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女FF妄誌》: [Day 08－重新上路] PART 04
豪仔隻右手輕輕咁撳一撳住我衫領好一陣子...
我又眼定定望住豪仔好一陣子...
呢種狀況維持左好一陣子...
豪仔都好似察覺唔到我望住佢...
豪仔一直都好似好專心咁撳住我衫領...
我亦都好專心咁望住豪仔撳住我衫領...
直到豪仔好似發現有D唔對路...
「呀呀呀！我我我我唔係有心架！我我我...我淨係見到你走走地光所以先幫你撳住咋！」豪仔鬆一鬆開手，又揮晒手擰晒頭咁解釋～
『嗯嗯～我梗係知啦～』我帶住微笑點一點頭～自己用隻纖纖玉手撳返住自己衫領～
我梗係知啦～
我又點會唔知丫～
我梗係知豪仔撳住我衫領係怕我走光～俾人睇蝕～
因為好似我呢D小饅頭，就算係撳住衫領，都掂唔到胸肉架啦～
不過只要輕輕烏前，衫領裏面對小饅頭就出晒黎～
真係成對小饅頭都展露無遺架～
你又唔好話“小饅頭條事業線都唔夠長又唔夠深有乜咁好睇？”～
有D男人就係鍾意睇住成對被Bra包住既小饅頭～仲要越睇越扯旗～
如果個Bra唔係咁岩身，分分鐘仲會離埋罩～露晒乳頭俾你睇添～
所以話小饅頭都有小饅頭既好～
之不過...我就係估唔到...
『估唔到你會咁體貼架喎～』我帶住微笑打量一下豪仔～
估唔到豪仔會咁體貼～
豪仔明明就係一個情場初哥～
仲要係連拖都未拍過～
又點會識得對女仔咁細心～咁體貼～咁溫暖架呢？
「係咩…係咩...哈哈...」豪仔面紅紅咁傻下傻下摸摸頭～
『一定係我教導有方～』我箍一箍住豪仔條頸～箍一箍佢埋我身邊～
「一…一定啦...哈哈...一定啦...哈哈...」豪仔拍拍羞羞咁唔係好敢貼近我咁～
『咁睇黎你好快就可以溝到女神～』我鼻尖輕輕掂一掂住豪仔鼻尖～眼定定望住佢眼中既我～
「哈哈...希...希望啦...哈哈...希望啦...」豪仔塊面就越黎越紅～
希望？
都真係只好希望～
老實講句，口講就話睇黎豪仔好快就可以溝到女神～
實際上？
我係唔睇好～
正如我尋晚返到黎咁講，喺Kawaii既身上，我只感覺得到佢當豪仔係兵Only...
伙食兵又好後勤兵又好醫護兵都好...都只不過係兵一隻...
當事人可能Feel唔到...始終都係當局者西迷...
其他男仔都可能Feel唔到...仲會以為豪仔真係有機...因為男仔只係識得打飛機...
而女仔就唔同，尤其好似我呢D見得人多遇得事多經歷夠晒多既女人仔...
第六感係特別強～對眼特別靈～個心特別清～
不過就算我明知Kawaii當豪仔只係一隻兵，我都唔可以同豪仔講...
因為...我唔想Hurt到豪仔...
要對一個情竇初開既小毒毒講D咁殘忍既事實，佢一定接受唔到...
佢肯唔肯聽我講信唔信我係一回事...
