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害怕著什麼呢?
對他來說,所有東西像是沒有意義的樣子,這樣不是更加沒有牽掛嗎?
為什麼他在那個時候還會怕,失去羽毛球的他不是早已經是一具空殼嗎?
那為什麼還會有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來維護他呢?
這副德性不是更適合自己嗎?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阿?」
「那你沒有做,又為什麼不澄清阿?」
「也沒有用吧,反正學校的密路電視只有被裝在校口跟教員室外面,如此的環境下只會拍到一個奇怪人偷走了東西,沒有辦法証明那不是我。」
彬哥只是向天俯望。
「嘛...反正校方已經說了不會報警,只不過停學已經是免不了的,哈,也是一樣啦,在學校跟在家也是一直在睡,哈哈。」




「所以這樣被冤枉你也覺得沒有問題了,對嗎?你智障喔?」
「矣?」
顯然彬哥被嚇到了。
「在我的世界裡,黑白分明,為什麼要一個沒有做錯事的人為一個做錯事的人頂罪?這種事很平常嗎?」
「這也沒有辦法吧..?」
「這不是有沒有辦法的問題,而是我們需要去解決這件事。」
婷兒的眼神添了幾份認真,稍稍嚇到了彬哥。
無奈的情緒驅使著彬哥,於是為了逃避那凌厲的眼神,他又再次把頭轉開。
「阿,那個阿,不好意思,把你也卷進來了。」
「嗯,你知道就好。」




「你..禮節上說的話應該也該否認一下吧..」
「不要婆婆媽媽啦,該說的話就該說,我會虛心的原諒你,把事情解決後再說吧。」
「被你說教的感覺很奇怪..那該說說吧,怎樣解決事情?」
婷兒挺起胸膛,自信滿滿地點了幾下點,像是有什麼大計劃的樣子。
「很簡單阿,把試卷找出來,把犯人給揪住,証明我們清白,方法不就擺在眼前嗎?
彬哥的眼神失去了希望,雙目無神,像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身體。
他,大概是對世界失去希望了。
「唉..你明白嗎?你剛剛說的事就是沒有可能做到,我才會打算放棄阿!」
「咦?」
彬哥好像想到了什麼,他低下頭來思考著,假如試卷是昨晚被偷的話...




婷兒擺出一臉疑惑的表情,不解彬哥在想些什麼。
「晚上...一樓的樓梯還會被拉上鐵閘..那個小偷,如果是昨晚偷試卷的話,就一直跟我們身處同一個環境。」
縱使沒有存在的理由,還能夠成為這溫室內的一份子嗎?
縱使手上握的不再是球拍,也能歇盡全力掙扎一次嗎?
「也許應該認認真真做次事,也許是浪費力氣。
但是我...那怕少少也好,我能再為一件事付出努力嗎?」
想著想著,婷兒把手搭在了彬哥的肩膀上。
「把那混帳給揪出來,讓他體會一下你的憤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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