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樣嘢我唔係好明...」既然 Moon 選擇繼續,我也想把內心的疑惑解開,「妳頭先話妳家姐睇住姨甥... 咁點解佢一直同我講要去救佢?」

「......」Moon 沈默了一會後說,「一個女人親眼睇住自己個老公比人虐待、個仔仲慘死,有乜可能唔崩潰吖?」

原來,Pat 有著這悲慘的遭遇,難怪她的行為令人無法理解。

「不過,我哋只不過去到地獄嘅入口,真正嘅惡夢啱啱先開始...」Moon 繼續說道,「家姐睇到姨甥嘅慘況之後,基本上已經放棄咗自己。咁班禽獸見我哋冇曬反抗能力,就開始對我哋落手...」

「佢哋除曬家姐啲衫,然後就喺咁多人面前,侵犯咗佢...」



「我媽咪撲過去諗住救佢,點知就比班人渣毒打到起唔番身...」

「班禽獸仲特登捉住家姐走到姐夫面前,當住佢面攪佢... 但係嗰陣嘅家姐,已經冇乜意識,好似完全唔知道發生緊咩事...」

「如果唔係,佢一定會更加難受...」

話雖如此,我眼前的女子,豈不是眼白白承受著這一切?

有時,糊塗比清醒來得更好。



「我就咁睇住屋企人慘遭毒手,而當然我亦冇例外...」

「我比佢哋捉住摸手摸腳,突然有一個一直坐喺度嘅大肥佬走到我面前,一吓就撕開咗我的衫...」

「嗦嗦... 佢真係好似一隻野獸,我啲衫褲比佢撕爛曬之後,就除咗自己條褲,將佢又黑又大嘅嘢,插咗入嚟...」

「佢仲將我成個人抱起,等我喺上面...」Moon 說得滿臉通紅,「嗰一刻,我下面就好似比人撕開咗咁痛...」

「我痛到大叫,痛到差唔多暈低... 不過佢哋當然冇理到我。」



「我就好似公仔咁比佢拋吓拋吓,我好驚比佢拋跌,冇辦法只好蹺實佢條頸。個變態佬又係咁用條脷舐我塊面,仲好大力咁擢我...」

「嘿嘿...」Moon 突然陰沉的冷笑著,「不過我都算係不幸中之大幸,嗰個肥佬應該係班嘍羅嘅大佬,所以佢哋都唔敢行埋嚟攪我... 不過,我家姐就冇咁好彩,佢比兩個衰人好似三文治咁夾喺中間,一前一後咁去搞佢...」

「姐夫見倒我哋咁樣,自己又幫唔倒手,佢都好似痴咗線咁猛咁撞自己個頭,撞到成地都係血...」

「之後我比個衰人好似狗仔式咁推咗落地,壓到我差啲唞唔倒氣。所以我已經睇唔倒佢哋發生緊咩事...」

「個肥佬好快咁擢咗一陣之後,就將佢啲汚糟嘢射曬入我度。」她緊握拳頭地說道,「之後仲將佢枝又黑又臭嘅嘢塞入我個口度,要我整番乾淨佢...」

「點知佢原來仲未完事,佢要我吹咗一陣,又要再嚟過...」

「咁樣反反覆覆咁一共做咗三次,先好似滿足倒佢嘅獸慾。我覺得好羞恥... 雖然我唔係啲咩三貞九烈嘅女人,但係我都未試過比人咁對我...」

「仲要係一個又肥又臭嘅南亞人...」



「而當我定一定神,先發覺家姐同幾個南亞人已經唔見咗... 老豆、媽咪、姐夫就訓咗喺地上面,冇曬知覺...」

「但係原本喺另一邊嘅姨甥仔,就已經唔見咗...」

「我完全接受唔倒... 我哋一家又冇得罪人,點解要咁對我哋?」她咬牙切齒地叫道。

「我以為個南亞肥佬滿足咗之後,佢就會放過我,不過原來我太天真。」

「佢好似抬豬咁將我放喺膊頭上面,就咁將我帶到你見到我嗰間士多度。之後又再帶咗幾個女仔嚟,困曬喺士多入面。」

「跟住就係漫長嘅非人生活...」Moon 神情有點激動,「佢哋唔比衫我哋著,但又開行冷氣,迫我哋匿入去黑掹掹嘅貨倉入面...」

「之後我哋食、住、訓,就連去廁所都係嗰度。佢哋想搞嘢,就捉我哋出去,好似當我哋係畜牲咁,用水喉射我哋...」



「洗乾淨之後,就帶我哋去另一個地方。嗰度好似有一個祭壇,仲有啲肉擺喺度供奉。」

「我哋都估倒呢啲係人肉,不過我哋實在太肚餓,已經完全冇理就撲過去食。班人都冇阻止我哋,不過就趁我哋食緊嘢,捉住我哋係咁屌...」

「而當我開始留意番自己嘅食物嘅時候,竟然比我發現,姨甥仔嘅衫褲鞋襪,就比人放埋咗一邊...」

「嗰吓,我完全反應唔倒。淨係覺得反胃,好想嘔... 個心好唔舒服,已經唔知點去形容嗰刻嘅心情...」

「我個腦一片空白,想喊但又喊唔出。之後唔知過咗幾耐,佢哋終於搞完,又再掟番我哋入去間士多度...」

「之後日日如是,唔同嘅係,身邊有好多人已經支持唔住,淨低嘅人越嚟越少...」Moon 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

「咁頭先講嗰個祭壇喺邊?」我覺得事有蹊蹺,「同埋,妳有冇發現乜嘢奇怪嘅地方?」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