一起步就仆街，你叫人地以後既路仲點走落去呢？
所以呢...如果佢咁樣係開心...係覺得自己喺女神心中有一定既位置既話...就讓他留在FF吧～
列車一路行駛～
我就一路都箍住豪仔條頸，挨個身埋去佢身邊，個小饅頭都壓左埋去豪仔隻手臂上～壓到扁晒～
有個男仔俾我箍住挨住黎坐西鐵都真係唔錯～
可以俾我依靠下～又可以俾我發下手痕箍下箍下～
鍾意既話用力D又得～
『喂～你返學多唔多野做架？』又可以吹下水～
「呃...都幾多功課架～」豪仔諗下諗下點點頭～
『功課梗係抄～一係就唔交架啦～』我又用力箍下箍下豪仔條頸～
個小饅頭就喺豪仔隻手臂上壓下壓下～彈下彈下～
「呃…都係架...每人各自做一兩份...然後返去互抄咁囉...」豪仔又尷尷尬尬咁點點頭～
『分工合作～集思廣益～好丫～』我又點下點下頭～
「咁...詩琳姐姐呢？返工係唔係好辛苦架？」豪仔又面紅紅咁問一問～
『返工係慘過去死～』一講起返工就頭痛～
「但係有錢收架喎...」豪仔就一面無知樣～
『少年你太年輕了～一分耕耘，半分收穫都收唔到架～』而家喺香港做打工仔真係...慘過做奴隸～
「係架咩？」豪仔仲係一面無知樣咁問～
『唉～你出到黎做野搵錢就知D錢撕開都有血噴出黎～』我用力再箍一箍豪仔條頸兩下～
個小饅頭又喺豪仔隻手臂上壓左兩壓～彈左兩彈～
「哦...」豪仔又面都紅晒咁點點頭～
唉～所以話少年你太年輕了～
『你而家咪幾好囉～食家姐既住家姐既使家姐既～』
「唔...」
『話晒都係你家姐養緊你丫～』
「唔...」
雖然話你家姐係俾人包養...但你估俾人包養真係咁易咩？
你睇下你家姐唔敢要個男人等唔敢遲到就知個男人幾難服侍啦～
所以真係要好好珍惜你家姐架～
『到你第時出到黎社會工作，你就知要喺呢個社會上生存係幾咁艱難～』
「嗯...」
『到時你真係要好好咁報答你家姐既養育之恩丫～知嘛？』
「嗯...我知架喇...」
箍住豪仔條頸搭西鐵～
傾下箍下～箍下傾下～好快就黎到荃灣西～
『返學要加油丫～我地今晚見啦～』我坐喺張凳道同企左起身既豪仔揮揮手～
「嗯嗯...今晚見...」豪仔孭一孭好個背囊，面紅紅咁望住我揮住手咁行出車廂～
目送豪仔消失喺人群之中...
又要得返我一個喇...
一個人...一個人...
點解突然之間覺得一個人好似咁...寂寞咁架呢？
我唔係經常都係一個人返工架咩？
以前阿Ken要當值既時候，我都係一個人架啦...
做乜而家好似...有D唔習慣咁架呢？
唔習慣既會唔會係...單身...
單身咋嘛～又有乜好唔習慣？
完左一段感情，唔係接住下一段，就係有空窗期架啦～
空窗期又有乜問題～
咪當俾自己抖下囉～
人總需要勇敢生存架嘛～
前面既路係點，我都唔怕～
因為...我都已經行左好多路架喇嘛～
心情早就應該要收拾～早就應該要重新出發～
時間唔等人～青春亦都留唔住～
係時候出發架喇～
好啦好啦～Move On Move On～～～
西鐵一路Move On～有人上車～有人落車～
睇住身邊既人一個一個離開～又有一個又一個新既人坐喺身邊，企喺面前～
然後到站轉車～然後到我落車～然後又上車～然後又到站轉車～然後又落車又上車～
身邊出現過好多人～又有好多人離開～
我又喺唔同既人面前出現過～又喺唔同既人身邊離開～
好快就到站～好快又要落車～
喺人群之中行～行下行下就行左出地鐵站～行下行下就行到返黎公司～
返到黎公司，行到埋自己個位，第一時間就見到檯上有束...紅玫瑰...
晨早流流邊鬼個送花黎？
送得花黎既…唔通係阿Ken想箍煲？
我就拎起束花...拎一拎張卡出黎...打一打開...
『新一天開始...Sam？！』我望住個下款...讀個“Sam”字比較大聲同驚訝！
新乜野一天開始呀？！
搞甚麼飛機呀？！
點會係Sam哥送花黎架？！
點解Sam哥會知我喺道返工架？！
我明明就無講過俾Sam哥聽我喺呢道返工架喎！
我個Facebook都無提過架！
Sam哥係點樣查到我係喺呢道返工架呢？
Sam哥究竟係何許人也呀？
FBI丫？KGB呀？國安局呀？
「咦咦咦～Sam哥送花俾你丫？」Doris八八卦卦咁探一探頭過黎。
『嗯...』點解會係Sam哥架...點解會係個無諗過又最唔想送花黎俾我既人送花俾我架？！
「嘩～估唔到Sam哥會咁快出手喎～好羨慕囉～」Doris既花生...又葡萄咁既衰樣...
