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背德之戀

翌日早上
 
早晨的陽光溫暖地打在我身上,現在雖是深秋,卻給我甜蜜的,春天的感覺...
 
這是我人生的第一個春天。
 
好舒服的感覺,常聽別人說,睡在自己最愛的旁邊,睡眠質量更好,這次我真的體驗到了...
 
薰衣草的清香撲鼻而來,是曉琳的髮香...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阿琳早就醒了,她正精靈地看著我...
 
最快樂的事莫過於一醒來便看到我最心愛的曉琳正伏在我懷中...
 
「咁早醒既?唔訓多陣?」:曉琳甜笑著說
 
我輕抱著她的腰,說:「見到你,太刺激,訓唔著啦」
 
阿琳閉上眼睛,臉上泛起一片片紅暈...


 
讓理智在叫著冷靜冷靜,還恃住年少氣盛...
 
我輕輕地吻了她那帶著薰衣草香的唇,這清甜的味道把彷彿把我領到仙境之中。
 
「今日洗唔洗番學?」:我問道
 
「你話呢」:曉琳挽著我的腰,伏在我胸口上,嬌嗔道:「好攰啊,唔想番學」
 
「岩岩起身喳喎,就攰?」我輕掃著她的秀髮


 
曉琳嗔道:「唔知點解啊,近排訓完都好似冇訓過咁」
 
這時...
 
「琳!」:阿琳的母親大喊
 
這聲音越來越近,她正向阿琳的房間走來!
 
「你阿媽唔係出Trip咩?番左黎?」:我驚道
 
阿琳也被嚇傻了,立即掀開被子,指著下面說:「床下底啊!」
 
驚天動地,只可惜天地亦無情...
 


我馬上像個來偷情的情夫一樣,鑽進阿琳的床底躲著,不敢作聲...
 
我在床底只看到房門被打開了,阿琳的母親走進來...
 
不敢有風,不敢有聲...
 
這愛情無人証。
 
「琳,我地番黎啦」:她說
 
「咦,咁早既?」:阿琳生硬地說
 
「係啊,隔離姑姐特登煮左早餐啊,過去食啦」
 
「哦,好啊,我...換杉先」:阿琳答道


 
「快手啲啊,七點啦!」阿琳的母親一邊說一邊離開房間。
 
阿琳的母親離開後,阿琳鬆了一口氣,關上門並鎖上。
 
我從床底下爬出來,曉琳扁著嘴,不悅地望著我...
 
我拿起她的手,問:「做咩又苦瓜乾咁面口啊?」
 
「霖...」阿琳疑惑地說:「我地始終係表兄妹,唔見得光」
 
......
 
我不管什麼社會中所謂的倫理,世俗禮節我毫不在乎!
 


若要我從理智與感情中二選一,我根本想都不用想,在我心中,愛情至上!
 
讓我對著衝動,背著宿命...
 
我輕輕抱著曉琳的腰,溫柔地在她耳邊說:「人地點諗唔緊要啊,你愛唔愛我?」
 
「嗯」:曉琳點頭道
 
渾忘自己的姓...
 
「咁呢個就係我地兩個之間既秘密,唔比任何人知,好冇?」我認真地看著阿琳
 
阿琳聽後點著頭,臉上又恢復了笑容...
 
「番你屋企食早餐啊,」阿琳羞澀地嗔道:「我要換杉啊」


 
「我唔出得去啊」:我無奈地說
 
阿琳指著床底,說:「番番入去,唔比偷睇啊!」
 
我笑著鑽進床底,奸笑道:「換完未啊?我出黎架啦」
 
「喂啊!未啊!唔比出黎啊!」:阿琳嗔道
 
阿琳換好校裙後,指示我躲在門後,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
 
阿琳小聲說:「我睇一睇有冇人,等我指示先好出黎!」
 
「嗯」我在門後隱藏好自己。
 
阿琳看了看廳中的情況後,回頭緊張地說:「出黎,快啲!」
 
我跟著阿琳步出房間,阿琳牽著我的手,迅速且靜悄悄地跑出屋子...
 
