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而家係同阿珍同阿塔佢地行緊路,但係個心就已經飛左去阿琪度,一陣如果同佢返屋企既話要講D咩好呢?好唔好話我一早就見過佢?好唔好話我其實每日跑步果陣都會撞到佢?一大埋既問題係我腦入面。

「喂……我話我要去廁所啊,叫你係度等啊。」阿塔既聲音叫返醒我。

我回一回神,發現阿珍佢唔見左,就問:「阿珍呢?」

「佢一早入左廁所啦,我都要去啊,你唔去就係度等我地啦。」佢話。

「去啊我。」我答。



「你去唔去到架你。」阿塔用一個好淫邪既笑容望住我。

「你去死啦不如。」我推住佢行。

去完廁所,係洗手盤面前,阿塔話:「阿琪幾OK WO。」

我望一望佢,然後話:「咁你係唔係想追啊?」

佢聽到我咁講後,笑左笑講:「痴線。」



唔知點解,我覺得佢呢一句痴線,係一句默認,「你唔係有阿珍拿咩?無謂搞咁多野破壞你同佢之間既感情WO。」

佢聽完我講呢句後,又係講左句:「痴線。」但今次呢個痴線,係帶住耐人尋味。

行返出去,原來阿珍一早去完廁所,「你地兩個男人去廁所咁耐架,我呢個女人都去完你地就未得。」

「唔好意思,佢今日去廁所有D問題。」阿塔指住我話。

「哦……明白既明白既。」阿珍露出一副知情既表情。



「未玩啦你地兩個,就開場拿,入場啦。」我拎左袋住既戲飛,係「=14px哪一天我們會飛」呢張戲飛上面,印住巴日期,我諗我呢一世都會記得,因為,係我同佢相識既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