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天還沒亮,厄臨就在忠心耿耿的幽靈驚悚的叫喚聲中醒來,外面的天還很冷,悄悄避開祈冷的房門離開屋子,由於祈冷已經交代過,也沒人對厄臨在這裡四處打轉多理會,厄臨就這樣逐漸繞到了偏遠的角落,他心知在這種地方要甩開護衛是不可能的,但只要離開這祭爾帝莊園,要自由就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罷了,不耐煩看著祈冷那副擔心惶恐的表情還要被他抓著手拼命燙,厄臨還是決定自己想辦法離開這裡,至於那些護衛就隨他們看吧,反正出了莊園就直接把他們甩的乾乾淨淨。
  厄臨正找到了ㄧ個地方,雖然修剪過但這樹矮了點,又跟牆很接近,外面接著的是條小小的小溝,裡面淤積著爛泥及落葉,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有人找著,非常的適合逃跑,厄臨當下就決定從這裡出去,至於這樣會不會害的這作莊園裡的孩子以後沒了個溜出去玩的通路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中了,拍拍手,用力的把他們搓紅搓熱,這棵樹對於他來說還是太高,但加上鬥氣後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唉。」正當厄臨盯著樹幹時,上頭卻傳來無奈的歎息聲,厄臨立刻往後連翻了兩圈,才發現樹葉中有個人影,那人從樹上跳下來後厄臨才發現,身上永遠白袍的慈竟然換上了灰黑色的衣袍,仔細一看還是睡袍,若不是走的很急是不可能穿這樣就出門的,難道又出了什麼事情?
  
  厄臨正在擔心著,暗自懊惱太快將佈置在城裡的幽靈收回來,現在才會出事了也不知道,慈已經走到他身邊,猶豫了兩下後伸出手將他抱起來,由於上次摔了慈惹的慈大怒,厄臨只好克制自己下意識的舉動,僵硬著讓慈抱著舉到肩上,跨坐在他頸肩,兩人沒有說話慢慢的走向祈冷的屋子。
  
  開門進屋的聲音吵醒了祈冷,還在朦朧中祈冷就開始感應厄臨在哪裡,發現他沒有在房中時祈冷幾乎是抓起外袍披著就衝出門來,看到厄臨被慈放在肩上僵硬著才鬆了口氣。
  
  「慈祭司。」祈冷連忙抓來幾張椅子供慈擺設厄臨跟安置自己,才乖巧的回到房間,想不到在門口被慈叫住:「祈冷‧祭爾帝,接下來的事情跟你有關,乖乖坐下。」祈冷只好摸摸鼻子自己也拉ㄧ張椅子坐下來。




  
  慈走到窗外拍拍手,幾個護衛突然出現,慈沒說什麼,只是伸出食指指著遠處,那些護衛們就乖乖的走到遙遠的地方去,直到確定沒有任何人能聽到屋子裡的聲音,慈才轉回來屋子中,在桌子前坐下。
  
  祈冷還沒開口,慈就ㄧ面頭痛的拿著鐵製的水壺在額頭降溫,ㄧ指抵在厄臨的眉心:「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搞鬼!」
  
  「我不要回去。」厄臨拍著桌子站起來,用力的大吼,ㄧ開始就表明了態度,擺明就是沒得談,這態度讓慈的火氣陣陣上湧。另ㄧ邊祈冷的眼睛瞬間凸出,他剛才聽見了什麼?「我、絕、對、不、回、去!」祈冷掏掏耳朵,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捏捏自己,會痛,感覺沒有病變,還會震驚,代表沒有精神異常,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