我的初戀,雖是如此不見得光的地下情...
 
但正正是這份緊張刺激使我更感到甜蜜。
 
我和曉琳十指緊扣走到我家門前,只是牽了幾米便不得不鬆開手...
 
曉琳突然臉色一變,驚道:「你條頸有個嘴唇印啊!」
 
「邊到啊?」我亂摸自己的脖子,但當然摸不到。
 
曉琳趕緊伸出手來,搓掉我頸上的唇印...
 
「最衰都係你」:我有氣無力地說
 
嘴上雖是責罵著她,但心裡卻感到無比的甜...
 
看著我眼前的這位可人兒,我此刻真的感受到好快樂,從未有過的快樂...
 
阿琳聽後停下手,裝作生氣道:「咁我唔捽啦,你就咁走入去啦睇下點同姑姐解釋啦,佢問我我就同佢講你對我格硬黎!」
 
「喂!你個陰險小人!」我竟然中了她的詭計,受她要脅...
 
「乖啦曉琳」:我哄道
 
阿琳神氣地笑了笑,然後繼續幫我搓掉那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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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大閘,我們走進花園,母親就正在花園淋花!
 
「咦,阿霖你而家先番黎既?岩岩就係唔見你以為你番左學」:母親驚奇道
 
母親疑惑地看著我和阿琳,她穿著校裙,我穿著家居短袖衫,這畫面十分奇怪,絕對需要被解釋...
 
「冇啊,沉晚過左隔壁幫佢...練琴喳嘛」:我說
 
阿琳裝作自然地說:「係啊,練練下佢就起我到訓著左,訓到天光」
 
母親聽後呆了,她立即激動地捉著我頭髮,瞪大眼睛看著阿琳,問:「下?!佢起你間房到訓?」
 
「喂,痛啊痛啊」:我慘叫著
 
母親緊張地捉著阿琳的手,問:「死啦,有冇洩底比佢啊?佢係咪霸王硬上弓啊?」
 
阿琳聽後噗哧一笑,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
 
母親大人對我的審判,結果就取決於阿琳的一句回答...
 
完了吧,如無意外...
 
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溫柔鄉,英雄塚。
 
想不到我英明一生,最後竟栽在自己最疼惜的表妹手上...
 
阿琳笑說:「冇啦梗係!我訓床,佢個傻仔趴起部琴上面訓左成晚!」
 
「哦...」母親聽了阿琳的回答後鬆了一口氣。
 
「入黎食早餐啦咁」:母親對我們說
 
走進廳中,阿倫已經坐好了,母親竟然坐在阿倫對面!也就是說我和阿琳無法坐在一起...
 
阿琳坐在我對面後,扁著嘴看著我,表示無奈...
 
熱戀的情侶一開始時就是如此的痴纏,離開對方一刻都不行。
 
桌上有炒面和一碟蒸雞,早餐居然有雞吃?...
 
「開餐啦,正啊有雞脾!」阿倫在我沉思時突然先發制人。
 
「喂頂你!」我也立即伸出筷子,夾著那誘人肥美的雞腿...
 
「我先架頂你!」:阿倫不滿道
 
「大蝦細,比屎喂啊傻仔」:我用力把雞腿扯向自己方...
 
「呯」的一聲,母親伸出筷子,一下打掉我和阿倫的筷子,裝作生氣道:「你兩個男仔黎架?」
 
母親看著我,說:「大蝦細啊下?呢到曉琳最細,你兩個都唔好食!」
 
說罷,母親便把那雞腿夾給阿琳...
 
阿琳噗哧一笑,看著我們。
 
我和阿倫都嘆了一口氣,繼續吃著炒面...
 
