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金姐身後面睇住佢一次又一次猜贏,計落,佢真係未輸過架wo,真係估唔到金姐猜包剪揼咁勁,我望一望SUNNY,佢好似見慣大場面咁睇住呢一切既發生,而我就問佢:「金姐點解猜包剪揼咁勁既?」

而SUNNY就笑左笑話:「金姐唔只包剪揼勁,佢其他枚都好勁,金姐以前後生果陣,不知幾爛玩。」

「你又知?」阿琪問。

「知,因為佢同我一齊後,我地都有個協議,就係要互相將所有野話比大家知,唔只將來,現在,仲有過去,我以前都一樣好爛玩,但無估到金姐都係,直到,佢遇到前夫,佢先收心養性。」SUNNY話:「果陣金姐比佢前夫所感動,所以佢將以前爛玩既佢完全放棄,變成一個家庭主婦,但佢估唔到既係,果個男人,為左另一個更年輕而又爛玩既女人,放棄左佢,金姐其實思想好開放,佢知道,男人十個九個都會滾,剩返果個只係諗緊唔敢,不過佢覺滾唔緊要,只要識得返屋企就得,但係就係佢主夫,將佢呢一個格言打破。」

聽到佢既說話,我同阿琪都靜左靜,好似係度反思咁,如果一直以來自己最相信既格言,被自己最愛既人打破,果一種應覺,會係點架呢?



唔知,想象唔到。

而SUNNY佢又同我地講:「記唔記得我先前同你地講過,阿銀比能蟹傷害前,對金姐講過既一段說話,『我要證明呢個世界上仲有真愛,真誠係可以令一個壞男人變成好男人。』,你知唔知呢一段說話,同一個版本,金姐都曾經聽過,只係角色同性別唔同。」

「係邊個?」我同阿琪問。

「金姐前夫就講左呢一句說話後,用真情打動左佢從良以後唔再玩,但係,得黎既結果,係佢前夫竟然為左一個同佢以前一樣爛玩既女人而放棄佢,所以,佢就怕有一日佢個女會同佢受同一樣既傷害,但佢估唔到既係,佢個女學左佢阿爸話要用真愛打動一個人,只係,阿銀得到既結局,同佢阿爸唔同。」唔通,呢d野真係有遺傳?我呢刻望住佢地兩母女,只覺得,佢地係被感情呢一樣野玩弄下既犧牲品,一個係因為真愛而改變,但最後卻被背叛,而另一個係相估真愛但仲未享受過愛情就被弄得支離破碎一身是傷既人。

但係,真愛係未真係咁累人?



望住一路贏落去既金姐,仲有一直好唔忿氣既阿銀,我地幾個都嘆左一口氣。

「真愛……其實兩情相悅先可以叫做真愛,如果唔係既話,就只可以叫做痛愛。」拾拾突然既呢一句後,緊緊捉實左七三廿一,「你果陣係未傷得好痛啊?」

七三廿一而家呢一刻,只係笑左笑,無答過拾拾,不過,佢就更加捉實拾拾既手,行動勝過一切言語。

再望一望仲暈緊既JUDY同COW,佢地兩個經歷左咁多先知道雙方係自己既真愛,再睇睇而家著緊能蟹既能利,佢地兩個正被真愛磨練緊。

其實,唔係真愛累人,累人既只係自己既行為,真愛始終要到最後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