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嗲牛肉麵,故名思義就是沙嗲牛肉加公仔麵。

看似簡單,其實很難。

作為一份上品的沙嗲牛肉麵,牛肉必須鬆軟易入口,肥肪與肉的比例不能過高;沙嗲味亦不能過辣,否則便會功高蓋主,牛肉的鮮味無法浮現出來。

不過,沙嗲牛肉麵決勝負的位置很多時候並不是在於沙嗲的辣度,而是在於沙嗲味能否完全滲透到牛肉的內裡。

如果廚師最後才把沙嗲汁倒在牛肉公仔麵上的話,那就肯定是沙嗲牛肉麵中的下下品了。
至於麵條質地那方面,各人喜好均有不同,在此就不一一講解了。





少林寺版本的沙嗲牛肉麵理所當然的沒有用上牛肉,當中的風味自當然與茶餐廳版本相差一截。但以味道作比較的話,以「難吃」這個評語來評論素食版沙嗲牛肉麵又未免過於武斷。

當我大聲對「沙嗲牛肉」作出評語後,雙親感到非常羞愧,立刻以嚴厲的目光注視著我,間接的指示著我不要再說話起來。
與此同時,雙親亦拿起雙筷夾起「沙嗲牛肉」,一嘗「牛肉」是否真的如我口中所說的這麼差劣。


擔任茶餐廳廚房工作的父親吃了幾下牛肉後,不斷點頭的讚許

「這塊牛肉是由麵筋再加上不同的香料而做成。廚師巧妙的在麵筋內加上黃豆,使其質感與牛肉相近;香料的選用和份量配合得非常好,非常惹味!」





在評論食物的方面上,父親的每一句評語也是非常客觀及公正的。
這點我是非常清楚的,因為他從來沒有評論母親所煮食物的味道,每一次他也是說感謝她花上了不少時間和心機而曚混過關的。

但正因如此,我心裡感到非常委屈,因為我肯定父親此時大概是認為我在說謊吧。

「你不覺得吃下牛肉後整個人變得很累的嗎?」 

我把吃下牛肉後的感受訴說出來,渴望著父親會和我的看法一致。





「不。我沒有這個感覺。」父親斬釘截鐵的回應著我。

母親聽到我的說話後大為一驚,馬上用手測量我額頭的體溫查看我是否發燒。
雖然她感受不到任何發燒的徵狀,但她生怕牛肉可能不衛生,命我和父親不要再吃下牛肉。


聽到我的吃後感後,夢為感到大惑不解。他並不相信少林寺廚房的衛生會有問題,但同時間他亦不相信我會無故的說謊起來。

他夾起了一塊牛肉放在口中細嚼後,突然用上了呼喝的方式質問送餐的和尚
「誰負責今次這貴賓的用膳?」

該名和尚拿低著頭低聲的說
































「九筒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