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識我唔出奇吖!」我故作鎮定地答道,「我係由馬鞍山嗰邊過嚟嘅...」

「哦?係咩?我去過嗰邊幾次,好似都冇見過你喎?」其中一人仍是以疑惑的眼光打量著我。

「哦... 可能我長期喺出面做嘢,撞唔倒啫!」我勉強想出了一個解釋。

「哦~ 又咁橋?」看來他不會輕易相信,「你話你係馬鞍山分壇過嚟嘅人,咁你嘅信物呢?」

分壇?



回想黑先生那馬鞍山的地下基地,怎說也比這裡有規模得多吧!

看來,他是有心試探我。

「你話馬鞍山分壇?我冇聽錯吖嘛?」我借機質疑道。

「咁你嘅信物呢?」那人立刻轉移話題,「如果攞唔出,就唔好怪我哋唔客氣...」

信物?



我摸了一下褲袋,掏出那從蒲台島獲得的介指。

「神... 神使?」二人細心地觀賞了一下,便立即慌張地跪在地上,「我哋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唔好處罰我哋...」

我輕揉著介指,並慢慢把它套入指中。

想不到,它代表的是這種另類權力。

該不會早在蒲台島的時候,他們便已經知道,我總有一天需要它。



不!我想這只不過是個巧合吧!

「係呢神使,我哋有乜可以幫倒你?」該才不斷為難著我的那個人,突然作出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吓?你講咩話?」還在深思中的我,並沒有聽清楚他的說話。

「哎!神使有需要就會吩咐我哋㗎啦!洗鬼你問咩!」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人,竟急不及待奉承道。

「神使呀,你特登喺馬鞍山嗰邊過嚟,一定有乜嘢秘密任務咁㗎喇...」那人弓著腰走到我的跟前,「我叫志宏,有咩可以隨便吩咐我...」

「嗯... 你哋做自己嘢先,我有嘢要做...」我板起臉說道。

「係... 知道...」二人恭敬地答道,「個儀式就快開始,我哋都唔阻你喇...」

「唔...」我悶哼一聲,便向前面的人羣中走去。



真的,十分驚險。

一直走到人羣背後,我才真正的把繃緊的神經放鬆。

一大班身穿白袍的人,就一小堆又一小堆的,圍在一旁竊竊私語。

而有些可能是天生比較敏感的人,竟也出現了劇烈的生理反應。

「Oh shit!」我忍不住心裡暗罵... 因為這時我才赫然留意到,各人的袍內都好像是完全真空。

這... 該不會是什麼同性派對吧?!

但現在已經騎虎難下,若我貿然離開,定必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於是我立下決心,先謀定而後動,好讓我試探對方的虛實。

我四處打量,終於發現了在禮堂旁邊,有一個類似供人更衣的空間。

剛巧有人換好了衣裝,把脫下了的衫褲交到一個,應該是負責保管的人手上。

這保管衣衫的人,應該是視線範圍內唯一的女性。

我開始有點擔心...

但我好不容易才成功混入,實在不想輕易放棄。

大不了,便發難反抗...

無奈地,我只得入鄉隨俗,走往更衣處把自己的衣裝都脫下。



空洞的下身不斷跟柔軟的布料磨擦,使我的巨龍也不禁抬起了頭來。

它就好像要衝破籠牢一樣,在長袍上蓋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這使我感到有點尷尬,但我亦顧不得那麼多;我將衣服交給這𥚃唯一的女性後,便急步返回眾人的附近。

我環顧四周,發現除了南亞人之外,還聚集了不同國籍的人士。

熙熙攘攘,眾人正熱烈地傾談著。

「咳、咳... 好喇,儀式就快開始...」一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我哋有請金神使主持儀式...」

「啪啪、啪啪...」眾人跟著拍手歡呼。



一個身影由數人簇擁而至,然後他走到眾人面前,像要開始主持儀式。

「天地眾生、皆為異靈僕人...」熟悉的語句,再加上和之前在蒲台島一樣的儀式,我已經差不多可以肯定,他們將要進行些什麼。

但熟悉的絕對不止是儀式,面前的主持人,更是我一早已經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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