這時,曉琳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把雞腿夾到我碟裡,說:「比你啦阿霖,我唔食啊咁肥」
 
「好啊,咁肥我幫你食啦」:我笑說,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阿倫。
 
「頂,你地個有咩黑暗交易啊?」:阿倫瞪大眼,看著這雞腿。
 
呵呵,那是因為你只是阿琳的親人,而我和她之間除此之外還有愛情的牽絆。
 
曉琳無奈地看了阿倫和母親一眼後,精靈地眨著眼看著我,表情十分可愛...
 
我也深情地凝望著她那水靈靈的雙眼...
 
阿琳嫣然一笑,突然,她竟然在枱下用自己的腳輕輕地掃了我小腿一下!
 
受到這般此激,我整個人立即一震,忙亂之中膝蓋還撞到了桌子的腳...
 
「啊」:我慘叫出來
 
「做咩啊你?」:母親問道
 
「冇野冇野!」:我逞強道
 
曉琳看了看隔壁的阿倫和母親後,精靈地看著我,笑說:「menino tolo!(傻仔!)」
 
我瞪著曉琳說:「menina desobediente!(你個百厭妹!)」
 
母親以及在學校沒有選修葡文的阿倫都目無表情,我和曉琳看了看他們那木納的臉,然後不約而同地望向對方,噗哧一笑。
 
試過水溫後,曉琳對我眨了眨眼睛,旁若無人地對我嗔道:「me abraça...(攬我)」
 
我看了看母親,笑嘆道:「Mãe é aqui...(媽咪起到啊)」
 
我炯炯有神地看著曉琳,奸笑說:「mas mais tarde...(不過一陣你就知味道......)」
 
若世界掉大騙局裡面,朋友亦難以發現...
 
共你隔著空在秘密通電...
 
曉琳聽後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羞澀地笑了笑......
 
「做咩無啦啦講葡文啊?」 母親突然停下筷子,兇惡地對我質問道:「有咩唔比我聽得啊?!」
 
「冇......冇啊,講學校啲野喳嘛」:我生硬地答道
 
母親半信半疑地瞪了我一眼後,便開始問起我們學校的事......
 
「日日掛住玩,你地幾時考試啊?」
 
「仲有幾個禮拜囉,我都唔想上茶藝班啦」:阿倫答道
 
差點被母親撞破的我鬆了一口氣,曉琳對我忍著笑說:「namorado...(傻佬...)」
 
母親繼續問著學校的事,我和曉琳都沒有心去聆聽,只懂得呆呆地看著對方的臉,母親一看著我們,我們便把目光移開。
 
曉琳偷偷地把自己的腳放在我的腳上,我的心「噗噗!」地跳著,我們忍不住深情地凝望著對方......
 
挑戰道德底線......
 
阿倫吃完炒面,放下筷子,說:「搞掂啦我,你兩個行得未啊?」
 
......
 
阿琳呆呆地望著我,不知如何回答...
 
誰會想這呆子與我們同行,妨礙著我們二人世界?!
 
「你行先啦,反正我都要同Luey去睇啲野...」:我答道
 
「下?」:阿倫有點驚呆...
 
阿琳立即配合我,說:「係啊,要幫樂團搵啲資料啊一陣我地」
 
「哦...」
 
「起,唔洗等我地啦,婆婆媽媽!」我趕阿倫走
 
阿琳甜笑著看著我,想不到我們之間竟然如此的有默契。
 
「咁你地要快手啲啦,阿霖你仲未換杉」:母親說道
 
「嗯嗯嗯」:我一口把剩餘的炒面塞進口裡,然後趕緊走進房裡換上校服,背起書包。
 
「行啦!」我走回客廳中。
 
「我都食飽啦!」:阿琳也馬上背起書包離座。
 
我們並肩而行,走向大門,大家都很努力地忍著笑,但還在屋裡,所以不敢放肆...
 
還未走出屋子,雖不能牽手,但阿琳已經不時有意無意地碰著我的手,刺激著我們的渴望...
 
一出走屋子,踏入花園,離開了母親的視線範圍後,我立即從後抱著曉琳!
 
「吖!」一時反應不過來的阿琳發出少女的呻吟聲...
 
