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志願是當Salior Moon的老公: 8. 憤怒

章艾月的電話在桌面上震動著。我望向在廚房哼著歌專心在炒菜的她，我地電話拿起來。來電顯示顯示著：媽媽。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按下接聽，直接放到她耳邊。她錯愕地看了我一眼後，臉色瞬間變的暗淡。

「媽。」

她關掉電池爐，從我手中接過電話。

「怎麼打來了？」

「對不起最近有點忙，所以忘了。」



「我過得很好呀！你們呢？爸爸身體怎麼樣？」

要是沒看到她臉上心碎的表情，從她的聲音完全聽不出有任不對勁的情緒。

「好，那我掛了。再見。」

她把電話放在桌面上，然後安靜地回廚房煮菜。她巧妙地運用炒菜的聲意掩蓋她哭泣的聲音。我心痛地看著她顫抖的肩膀。

「還好嗎？」



「一點不好。」

她苦笑著說。

「離家出走後，這次是她第二次給我打電話，平常都是用短信簡單地問候幾句。可能看我昨天沒有給爸爸打電話，所以打來問一下。」

她低著頭失神地看著白飯。

「食飯吧。」



她擦掉眼淚對著我說。我看著她難過的樣子，想為她做點什麼，卻不知道自能為她做些什麼。暗暗地抱怨著上帝為什麼要創造一個這麼無能的我。

前陣子她好不容易才擺脫失戀的後遺症。浮腫的眼睛最近才剛恢復過來，然後有一個晚上她接了一通黎駿凡的電話後，就拿著電話匆匆地出門。回家的時候已經是零晨一點多。她虛弱地對我打招呼後，就回到房間裏。那天後，她每週總有一兩天會晚上十點多出門，零晨才回來。平常就算不出門，也會常常在房間故意回避著我和他通電話。

她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憔悴，眼睛又變得浮腫。我總是裝作沒看見，因為她好像不想提。最近的相處常常會多了一份死寂。昨天我從報社家的時間，看見她坐在地板上發呆，她眼神空洞，眼淚在眼眶偷偷地掉下來。察覺到我後，她馬上站起來，對我露出僵硬的笑容。

「回來啦？」

我看著她牽強的笑容，心裏生氣得想破口大罵。你就不能離那該死的混蛋遠一點嗎？他除了讓你哭，他還會什麼？

「擦一下眼淚吧。」

我忍住心裏的憤怒，冷漠地對她說完就走到椅子上工作。她擦完眼淚後，轉頭看著我。我抬頭看著她那通紅的眼睛，什麼怒氣都沒了。心痛在胸口蔓延。我從包包裏拿出兩件今天在路上買的 T shirt 裙子。

「別穿那些裙子了，我可不知道我可以忍耐多久。」



我開玩笑地說。她笑了。

「嗡嗡嗡⋯」

章艾月的電話在桌面上間段地震動著。她迅速地瞄了我一眼，然後拿起電話跑到房間。猜到她要出門，我給她準備了雨傘。結果我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她已經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口。我看著她匆忙的背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拿著傘追到街上，可是已經不見她的蹤影。我看著透明的長傘，苦笑一下。

「還輪不到你來守護她呢。」

我對著長傘難過地說。

我會著傘在街上遊蕩著。比起在家裏悶著，看著街上的霓虹燈好像能稍微填滿章艾月帶給我的寂寞。突然間漆黑的天空落下了傾盤大雨，我撐著傘不慌不忙地走回家。走到家門口，一輛跑車停在公寓的門口。黎駿凡下車撐著傘，跑到副坐，從車子裏踏出來的是章艾月。剎時間，覺得撐著傘的自己非常可笑。我嘆了一口氣，向前走。他們一直看著彼此說話，沒有發現我的存在。和他們插身而過的時候，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真不想回去。」



趕緊回去吧混蛋。

「早點回去吧，她在等你。」

章艾月溫柔地聲音讓我不自覺地把手握緊拳頭。我準備踏入公寓的門口。

「我晚上再找你，回去等我的電話吧。」

我停下了腳步，然後掉下雨傘向他衝過去。我的出現把他們嚇了一跳，章艾月瞪大眼睛看著我。沒來得切看黎駿凡的表情，我一手捉住他的衣領一拳往他臉揮下去。伴隨著意艾月的尖叫聲，他和雨傘同時落地。

「等？煮著飯等著你下班回家食，等你離婚和她好好的在一起！還讓她不夠嗎？」

「不要說了，你先回⋯」

章艾月拉著我的手焦急地說。



「明明什麼都給不了為什麼還要她等？」

我甩開她的手對著地上的他破口大罵。

他摀著嘴巴面不改色地看著我，這讓我更火大。我再衝上前揮拳，他閃開後我的拳頭落在地上。

「手！」

章艾在我身後喊。我好像沒聽見一樣，衝著黎駿凡揮拳。他被我激怒後也開始還擊。他撥開了我揮向他的手後一拳打在我臉上，我失平落地，他馬上走過來捉走我的衣領再住臉上補一拳。

我被打得耳鳴，章艾月的尖叫聲被嗡嗡的聲音取替。她捉住了向我衝過來的黎駿凡，我立刻搖晃地站起來，握緊拳頭提起手臂。準備揮下去的一刻，章艾月衝到他面前張開手臂護著他。

「不行 ！手！」



我的手停在半空。看著章艾月快急哭的表情，我喘著氣恢復理智。我放下拳頭，雨水把我們三個人淋的濕透。看著黎駿凡臉上的傷，再看看我手上的血，我一點都不後悔我剛剛的衝動。她身後的黎駿凡生氣地別過頭。

「你走吧。」

章艾月看著我眼睛說。

我不甘心的眼淚在眼眶裏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