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方和鄭醫生聽到小近的叫喊聲後,立即把車加速,想趕到貨櫃車前把車截停。但似乎前面車上的人也發現了後方車的異樣,也開始加速,雙方在馬路上展開追逐戰。
在車上,呀聰一面為晉柔連接手術儀器,一面對晉柔說︰「晉柔呀!我真不明白老闆為什麼會留你。把你的記憶還給你,再逼你說出那東西的位置不就完了嗎?何必繞這麼大的一個圈呢?」
晉柔聽到驚恐的看著呀聰,說︰「甚麼意思?甚麼東西?」
「等我把你的記憶還給你之後,你就會知道了。」呀聰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正當呀聰要為晉柔麻醉時,貨櫃車急剎停了,呀聰手上的針筒拋在地上。外面就傳來警方的廣播聲︰「你們已被包圍,馬上投降,把車上的人交出來。」怎料,呀聰取出一枝槍,用槍指住我的腦袋,把貨櫃門打開。
「別過來,否則我一槍打爆她的頭。」他對警方說,卻又小聲的貼著晉柔耳邊說︰「放心!我不會殺你,但我不能白走,我要加快你恢復記憶的速度。」說罷,他便朝走近的鄭醫生腹部開槍。
「呯!」
「諾勿!」晉柔下意識向鄭醫生大叫。
「晉柔,這只是我的載體,下次見!」
「呯!」再一下槍聲。晉柔感受到呀聰在她後面開槍,隨後倒在地上死了,晉柔才敢動身跑到鄭醫生身邊,幫他在傷口上施壓止血。鄭醫生忍痛說道:「你終於記得我了。」便暈過去了。




晉柔陪伴鄭醫生去了醫院,手術過後,鄭醫生情況穩定下來。而鄭醫生醒後第一件事就是捉著床邊的晉柔問:「你是否記得我了?」
晉柔支吾以對:「我⋯不記得,只是下意識叫出那字,剛剛你中槍的情景就好像曾經發生過一樣。」
鄭醫生露出失望的表情,再說:「不要緊,至少你叫得出我的名字了!」
「你叫諾勿?」
「這是我的真名。」
「為什麼?」
鄭醫生沉默。晉柔認真的接著說:「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告訴我真相。那個人說他要把我的記憶還給我,甚麼記憶?他說我知道那東西在那?甚麼東西?告訴我。」
「這是你的事,還需要你自己去記起。⋯⋯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事。十年前我和一對兄妹在一間叫仁康醫院做記憶科的醫生,我和那哥哥在偶然之下發現,醫院的高層跟黑記憶市場勾結,進行各種非法交易。更甚,他們利用記憶手術的技術和醫院的病人和醫護人員,進行很多不人道的實驗,例如利用記憶的植入研究多重人格,嘗試交換記憶(身體?),將動物的記憶植入人腦。再更甚,強姦女醫護人員後將其記憶洗去。這些都只為了滿足他們的慾望和好奇心,把醫院當成他們的遊樂園。我和他一直暗地裏搜集他們的犯罪證據,搜集得差不多時他卻患肝硬化過身了。他臨終前跟他的妹妹說了證據藏在『老地方』,正當我和他妹妹正準備拿證據指證他們時,他們卻早一步對我們下手。把我們的記憶刪除了。」
「那兄妹是我和哥哥?」晉柔想更肯定事實。
「我想由你來告訴我,等你找回屬於自己的記憶。」




「像你說的我忘記了,我又怎能肯定你沒有騙我。而且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
諾勿因為晉柔的質疑嘆了一口氣,說:「我的好朋友在9年前死了,我和他的妹妹其後就被那些人狠下毒手,刪除了相關的記憶,重新過生活。事前我亦有所準備,複製了自己的記憶,每半年寄一次給自己。不知是否他們派了人監視我的原因,我在3年後才順利收到記憶晶片。才能來找你。」
晉柔一時之間得到太多難以置信的訊息,表現得非常錯愕。再問:「你要我找回以前的記憶,憑什麼,我憑什麼找得回,你是記憶科醫生,你應該很清楚。」
「憑你對記憶的渴求。」諾勿肯定的看著晉柔說。他接著解釋:「國外有幾單病例,是患者自行修復了已刪除的記憶,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以前記憶有極大的渴求。我相信你能做到的。自行修復記憶除了不會令你因強添記憶而引致精神錯亂外,你的記憶才可以在沒有增減的連貫情況下成為合法的罪證。除此之外,那個『老地方』只有你知道在那,連我也不知道,黑市的人一定是因為讀了你的記憶亦辨識不了『老地方』的意義才找上你,想把罪證拿回來。你也要把『老地方』記起來。」
『老地方』在那,晉柔想不到,她現在的記憶裏一點『老地方』的印象也沒有。到了第二天,晉柔如常上班,一班警員將一個中了槍滿身是血的人推來記憶科,說要看他的記憶,晉柔摸摸他的脈膊,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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