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女FF妄誌》: [Day 08－重新上路] PART 06
「兩杯凍檸茶。」等到個肥仔侍應一邊𥄫住我地兩個，一邊放低兩杯凍檸茶...
「係呢～咁你而家打算點丫？」Doris就篤下篤下杯凍檸茶問一問。
『咩打算點？』但我就唔係好明Doris想問D乜。
「打算幾時開始再去搵返個人丫？」Doris就問得直接D。
『幾時丫？無打算丫...』等我仲以為Doris會想問D乜...原來問D咁膚淺既問題...
「下？無打算？食下散餐都無諗過？」Doris啜下啜下支飲管咁問。
『唔啦...』食散餐？我又真係無諗過喎...
「點解唔丫？難得你岩岩先甩拖，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咁任人愛喎～」Doris講到好似好興奮咁。
『乜你唔係話想搵返個固定架咩？』我冷眼望住Doris...
上個星期先話自己想搵個固定既但搵唔到...而家就喺我面前講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咁任人愛...
矛盾！
「我又點同呢～我呢D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得太耐喇～自自然然就會覺得悶～悶就會想搵返個固定架啦～相反好似你呢D固定左咁耐，都會對到厭～對到悶～都會想試下同其他男人發展下～開心下架嘛～唔係既話你男朋友又點會出去偷食...」Doris講左出口先發現自己講錯野...撳一撳住自己個嘴仔...
『已經唔係我男朋友喇OK？』我冷眼望住Doris...
「OK～OK～」Doris伸一伸條脷仔...
雖然話Doris呢句說話難聽過粗口...但又真係幾有道理...
唔好話丫...其實同阿Ken一齊咁耐...我早就覺得有D悶...
唔好話佢成日要當值...佢放假我又要返工...無乜機會見...WhatsApp都少...
就算大家放假，都好似無乜地方去...
一齊既時間都各有各自己望住部電話唔知睇乜...
不論對話，就連眼神都無乜點交流過...
交流得最多既，咪就係扑野嗰陣時囉...
由幾時開始？又由邊一季開始，我同阿Ken之間既感情變得咁淡？
變到好似只有性...沒有愛...
唔係…其實就連性...我都好似無乜...
就只有阿Ken想抽插我...無我想俾阿Ken抽插...
有時就連含喺口...都好似好核突...
無愛又無性...一齊黎仲為左乜？
可能只係為左一齊而一齊...
可能分開係必然既事...
可能唔係因為今次俾我撞破...遲下都會遇到D唔知乜野小事嗌交...冷戰...分手...
拍拖就係咁？
拍得拖就遇左會分開？
無開始，無終結？
咁點先會結到婚？
「唔拍散拖既話，你都會定個目標掛？」Doris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目標？』咩目標？
「嗯～好似話今次要揀個好玩D丫～識得氹自己多D丫～鬼鬼地丫～細過自己丫～」Doris諗下諗下咁...
我覺得好似講緊佢自己既目標多D咁...
『唔...我諗...我唔會再搵個好玩...識氹自己...』講好玩同識氹自己，阿Ken已經係啦...初初嗰陣時丫嘛…
溝緊我同岩岩一齊嗰陣時，阿Ken就真係鬼死咁好玩又氹到我心都軟埋～
耐左之後？前戲都唔做足就夾硬插入黎啦！
所以話呢種男人都係信唔過！
「唔？」Doris咬住支飲管眼定定咁望實我...好似仲等緊我既回覆咁...
『我諗...我會想搵返個...久唔久會對我噓寒問暖一下...不時都會著緊下我...關心下我...但唔係成日黐住晒嗰隻喎！會俾D自由我...俾D空間我...會喺我背後...遠遠咁望實我...望住我跑...望住我跳...望到我仆低既時候，又要扮晒唔緊唔緊咁行到我身邊扶起我...問我有無事...但其實心裏好緊張...好心痛...一個既穩重...又溫暖既...』我既腦海中...我既眼前...慢慢浮現緊一個身影...
「你講嗰個咁似Brian既？」Doris古古惑惑笑住口咁望住我...
