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左係床度,成晚就不停比疑問同不甘熉到訓下又醒下,疑問當然就係呂晨既所作所為啦,而不甘,就當然係原來諗住可以同阿琪有一個開心既燒野食回憶,而家成個活動同佢少左好多交流。

而到左第二日,我約左JUDY食LUNCH。

「點啊牛兄,你尋晚發生咩事啊?」其實本來我好想話比JUDY知,但面前既佢係一副等睇好戲樣,我就唔係好想講。

就係佢一輪又哄又喊話想知,到最後話請我食飯,我先一五一十將尋晚發生既事話比呢個衰妹知道。

「估唔到呢個呂晨都幾主動。」JUDY講完之後問我:「你記唔記得上次佢行去我耳邊講左D野既。」



我回想一下,JUDY講既應該係一齊去買野食果次,「記得啊。」

「佢同我講話佢要既野係無人可以阻止。」JUDY講完後就指住我個鼻。

我逗雞眼咁望住佢隻手指,然後問:「點解係我?」

「可能……」JUDY慢慢移開隻手指,「因為你鐘意阿琪掛。」

「咁我仲唔明點解佢要咁做?」我好直接咁講出我既諗法。



「女人既戰爭,通常都係來自妒忌心。」JUDY講完後用一個若有所思既眼神望住遠方。

「……喂,我地現代人黎架,妳未學TVB D古裝片望遠方啦好唔好。」我用手係佢眼前揚一揚,然後佢就用一個不屑既眼神望住我,「TVB D戲不知幾好睇。」

「唔好意思,我睇樂視。」我笑住咁答。

JUDY佢嘆左嘆氣,然後同我講:「你記唔記得,先前未講過來人,好明白你而家等阿琪既感受既。」

我又諗一諗,「有咩?」



「死仔,你呢個樣擺明係明知故問。」JUDY打左我一下。

「好痛啊,妳做女仔斯文D好唔好。」我講笑咁話,但估唔到JUDY用好認真既眼神望住我,然後話:「佢……都咁講。」

「邊個佢?」我問。

「我鐘意果個人。」佢答。

「妳男朋友?」因為我知道JUDY本身拍緊拖。

「唔係。」JUDY搖一搖頭,「我鐘意果個人,我得唔到,但我唔鐘意果個人,卻甩唔到。」

「下?」佢講呢句野咁似黃子華講過果句既……唔係,係直頭一樣添。

佢微笑左一下,然後話:「你地未成日話D女神成日收兵既,其實,男神都會。」佢微笑間,帶著甜,不過又有D苦,「我係一個做人地隻兵既女人,但同時又係一個有一隻兵既女人。」



「下?」係,我又下左一次,佢呢句姐係點?姐係同一時間虐待一個人,但同一時間被另一個人虐待?咁平均?

JUDY佢無理過我一臉疑惑既樣,只係不停用手指玩緊一塊係佢沉左好耐既檸水入面,抽左出黎既檸檬,然後話:「當我一心一意為自己愛既人付出既時候,總覺得佢做既所有野都係正確,無論佢所做既野係對我有傷害既,我都會默然承受。而一個愛我既人不停為我付出,而我又不停咁對佢做出好多傷害佢既野,我有覺我好有成就感。我就係生活係呢兩個男人之間,生活係果種患得患失既感覺入面,我知道,我真係知道架,到最終我會選擇一個佢愛我比我愛佢既人,但係我仲係唔捨得放棄帶比我傷痛剌激果個人……所以……」

JUDY講講下,眼角流左一滴眼淚出黎,唔知點解,我覺我而家眼前既佢,原來成受住好多無形既壓力。

佢擦左擦眼淚,然後話:「我明白做女神做男神果種快感,因為我以前都經歷過好似阿琪同呂晨既情況,而我更加明白做人隻兵做人備胎果種感覺,你會話佢地自己攞嚟衰,但係佢地眼中呢D只係光榮嘅戰績,就好似而家既你咁。」

我繼續望住佢,唔知講D咩好。

現場,尷尬左一陣,「不如講返呂晨先……」「辛苦妳。」係,我講左辛苦你,唔知點解,我好想係呢一刻講呢句。

JUDY聽到我咁講後,笑左笑,「未扮晒野啦你,我唔會睇上黎架,我而家一心諗住係我身邊周旋既果兩個男人入面選擇架乍。」佢突然開懷咁笑。



我見到佢咁,都一齊笑。

「講返呂晨啦咁。」JUDY話:「係我頭先聽完你所講既野,我更加覺得呂晨唔係果間屋度住。」

「點解呢?」我問。

「就好似你所講咁,一個女人既房入面,點都會有個梳妝枱,但你尋晚係佢間房入面竟然無,我本來諗可能果間房唔係佢架啦,但你有話見到有好多佢同另一個男仔影既親蜜合照,咁如果唔係佢間房的話,可能……」JUDY一臉若有所思咁話:「……唔通,係佢男朋友間房?」

「下?」係啊,我今次係呢一話下左三次,如果JUDY估得無錯既話,一係就係呂晨養埋條仔係自己屋企住,一係就係果度係佢男朋友屋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