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痛到喉嚨無辦法擠壓出一個音節。

咦?依種感覺⋯⋯我以前⋯⋯係咪經歷過呢?直覺話我知,喺現實嗰陣發生過嘅事。淨係記得好痛、好痛,聲帶好似喪失咗發聲功能一樣。

邊度痛,點解痛,我已經忘記咗。

我向開門轉身嘅Lucy伸出手,但始終無辦法阻止佢離開屋企。

係咪曾幾何時,我都對過一個無可挽回嘅背影伸出右手呢?因為知道再講任何野都翻唔到轉頭,所以任由自己沈默,畀心痛侵蝕自己嘅靈魂。



如果個天可以畀個機會我翻轉頭的話⋯⋯

「呢個世界無如果。」白紙黑字,某部小說嘅一句句子,打消咗我覺得可以挽回嘅希望。

無如果,只有後果,同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