『邊係呀？你唔好亂講啦！」我輕輕力拍一拍Doris隻手仔！
「哎呀！痛丫！我係亂講既話你又會咁大反應既？！」Doris捽下捽下自己隻手仔，𡁯長個嘴仔。
『就係你亂講我先咁大反應呀！』仲講喎！
「係咩係咩？唔係俾我講中左你心虛咩？」Doris仲係古古惑惑咁既樣打量住我。
『痴線！我完全無心虛囉！』仲要講喎！
「怕咩羞姐？係對人有意思咪講囉～佢又唔係道～我又唔會講出去既～」Doris得得戚戚咁既死人樣。
『都話唔係咯！你唔好再亂講啦！』雖然話...Brian都真係幾吸引...
「定係你想我幫你講出去丫？」Doris又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一個A餐...一個B餐...」等到個肥仔侍應放低兩個頹餐之後...
『食你既野啦！成日亂講野！』我就隊隻羹俾Doris！
「係喇係喇係喇～食～～～野喇～」
雖然話...Brian都好似真係有我所講既要求...
之但係...我腦海中...同我眼前正要浮現出黎既身影...真係Brian嘛？
Brian的確係俾到一種...爸爸既感覺我...
但我想要既...除左好似我頭先所講之外...仲有一種...一種...愛既感覺...
除左父愛...仲有一種戀愛既感覺...
而呢個身影...正正就有埋戀愛既感覺...
呢個身影...呢個熟悉既身影...係...
同Doris一邊食個頹飯...
「係對人有意既話唔怕講喎～我好口密架～」Doris都一直覺得我係對Brian有意思...
『食你既飯啦仲講！一陣趕唔切過去就麻煩！我岩岩先收左封Warning！再俾客投訴收多封就Bye Bye架喇！』俾Doris講下講下...又好似有D...
唔通一個大話講夠一百次真係會變成真？
或者係啦～
或者真係咁啦～
所以先有咁多人鍾意講大話啦～
講多D都唔怕啦～越講得多越快變成真丫嘛～
「佢真係出Warning俾你咁衰丫？」Doris又問一問。
『係丫係丫！唔好再提喇！食飯啦！』但衰野就唔好講咁多喇。
同Doris食完個頹飯之後，我地就走落去地鐵站。
因為今日要見既客係喺荃灣...搭地鐵好似方便D。
沿途上Doris都係對住部電話撳撳撳撳撳～理都無理下我～
咁都好既～可以俾我清靜下～
有時我都想可以靜靜地一個人諗下野...
其實有無咁既機會呢？
有無邊D時間可以真係自己一個人靜靜地諗下野呢？
返工咁攰…放左工返到去一心都係諗住快D食完野沖個涼早D瞓...
仲邊有閒情逸致走去諗野？
你話唔使做就話姐...
但而家個情況仲邊可以唔使做丫？
唔做既話連頹飯都無得食啦！
好彩既係住喺ManYan道唔使交租！
唔係既話？返多份工都唔掂！
唉...真係唔明...明明唔係無努力...有工返又日日都好盡力...
但點解就連生存都覺得艱難架呢？
究竟點樣先可以生活得好D？
唉...
坐喺地鐵車廂裏面諗下諗下...
又同Doris轉下車...
Doris繼續睇住佢部電話撳撳撳撳撳...
我就有我繼續諗下諗下...
都可以話總算搵到少少時間俾我靜靜地一個人諗下野...
只係呢段少少時間真係有D短...
好快就同Doris黎到間中學。
今次要見既…係一間男女校...
男女校？好丫～見過咁多間中小學，都係覺得男女校比較正常D～
可能係因為男女比例平均D（不論係學生老師定校工），無咁大膽做D變態野～
同Doris行入詢問處同個校工講返聲...
「喂喂～等等見完客喺嗰邊長檯等埋一齊去食晚飯咯～」Doris指一指住堆長檯。
『哦...好丫。』咁快就諗定今晚嗰餐？
呢個Doris係唔係真係咁大食？
「嗯嗯～唔知你快D定係我快D呢？」Doris咬下咬下唇咁問一問。
『我諗就係我快D喇。』我又咬下咬下唇咁諗一諗。
「點解呢？」Doris就成個無知少女咁望住我問一問。
『因為我見嗰個係Miss，你見嗰個係阿Sir囉～』我又古古惑惑咁打量一下Doris。
雖然話男女校D阿Sir應該會規矩D...