「你個衰妹,岩岩咁曳,我要懲罰你!」:我在她耳邊輕說
 
曉琳轉過身來,羞澀地吻了我的臉一下,然後把手搭在我肩上,幽幽道:「要點罰啊?」
 
我把手移到阿琳的小蠻腰間呵癢,連她肚臍的位置也攻擊!
 
「吖...好痕啊」:阿琳笑說
 
「懲罰黎架,知錯未?」:我神氣道
 
曉琳捉著我的雙手,依偎在我懷中,嗔道:「知錯啦知錯啦」
 
從剛才抱她腰的觸感可知,阿琳今天好像沒有穿很多衣服...
 
「你著左幾件杉啊?沉日先病完又著咁少?」:我溫柔地斥責道
 
「夠架啦,唔凍今日」:阿琳答道
 
「今朝先好番啲喳你」:我緊張道
 
我們學校的校裙不是連身裙,上衣和裙子是分開的...
 
我二話不說從阿琳腰間扯出她原本束好的裇杉上衣,數著她今天穿了多少件上衣...
 
「喂啊,衰人,起花園架我地,咁樣架你」:曉琳害羞地說
 
「著得三件杉咁少?」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阿琳穿著。
 
阿琳嫣然一笑,說:「從來都冇見過男神對一個女仔咁好」
 
「剩係對你係咁」:我溫柔道
 
曉琳甜笑著,牽著我的手,我們一起走到輕軌站,一起在月台上等候列車...
 
在車內默默地擁著對方,感受對方的溫度...
 
一起回到學校...
 
在學校裡不能牽手,便有意無意地碰碰對方的手...
 
回到課室,我們還是鄰座...
 
「又訓牙懶訓豬」我輕拍阿琳的頭...
 
「唔夠訓啊」:阿琳嗔道
 
不過阿琳即使每堂睡覺,成績也名列前茅。
 
阿琳在課堂中睡覺時,我會在旁輕撫著她的秀髮...
 
「鈴鈴鈴」放學的鐘聲終於響起...
 
「醒啦曉琳,放學啦」:我溫柔地拍醒阿琳。
 
「咁快既?...」緩緩地撐起身子,睡眼惺忪的她可愛到極點...
 
「你訓死左姐,傻豬」我輕掃著她的馬尾。
 
「走啦!」我小聲地笑說:「去冇人識我地既地方」
 
阿琳也會心一笑,背起書包站起身來,跟我並肩而行離開學校...
 
在學校我們什麼都不能做,一離開學校,我和阿琳便立即十指緊扣,甜蜜到不行...
 
「成日訓覺做咩姐你」:我笑說
 
「係啊,好得人驚啊岩岩我發惡夢!」:阿琳現在說起來還心有餘悸...
 
「做咩啊傻妹?」
 
阿琳含情脈脈地說道:「係啊,如果我死左既話,過幾日你又見到我起街上突然出現既話...」
 
「你會嚇到掉頭走,定係會攬住我啊?」:阿琳扁著嘴問道
 
「哇,咁猛啊?」:我笑說
 
「喂啊,認真架,答我啦!」:阿琳嗔道
 
我溫柔地捉著曉琳的手,看著她的雙瞳,哄道:「我應承你,如果係真既話,我一定衝過黎抱住你唔放」
 
阿琳有氣無力地說道:「哼!都唔知係咪真既!」
 
這時,我們又走到那間名為「Yogo」乳酪店前...
 
「想唔想食yogurt?」:我笑問
 
「好啊!」
 
店主看到我和阿琳前來,笑說:「哇,靚仔靚女,第一次見你地拖住手喎!」
 
「哈哈,係啊...」我不好意思地笑著
 
「你想食咩啊?」:阿琳的語氣也變得有點害羞了...
 
