可是還未到達目的地,已經被另一幅情景怔住了。

眼前那連接著甲區與禁區的鐵絲網,已經被傢俬等的大型雜物壓毀。

現場就好像是一條由雜物搭成的橋,橫跨著河流,穿到對岸去。

而岸的對面,卻仍有著不少怪物在徘徊。

但卻看不見人型怪物的身影。

這使我更加擔心,三位女士們的情況。

於是我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到醫療營外。



大門被我用力撞開,裡面的情景令我既驚又喜。

喜是沒有看到她們被怪物蹂躪。

而驚是裡面空無一人,代表她們已經失去影蹤。

我四處查看,希望找到一絲線索。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素恩原來躺著的病床上,留有一張手寫的字條。

「羽毛球拍!」

我想了一會,應該明白她們的意思。



「喂,走喇!」我遞出字條,示意 Dickson 無需繼續找尋。

Dickson 好像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我卻十分肯定,字條表達的訊息。

我與 Dickson 再次從基地中走了出來,回到客貨車上面。

我示意他一直往西沙路進發,前往她們指示著的目的地。

車子駛入鞍駿街,再次到達我熟悉的街道。

我們一直逆線行駛,經過了我原來的住處後,我示意 Dickson 在圖書館閘門前把車停了下來。

這裡看來沒有任何異樣,我把那被人破壞過的閘門打開,然後悄悄的與 Dickson 潛入裡面。

我們亮起電筒查看四周,漆黑的圖書館讓人無法把裡頭看清,外牆玻璃映照著的,只是我們那耀眼的光源。



前面通往游泳池的路更見神秘,強光所到之處,都好像有異物從草叢內散開。

我沒有空去理會其他的事情,一心只想向著體育館進發。

體育館的玻璃門已經被破壞,我們只有小心翼翼的往前探進。

大堂地上佈滿了不少人們遺留下的雜物,看來這裡曾經聚集了不少的生還者。

我想他們早已被轉移到基地之中,現在成為了喪屍的一員了吧!

我看著電筒照射到的一些私人物品,忽然感觸地想到,那些令人們既恨且怕的怪物,本來也是跟我們一樣的普通人類。

有能力的我,是否該為他們做些什麼?



但現在看來,要先跟芷蕾她們重遇,才有可能策劃下一步的計劃吧!

我們在體育館內來來回回,差不多已經走遍了所有的角落。

但是,始終毫無發現...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