之但係好似Doris呢D咁惹火既，和尚見到都起機啦～
「嘿嘿嘿...你曳曳～今次想轉下口味，試下文質彬彬既阿Sir丫？係唔係想交換見姐？我無所謂架喎～」Doris又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我無你咁有吸引力～無謂辜負你一番好意啦～』我古古惑惑咁打量住Doris對豐乳～
「唔係丫～你對小饅頭都好吸引架～」Doris拉一拉開我衫領，偷窺一下我對小饅頭。
『喂丫！學校黎架！正經D啦！』我拍一拍Doris隻手仔之後，撳一撳返住自己衫領！
望一望四周，都好似有唔少學生哥望緊過黎...𥄫緊我地...
有D𥄫緊Doris對豐乳...有D就𥄫緊我對白滑幼嫩既修長美腿...
十幾歲既學生哥...真係特別容易受誘惑～
「係喇係喇係喇～正經D喇正經D喇～」Doris就扮晒正經咁企直個人，仲要夾到對腳實一實咁。
扮乜鬼野丫？
你呢D老江湖點夾都夾唔埋對腳架啦～
我就唔同呢～
輕輕一夾，就夾到埋一埋咁～想攝條J入黎都攝唔到～
十足十D大家閨秀咁～
所以話我內內外外都呃得下人架～
我就同Doris正正經經咁企喺道等～又𥄫下D學生哥咁～
Doris就好似對D學生哥唔係好有性趣咁～
可能Doris覺得D學生哥太細個，條J都唔慌會長得去邊粗得去邊硬得去邊～
一定滿足唔到Doris～
相反D學生哥就對Doris對豐乳好有性趣咁～
可能而家D學生妹個個都係波細細咁～無乜機會見到D咁豐滿既～
而家有幸見到，都會FF下隊自己條J仔落Doris條事業線玩下乳交～
不過我就怕只係俾Doris對豐乳夾一夾，你都忍唔住噴射出黎啦～
小朋友始終都係小朋友～耐力係差D架喇～
同Doris企多一陣，就有個廿幾三十歲既阿Sir行過黎～
「戴小姐？你好～我就係黃Sir～」呢個黃Sir斯斯文文又四四正正咁，仲要好有禮貌～
「黃Sir你好你好～」Doris就急不可耐咁捉實黃Sir隻手黎摸～
嘩～呢個Doris真係狼到呢～
等我望望Doris對腳有無D水流緊落黎先～
只見Doris腳軟軟咁～
真係就算唔流出黎，都一定成條底褲已經濕晒～
都好難怪既～
呢個黃Sir又年輕又高又鋼條身型又斯文有禮文質彬彬咁～係女見到都濕啦～
又唔知有幾多無知既學生妹死左喺呢個阿Sir手中喇～
不過點都好～都唔關我事～
反正教畜真係見過唔少，就算話男女校既阿Sir會規矩D，喺我既眼中都係一條死教畜～
所以對我黎講...真係提唔起性趣～
「咁請跟我黎～」黃Sir好有禮貌咁請Doris跟住佢。
「嗯嗯～詩琳～咁一陣喺長檯等喇～」Doris竟然仲有少少人性識得同我交代一聲～
『嗯嗯～一陣見～』我就向Doris揮揮手～送佢上路～
望住Doris腳仔軟軟咁跟住個靚仔黃Sir行上樓梯...
慢慢食～食得開心D喇～
目送Doris跟住黃Sir行上樓梯，上左樓之後...
我都企定定咁等左一陣...
「唔好意思丫～頭先有D野要處理埋先落到黎～」我今日要見既客Miss Chan就帶住唔好意思既微笑行過黎。
『唔緊要～唔緊要～我有時間～』客套既說話就一定要講既～
始終顧客永遠是對的～
我又望真D眼前既Miss Chan…
睇起上黎三十多歲...
