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會長打飛到食物長櫃的那個時候,一盒從長櫃跌下來的啡色木盒子深深的吸引了我的目光起來。


我在中華學院上課的期間,會長多次跟我作出提醒,食物長櫃上的食材我均可任意拿取及使用,唯獨只有是那個啡色的木盒子我絕對不可以觸碰。


會長表示啡色盒子裡的乃是無價之寶、稀世奇物,不能弄失或作出任何的「褻瀆」。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其實盒子內裡盛載的是位於大帽山最高處上一棵茶樹的茶葉而已;






在每一年至陰至寒的那一天,會長均會獨自上山,精心挑選那棵茶樹長出的茶葉,放在那個啡色木盒子裡。



大帽山是香港海拔最高的山,促使那棵茶樹能夠逃離市區的烏煙障氣,出於香港而不濁。
而在至陰至寒的那一天,其樹葉更會吸盡天上的寒氣及日月的精華,帶有中醫理論的「冬病夏治」的藥用價值。






在夏季最熱最燥的「三伏天」,會長會利用那些茶葉沖制紅茶,再以煉奶紅茶九比一的比例沖製茶走,一口氣的吞下肚裡以作調整自身的陰陽平衡之用。


有好幾年三伏天碰巧就是我在學院上課的日子,會長均會特意的為我炮製多一杯茶走,在我亳不情願的情況下強灌到我的肚裡; 


然而,我不但不承認那幾年的冬天,我不但完全沒有生病,更會間中發生穿著短袖上街也會出汗的情況起來。










對茶走的熱愛接近達到瘋癲程度的會長來說,這個啡色盒子就如「親生子」一般的重要,乃是萬千寵愛集一身的存在。


正正如此,當我看到這個啡色盒子就落在我腳邊的時候,我便靈機一觸的想到一個方法起來;


在會長再次對我作出攻擊的時候,我把整個啡色盒子狠狠的擲在地上,真正的那位定必會有所反應起來,雙眼喵向那個其珍而重之的啡色盒子。


這當然並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方法,而且是一個極具風險的賭博。

假若七位會長同時喵向盒子方位的話,那麼我亦無從判斷七位之中那一個才是真正的會長,強行硬吃多一次會長的攻撃。






不過可幸的是,當我把啡色盒子打碎在地上的時候,真正的那位會長目定口呆的凝視著那分成兩截的啡色盒子,停止了誦經的動作起來; 


在沒有誦文困擾思緒的情況下,我一下子的便識破了左手邊第二位的就是真正的會長,並大聲作出宣告。



啪!


就在茶葉滿佈地上的情況下,會長的頭部與善良之刀直接作出碰撞。






在觸碰刀面的那一刻,成千上萬的衝擊力一下子的轉移到會長的身體裡去; 

他整個人像一枚飛彈的撞向辦公室的外牆,整幢大廈因而猛烈的顫抖了一下,並發出一陣如雷貫耳的石屎倒塌的聲音。



「發生了地震嗎...?」

不知道事實真相的學院導師及學生們在飯堂裡生起一陣騷動,各自各爭相的走避了起來。



「唔....連這一邊也感受到震動....

尚生大概也已經.....」





深泰目無表情的看著辦公室的位置,輕聲的說。


「我看這未必了! 

尚生穿著的是我所研發的護甲,這小小的傷害根本不會構成任何的問題。」

五無叉著雙手,露出一臉自信的樣子,著深泰不要妄下判斷。











會長被「撃飛」到外牆後,外牆隨即穿了一個大洞起來;


出乎我意料之外,外牆後竟然是一個規模極為旁大的密室,內裡的光線非常光猛。


密室的中間擺放了一尊如來佛祖的石像,底下的四周則有著為數不少的誦經用的木魚與及坐墊。

而密室的外牆兩旁則收藏著無數多的酒桶與及酒缸,與中間的那尊石像非常的格格不入。




「咳..咳....」

就在此時,會長頭破血流的站了起來,口裡不斷咳出一片片的血塊; 
他身上外衣早已被撞擊撕破的關係,其內裡的銀色盔甲及護甲原形畢露的展示在我的面前。


「這樣的衝擊底下.....竟然還可以站起來.....」

我忍著胸膛上的痛楚站了起來,一臉諤然的看著他。



「咳.....」

此時,會長再度的吐出了血塊,其眼神突然間回復了正常起來,一臉和善的對著我說


「時仔....你快點離開這裡....

我的身體及思想現時完全被人控制著...


大概是剛才撞撃帶來的痛楚,我才能暫時的清醒了起來..但我相信這並不會維持很久的...


如果你想知道你雙親昏迷真相的話,那你就去找紫平吧! 她就在....貓....」

說到中途,會長的眼神變回空洞起來,像彊屍似的一步步走向如來佛祖的石像那方,再沒有說出任何的話。









「甚麼!? 紫平還在生? 

為何她不跟我聯絡,而是走去找尚生....


難道她......?」

深泰透過偷聽器得知紫平還在生後,隨即放下狙擊槍,並用最快的路線趕去尚生的所在地方去。



「哈...這下有好戲看了!」

看見深泰走到老遠後,五無不禁冷笑了起來; 

他一手的拾起地上的狙擊槍,喵向我和會長所在的方位,默默的期待著某一刻的來。












A, 按照會長的話離開辦公室,但將不會得知雙親昏迷的真相。


B, 為了雙親昏迷的真相而留下來,但在途中將會使出一次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