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阿琪跑完步……跑左陣都算係跑左步啦……然後就去食少少野,一路上同佢都有傾有講,我問下佢鐘意做D咩,佢又問下我既興趣,相處都幾好下。

係對話得知,原來阿琪佢好鐘意食野,仲係個大胃王,但係佢睇落一D都唔肥WO。

「妳就好啦,食極唔肥。」我好羨慕咁講:「我飲一飲水都會肥架。」

「但我阿媽成日話我唔生肉,女人瘦成咁唔好睇。」佢話。

「唔係啊,我覺得妳好標準好靚啊。」咦,好快快講左自己心聲出黎添。



「係咩,口花花。」阿琪聽到我咁講後,笑得好甜,然後又話:「但可能食得野多,咬肌發達得滯,整到我塊面好大。」

我望一望阿琪塊面,而佢又肯企定定比我望,「無啊,唔覺WO。」就係我講完呢句後,佢竟然捉住我隻手,摸落佢塊面度,然後話:「你摸下係呢度既肌肉係未好結實?」

我而家呢一刻真係鬼得閒理妳係未妳兩邊面咬肌結唔結實咩,我只係知道而家呢一刻,我同阿琪有肌膚之親,我當堂硬晒……我指我成個人企到硬一硬。

「係未好結實?」阿琪又問,而我就是但答左句,「……唔係幾識分。」

接落黎,係到佢伸左對手埋黎,摸……應該係托住我兩邊面,佢托左一托,然後笑住話:「你點解好似無咬肌既。」



姐係咁,我平時已經係好遲鈍既人,係咁既衝擊之下,我應機率簡直係0……死得,今次實死硬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