『你咁羨慕拎去喇...』我隊左束紅玫瑰俾Doris...
「唔好既～唔好既～人地係送俾你架嘛～無謂辜負人地一番心血丫嘛～」Doris扮晒唔好意思收咁...
『你唔要既話我都係掉左佢架咋！』無謂阻鬼住晒啦！
「咁我就唔客氣喇～」Doris扮晒勉為其難咁接過我手上束紅玫瑰，慢慢欣賞一下...
『喂…你係唔係同過Sam哥講我喺道返工丫？』我冷眼望住Doris問一問...
「嗯？無丫～佢無問過我你喺邊道返工我又無同過佢講你喺邊道返工～佢只係問過我喺邊道返工～我又答左佢我喺呢道返工囉～」Doris仲係陶醉喺束紅玫瑰之中...
『咁樣同講左俾佢聽我係喺道返工又有甚麼飛機分別呀？』你話得俾佢知你喺呢道返工即係話埋俾佢知我都係喺道返工架啦！
唉...
不過我都估到架喇...
Doris把口咁疏...唔係佢講仲有邊個講丫？！
「又有乜所謂～」Doris好似好鍾意束花咁...
『我係唔鍾意俾人知我喺邊道返工囉...』尤其係無興趣既人...
「唔緊要啦～唔緊要啦～而家呢個年代都無晒私隱架啦～我唔講，佢遲早都查到架啦～唔好放喺心道～唔好放喺心道～等我去拎個花樽插起佢先～」Doris一邊拎住束花行去Pantry一邊口噏噏咁...
講係咁講姐...
但遲D俾佢查到都好過咁快俾佢知道...
俾人知道自己咁多野...總係好似好無安全感咁...
尤其係好似Sam哥呢D痴漢...咁鬼死猖狂...
不斷侵犯你既私隱...好似赤裸裸喺佢面前咁...
諗諗都驚驚...
唉...
不過講開又講...估唔到係Sam哥送花黎...而唔係阿Ken...
阿Ken做左D咁既衰野都唔做返D野黎補償返下，真係...夠晒仆街！
做場戲又好想良心好過D又好，求其送束花黎表示下都好丫！
做下樣都唔做，簡直係世紀賤男！
不過講真嗰句，就算而家阿Ken跪玻璃頂痰罐扮矮仔舐我腳趾，我都唔會原諒佢！
偷食偷到上自己屋企...仲要係未夠秤既𡃁妹仔！
變態賤人人渣禽獸畜生死仆街！
真係鬼唔望佢玩到周身病要切J保命！
就喺呢個時候...
“嘟”檯頭部電話響...
我望一望部電話...係...賈老闆？
我接一接聽：『賈老闆早晨...』
「入一入我房。」賈老闆用上勁冷淡既語氣講左一句之後就收左線...
咁早就召我入去？
我仲未有心理同生理準備架喎...
正所謂醜婦終需見朱翁...
返得工就算有好多野唔想面對...都要面對...
我深呼吸一口...
起一起身...
向住老細房一步一步咁行過去...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好沈好重...
對鞋好似載左千斤鉛咁...
真係步步為營...步步驚心...
步步驚心咁行到黎老細房門前...
“咯 咯”輕輕手咁敲兩下門...
「入黎。」隔住道門都聽得出賈老闆好似黑晒面咁...
我就打一打開道房門...行一行入去...
『賈老闆早晨...』我帶住微笑咁望住塊面仲黑過舊炭既賈老闆...
今次仆街喇...
我都未見過賈老闆塊面咁黑架...
之前搵唔到客又好...俾客投訴都好...賈老闆塊面無咁黑都屌到我仆街...
今次黑成咁...真係會屌到反肚都似...
我閂埋道門之後...
「坐。」賈老闆等我埋位準備行刑咁既款...
我腳軟軟坐一坐喺張凳上...個屁股仔都係岩岩掂到張坐墊姐...
“啪！”賈老闆一手拍落張檯：「星期五Lunch之後你死左去邊？」
賈老闆真係唔識得憐香惜玉...對住我呢D細細粒粒嬌滴滴既小女孩一黎就拍檯屌...
『我...我嗰日...有D事...』我都仲未將我要講既野講完...
“啪！”賈老闆又一手拍落張檯：「有乜野事咁撚巴撚閉呀？！」
賈老闆仲要用助語詞加重語氣...
