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查過無數史書後,不少人像你一樣均可利用善良之刀當槍械一樣的發出氣流,但用作防護罩用途的古今中外只有一人。

我個人認為這是善良之刀所演變出來的兩種形態; 

氣流衝撃的發動條件可能相對較為容易,故此很多人均可以施展出來,我把它界定為第二形態。

而防護罩可能需要一些媒體的幫助或者要達成較困難的條件才能觸發出來,所以我暫時把它說成為第三形態。」









氣流衝撃? 防護罩?
從會長老人家的口中說出這些詞語,我感覺到好像有點虛幻,不太真實。

「你為何會對善良之刀這樣的清楚呢?會長。」
會長本人並不是善良之刀的用家,但他對善良之刀的認識卻出奇的高,這令我感到非常的困惑。

「咳..
別忘記你的師兄也手執一把善良之刀呢! 他對歷史有一定程度的興趣,那些關於善良之刀的野史均是由他搜集而來的。





他跟你一樣,在使用善良之刀第二型態的時候均被告知要付上不明的代價。
故此,他不斷的嘗試尋找關於善良之刀的任何記載,希望可以從中找出所謂的代價究竟是甚麼。

最後,他發現使用過善良之刀第二型態的使用者均有著相同的命運—心臟衰竭而死。
所以我跟他均認為,那個所謂的代價就是心臟的損耗。

儘管不知道這是事實的真相與否,但我認為你往後不應再使用善良之刀的第二形態!」
會長指著我的心臟位置,嚴厲地對我作出警誡。






心臟衰竭?
的而且確,在使用第二形態的那個時候,我的心臟就像是被人緊緊握實似的一樣,感覺非常的辛苦。
那種痛楚只要在腦海輕輕的幻想一下,便可使我生起嘔吐的感覺起來。

或許我真的要聽從會長的話,不再使用善良之刀的第二形態,以免「獻出我的心臟」的日子來臨。


「還有一點我想提醒你,若果你抱有不懷意圖地使用善良之刀的話,你便會有可能永遠沒法再使用善良之刀的反彈能力。

你師兄大概就是因為犯過錯誤,直到現在也無法再運用善良之刀的任何效果。」

起初我還想深入追問師兄究竟犯了甚麼的錯誤,但當我看見會長閉起雙眼惋惜的長嘆一口氣後,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而發問另一條的問題。

「其實我想問,那名師兄尚在人間嗎?」






「當然,他也有觀看你的比賽,還非常欣賞你的表現呢!

至於他的身份名字,我想還是交由他在適當的場合跟你自我介紹吧!
不過,你們兩師徒其實早已見過面的!

哈哈...」
會長收起了嚴肅的樣子,面帶歡容的仰天大笑起來。











啪!啪!啪!

在會長大笑的期間,門口傳來了一陣響亮的拍門聲。

「唔,我也差不多是時間要走了!
時仔,你慢慢的休養,與及給你雙親討論一下五星級評審團的事宜吧!
再見!」
會長彎著身子,一柺一柺的踏出房間之外;
他離開房間後,翠心拿著一個保溫壺,急步的跑進病房裡。


「我的爸爸媽媽呢?」
看見她獨自一個人奔跑到我的病牀後,我心裡感到有一點奇怪。





「我已經打了電話通知他們,應該是在趕過來的途中吧。
別說這麼多了! 你剛剛醒來應該會感到口渴。
我剛剛沖製了一大壺熱檸檬水,你慢慢的喝一口吧!」
翠心打開保溫壺,倒了些少檸水在小杯裡,遞到我的手中。

說實話,與會長對話完一輪後,我的確感覺到有點口渴起來,翠心這杯熱檸水的而且確來得非常合時。

「如何? 好喝嗎?」
翠心見我一下子把檸水喝下肚裡後,便焦急的問了起來。






































她這杯熱檸水溫度適中,檸味足夠,仍為不過不失之作。
但當我慢慢細味過後,我發覺翠心其實暗地裡灌注了意念於其內;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是全智賢對著我微笑的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