「我唔識架,你揀啦」
 
曉琳抬起頭,對店主說道:「藍莓味,加焦糖醬同士多啤梨爆珠,唔該!」
 
「好,比甜啲你地啊下!」店主笑著把乳酪遞給阿琳,如常也只給了她一個胶匙。
 
「起,之前又打死都唔認喎,仲表妹表哥咁老土既藉口都講得出」:店主對我嘆道
 
我心想:「咁佢真係我表妹吖嘛頂你」
 
「嘻嘻...」我只能不好意思地笑著。
 
「係囉,終於肯認啦,男朋友仔?」:阿琳笑說
 
「下?你有男朋友咩?邊個啊?我識唔識架?」:我笑問
 
阿琳聽後立即裝出一個十分生氣的表情,放下手上的胶匙,伸出手來對我的手背施加「酷刑」...
 
「啊,痛啊痛啊!」我慘叫道:「得啦,我知你有啦」
 
阿琳吃了一口乳酪,神氣道:「我要佢錫我!」
 
她閉上了眼睛,我吻了她的香唇,笑說:「食到個嘴污糟哂啦你」
 
曉琳聽後立即再吃一口乳酪,然後一下快速吻向我的臉,弄得我的臉頰都是乳酪...
 
「而家咁你仲污糟啊」:阿琳噗哧一笑
 
「你個衰妹!懲罰你!」我不甘示弱,立即伸手向她的纖腰,輕輕掃著...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怕癢嗎?
 
「吖!」曉琳呻吟道:「救命啊,唔玩啦」,還要退後兩步...
 
呵呵,我找到阿琳的弱點了,那麼在以後的日子裡我都不用像其他男人一樣,屈服於「老婆大人」之下了。
 
曉琳扁著嘴看著我,嗔道:「一齊食啦,唔食埋點搭輕軌啊?」
 
我走過去與阿琳十指緊扣,她拿著杯,喂我一口,然後自己吃一口,但這次跟之前不同...
 
這次是帶著綿綿的愛。
 
你一口我一口的,甜蜜地吃完這乳酪後,我們便一起登上回家的列車...
 
我們靠著車廂,默默地牽著手,緊貼在一起...
 
這時,車廂的電視螢幕上播放著一個政府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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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家思想仲咁傳統咩,幫到人既就何樂而不為呢?」:電視中的一位老伯說
 
「器官捐贈可以幫到好多人,你都來支持啦!」:一位阿姨說
 
「請支持器官捐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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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琳看後幽幽道:「係囉,明明可以幫到好多人,唔通而家咁封建,一定要收全屍咩」
 
「霖,我死左之後你幫我捐啲器官出去幫人」:阿琳笑說
 
「係囉,最衰我冇得捐啦」:我嘆道
 
「下?點解啊?」:阿琳完全不懂我這話的意思
 
「我都仲在生,個心就已經比你攞左啦」:我溫柔道
 
曉琳噗哧一笑,把頭放在我肩上,說:「好骨痺啊你」
 
她續道:「哼,不過呢啲野你都唔知同幾多個女仔講過」
 
我哄道:「梗係冇啦,剩係對你先講得出架喳」
 
「聽住先啦!」:阿琳得意洋洋地說
 
「媽閣站,乘客可轉乘氹仔路氹城段及澳門環城列車,本班列車已到達總站,好高興可以為你服務,歡迎再次乘搭澳門輕軌」
 
「轉車啦傻妹」:我牽著阿琳的手離開車廂,走到對面的月台搭乘回家的列車。
 
我們在月台前等候列車,阿琳卻沉默著不說話,好像有點心事...
 
「嗞」的一聲,列車到達,並打開了車門...
 
「歡迎乘搭澳門環城列車,下一站,西灣;Proxima paragem, Lago Sai Van; Next stop, Sai Van Lake.」
 
我想拉阿琳上車,但她卻扁著嘴,悶悶不樂地看著我...
 
「做咩事唔開心啊?」我溫柔地輕撫著曉琳的臉。
 
「霖...」曉琳不悅道:「一番到屋企我地就唔可以......」
 
對,我也不想回家跟她做表兄妹,不能讓她親熱...
 
始終,這是一段難以見人的背德之戀。
 
「咁我地唔好番屋企住!」:我牽著阿琳離開這月台,走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