『呃...』俾賈老闆咁樣問一問，我又唔知應該點答好...
唔通真係同賈老闆一五一十咁講我初初以為我男朋友救火出左事所以心如鹿撞咁鳩衝過去點知到最後先發現原來我男朋友唔係去左救火係去左出火咁柒出亞太區咩？！
“啪！”賈老闆又一手拍落張檯：「呃？你同我呃？你一句都無講唔返黎唔知死左去邊你而家同我黎呃？！」
『對唔住...』死死地氣扮矮妹都要講句對唔住架喇...
“啪！”賈老闆又一手拍落張檯：「對唔住？你逃工呀！同我講對唔住？！你知唔知逃工係幾咁大鑊架？！」
咁唔逃都逃左啦...唔係你想我點姐？
「你知唔知你無理由無藉口就咁話逃工就逃工，我係可以出封警告信俾你架？」賈老闆勁大聲咁指住我黎屌...
就算有理由有藉口你都可以話出就出架啦...你係老細我唔係嘛…
「信呢我就準備左架喇！」賈老闆喺個櫃桶拎左封信出黎...
加人工又唔見你咁果斷...
「之不過呢...我又唔忍心...」賈老闆起一起身...
賈老闆一路望住我塊面...望到落我條頸...望到落我對小饅頭...一路咁行埋黎我身邊...
「你係一個好女仔...我又唔忍心要你收警告信...」賈老闆行左去我身後...雙手搭一搭我膊頭...
又黎喇...
「其實我真係好錫你架...」賈老闆雙手摸下摸下我膊頭...又輕輕力搓下搓下咁...
點解總係咁架呢？
點解D老闆總係要先用口屌完你一輪又要扮晒憐憫你咁架呢？
你有罪但我愛你呀？
聖人呀？上帝呀？
收皮啦！
「其實我一直都好緊張你...好在意你...好心痛你架...」賈老闆對手喺我膊頭道摸多兩摸...搓多兩搓之後...開始向下伸...
賈老闆對手貼住我既鎖骨...慢慢伸落去...摸落去...
摸下摸下...掃下掃下...摸下我D嫩滑肌膚...掃下我D幼嫩美肌...好快就差唔多掃到落去...落去我既...我既北半球...
「我真係唔想你收警告信...其實你...其實只要你...只要你乖乖地...乖乖地...」賈老闆兩隻中指都已經掂到我對胸肉…
仲輕輕力咁壓一壓...用手指尖壓一壓我對胸肉…感受一下小饅頭既彈性...
俾老闆性侵？定收警告信？
俾老闆性侵就唔使收警告信？
呢種係一種交易？
用自己既身體...換取免收警告信...
做女仔就係有呢樣好...
身體本來就已經係本錢...
當然你越靚...越年輕...越好身材...本錢就越大...
拖下手仔行下街睇下戲食下飯又可以收一千幾百…
俾人攬下摸下幫人打個J又可以收多幾千…
過埋夜仲可以賺到三萬蚊添～
好過做M記浪費時間～
仲可以大大聲聲咁同人講你係靠自己！
做雞都可以好有尊嚴～
好過你地班港男辛辛苦苦打份工返十幾粒鐘都係搵得雞碎咁多仲要戇鳩鳩咁進貢晒俾D雞！
所以話，做雞幾咁好～
同D毒撚拖下手仔開下床單入老細房俾佢抽插下就可以免收Warning Letter…
賈老闆用手指尖喺我對北半球上撳多兩撳...壓多兩壓...摸多兩摸...
之但係...
正當賈老闆對手伸入我衫領...雙手包住我個Bra...就快要揸落我對小饅頭之時...
『你都係俾封警告信我啦。』我捉一捉實賈老闆對手...唔俾佢揸落黎...
賈老闆見我阻止佢繼續性侵我，就好無癮咁縮返開對手...面都黑晒咁坐返埋自己個位：「係你自己話要收警告信架咋！條路自己揀，仆街唔好喊！呢封係你既第二封架喇！再收多封我就一個月通知都唔使俾你即炒架喇！你好自為之啦！」
『知道喇。賈老闆。』我拎起檯面封警告信之後起一起身，轉頭就行出老細房。
我唔要做一隻有尊嚴既雞...
要做就做一個有尊嚴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