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妹妹木頭般的呆滯表情,我知道現在不是繼續調教的時候。
一路往停車場為止都是我拖著她走,她鬆垮垮的手完全失去了力氣。
看來當眾高潮甚麼的,對她造成的打擊很大。
 
而同樣地,剛才的畫面,也仍然停留在我的腦海裡。
原本我認為我會得到很大的滿足感,但是看著妹妹當眾高潮甚麼的,卻並不如我想像中的那麼興奮。
反而在看到她崩壞的樣子之後,產生了無窮的罪惡感。
我到底對自己的妹妹幹了甚麼?
這樣就是我想要的東西嗎?
這就是我的慾望嗎?


難道只要有一個人有慾望,就會傷害另一個人了嗎?
我傷害小雪了嗎?
愛她的我真的想看到她這個樣子嗎?我捨得嗎?
我錯了嗎?我做錯了嗎?
難道用「自定」這件事在本質上就是錯了嗎?
它原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運用它來當改變這個世界的事情,從根本上就是錯誤了嗎?
 
不,我默默地呼了口氣,並不是這樣。
既然現在我能夠使用它,不論它有多不科學,它就是活生生的存在。
那麼,那就是對象的問題。


只要不是妹妹就好。
只要對象不是自己的親人就好了。
只要不是妹妹,對,只要不是我那麼疼愛的妹妹,就沒有問題了。
我就不會再如此質疑自己了。
對,一切就沒有問題了。
 
我暗自下了決定,不能再做出傷害妹妹的事。
 
上了媽媽的六人車的中座,我把布幕拉上。
然後拿出一套後備衣服和毛巾給妹妹替換。


但她仍是那個空洞的眼神,沒有任何反應。
我將物品放一邊,蹲了在她的面前。
我先把她兩隻鞋子脫下。
然後我著手把她的內褲緩緩脫落。
她先是抖了一下,又回復了虛無。
內褲連邊帶都已經濕透,帶著點點的尿味,我把它扔進一旁的塑膠袋。
然後是裙子,裙子的下擺也沾濕了,這樣穿著的話,感覺一定會不舒服吧。
再一次放下她的腿,我轉至上衣,先把外套脫離再逐一舉起她的手將最後的背心拿下。
全裸好像使她的神智回復點清醒,「哥…我…」
 
我不知道她實際想說出甚麼,但感覺一定不是甚麼正面的話。
我把食指放上她的嘴唇,示意不要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小雪忘記那些事。
只要讓她沉淪在我的溫柔裡,她就能夠得到救贖。
 


我把中座的椅子放下,變成一張小床。
使她躺下來,我用毛巾在她的背上擦,每抹過一點,汗水便減去一分。
沿著背部至股間,把縫隙內的水份都帶走。
把她轉過身來,她的雙眼緊閉,表情鬆懈了下來。
我從脖子開始擦,劃過乳暈,乳頭呈半凸起狀。
用毛巾把手指包裹,用指端緩緩劃過那山峰。
再劃過。再劃過,「啊…」敏感的身體使她不自禁發出呻吟聲。
另一邊我如法炮製。
越過山坡,一直滑落至另一處神秘山谷。
我仔細抹著雨下的源頭,那裡仍然塞著那引發暴雨的藥引。
我用剛才抹乳頭的方法,劃過山洞口,同時順勢把跳蛋拔出。
陰道口吐出了那跳蛋,陰道一呼一吸的樣子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妹妹似乎發現了,用雙手擋著我灼熱的視線,看來她的情緒重新平靜了。
我卻沒有理會她,繼續我的抹身工作。
 
我提起她的右腿,用左肩支撐著,右手則緩緩的擦乾水份。


從大腿,到小腿,到腳踝,再到腳尖。
由於腳被提起,妹妹仍以雙手遮掩著私人地帶,不過兩者並沒有觸碰到。
我把工作移至左腿,右手從外側移下,再回到大腿內側。
我假裝手一滑,整隻右手剛好貼上妹妹的陰部,拇指掌握著陰核的位置,妹妹的雙手按著我的手背。
左手為了避免妨礙動作而把左腿放了下來,拇指隔著毛巾挑逗那顆小豆。
妹妹的雙手無力地握著我的手腕,「沒有事的。」我輕聲道。
聽罷她的雙手緩緩鬆開,我也拿開了毛巾,開始我的愛撫。
 
我全程以我最溫柔的力度撫摸她,就像打掃一件價格不菲的藝術品。
而她也像一隻溫馴的小貓,靜靜躺著,時而發抖,惹人憐惜。
濕度差不多,我拔出肉棒,一節一節的進入她的小穴。
她放鬆身體享受著這種感覺,我沒有著急,控制著加速的節奏。
我把身體壓上去,與她面貼著面,她沒有理會。
她的雙眼從很早以前就已經合上,如進入了無人之境。
速度漸快,她沒有如而往般的淫聲浪語,沒有甚麼舒服、哥哥、厲害,只是以啊啊嗯嗯等無意義的呻吟聲來回應我的抽插。


 
至此,我再次認識到剛才的事對她的傷害有多大。
最初的實驗已有成果,足夠了。
我不想再傷害這個彼此相愛著的妹妹。
我不能夠,再次傷害她。
該是時候…尋找下一個目標。
 
我把滾燙的精液射進小雪的體內,再次幫她抹乾後,我替她換上了衣服,然後開車回家。
我們全日都只是呆在家裡,我們沒有說話,她的身體倚著我的肩膀,我們活像一對剛剛鬧過分手的情侶。
睡著了,我把她抱到房間,坐著她的床邊,撥過她額上的頭髮,吻過額頭。
把小雪安置好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呼…」好不容易捱過了這一天,罪惡感仍然充斥著我的心靈。
用妹妹當實驗品,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決定。
是我人生中做過最錯誤的決定。


我打開手機,默默把今天的影片刪除。
憤怒和罪惡感交纏,兩者又與慾望交織,將我的魔爪伸往下一個地方。
 
我按著吊飾,依莉出現。
「好久沒見了,主人。」「對,好久沒見。」
這幾天對妹妹完成了更改後,我就一直都沒有動過它。
 
我拿起「自定」,掀過第一頁的「自定義原則」,跳過那屬於林雪瑤的第二頁,掀往了第三頁。
機場遇到的那個少女,出現在第三頁的右上角。
樣子旁邊刻印著她的名字:凌雨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