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晚,紫慧回家放下買給啟文的西裝後,徑自往啟文家。她在電車路買了奶茶,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她在鐵閘外按了幾分鐘門鈴,正想打短訊,升降機門打開,步出一個女士和一個少女。
   「紫慧,妳怎麼在這裡?」少女道。
   「淑雅,我找妳哥哥。」
   淑雅望一望她媽媽,神情異樣:「哥交通意外入了醫院。」
   紫慧心中一凜,面容失色:「他在哪?我想去探他!」
   啟文媽媽輕握她的手:「現在過了探病時間,妳明早七時探他也可。他已沒大礙,傷了腳和額頭,但應該一星期可出院。不過他擔心公司不高興他請假,或者妳可以開解他。」
   第二天大清早,紫慧妝也沒化便趕去醫院。在三樓大房外找到支著柺杖蹣跚地從廁所回來的他。他額頭包了紗布,見到她好像沒什麼反應。紫慧過去扶著他,憐惜道:「痛不痛?怎麼不發短訊給我?」
   「不是太嚴重,所以不想掃妳們生日會的興。」
   紫慧覺得他的語氣怪怪的,道:「妳媽說你擔心公司請假的事。正常的病假,他們沒理由不批吧。」




   「妳不明白,政黨最近支金不夠,聽講三個助理可能只留一個。而且我星期六不小心給人偷了一部相機,議員已不大滿意。」
   「不要太擔心,Kyle公司的生意很大,或許我幫你打聽一下,有沒有工作介紹。」紫慧安慰道。
啟文反應很大:「妳知我不會去私營公司做的,我的理想是從政,不是當金錢利益的奴隸!」
   「不要那麼固執,沒試過怎知不適合呢?」
   「我不要妳那個Kyle幫我。他不是好人,根本想追妳!」
   「不可理喻。我和他十幾年同學,要追一早已追了。」
   「我不想妳再見他。」
  「你朋友肥均常找你開快車,我叫你不再找他好嗎?他不是更大的損友嗎?」紫慧不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