身上既衣著同打扮都比較撲素。
面上又無話搽上厚厚既粉底～又無話化濃妝～
我諗呢種女人都唔會好難服侍既～
你又唔好話我睇男人既眼光差呀！
我睇女人係OK架！
邊個姣西邊個豬西我一眼就睇得出架喇！
女人睇女人，的確係容易D既～
「黎黎黎～請跟我黎～」Miss Chan就帶住我～
『有勞有勞～』我又客客氣氣咁跟喺Miss Chan身後～
或者係已經過左Lunch時間～
或者上堂鐘聲都已經響過～
樓梯上...走廊上...都已經見唔到學生既蹤影...
就只有我同Miss Chan兩個人...
跟住Miss Chan上到黎...電腦室...
「請坐請坐～黎緊呢道都無人用～可以慢慢傾～」Miss Chan坐一坐低。
『嗯～咁我就慢慢介紹一下我地既教材有乜特色先...』其實可以既話，我就梗係想快D傾完啦～
快D傾完，就快D收工～
不過要Sell新客既話，想快都唔得啦～
我一邊拎D教材出黎，一邊偷偷咁望一望...坐喺遠處嗰兩個...I.T.哥哥...
嗰兩個毒到核爆咁既I.T.哥哥怕怕羞羞咁偷偷望過黎...
一望到我望到佢地偷偷望住我就立即望返住自己部電腦...
點解做學校既I.T.人都係咁毒架呢？
個外型又毒～行為又毒～
呢種毒真係由內到外又由外去內咁毒出黎～
點解就唔可以好似Brian咁架呢？
Brian係就係有D怕羞～
之不過個外表都叫做一個正正常常大方有禮既紳士樣～
唔似得呢D I.T.哥哥好似十世無掂過女仔好想掂下又聖人上身咁話唔可以褻瀆神明其實就係自己唔敢掂～
正廢柴！正辣殺！
其實學校點解唔請D I.T.姐姐呢？
其實係唔係無女仔做I.T.呢？
其實學校係唔係一定要請呢D毒到核爆既I.T.哥哥呢？
其實學校係唔係怕請到好似Brian嗰種咁殺食既返黎會食晒D學生妹呢？
其實點解我又會諗起Brian架呢？
係囉...點解我又會諗起Brian架呢？
一定係頭先Doris講左成餐Lunch既關係啦！（雖然都已經隔左咁耐...）
都係Doris衰！
搞到我好似成日都諗住Brian...掛住Brian...
下次佢再提起Brian既話，我真係要鬧鬼佢先得！
而家就唔好諗咁多～我都係收拾返好心情，慢慢咁同Miss Chan講解下我地既教材～
『呢本呢就係黎緊一年我地會用既教科書啦～』一路同Miss Chan介紹下我地既教科書～
「嗯嗯...」Miss Chan又拎起手睇下...揭下...又睇下...
『我地都有做過D問卷既～咁呢道呢...就係呢三年黎既數據啦～大部份學校都會覺得...呢幾點係比較重要既～』我又開一開個Web Page，開一開個圖表，俾Miss Chan睇下我地係有做過功課～
「嗯嗯...」Miss Chan都好認真咁睇住個圖表聽我講解～
『咁我地都有做返D重點改善啦～』Sell野黎講，其實都真係好睇你有無誠意既～
「嗯嗯...」Miss Chan對我地既誠意都好似好滿意咁～
『係喇～咁如果無咩問題呢，下次我就會再深入講解返個電子課本既資料庫～』都算好順利咁Sell到Miss Chan去考慮用我地既教材～
不過一Sell就Sell左成兩個幾三個鐘...
算好好架喇～起碼叫做會考慮丫～
要知到有好多客仔睇到個價錢都已經Say No～
無計啦～教育界其實好膚淺～
所有野都係以最平黎定～
只要你係最平，就投到標～
要知道平野一定無好，好野又點可能唔使錢？
所以點解而家香港既教育質素咁差就係咁解～
「好喇～咁我地下次見喇～」Miss Chan送到我落地下。
『嗯～下次見～』我都帶住誠懇既笑容同Miss Chan揮揮手。
望住Miss Chan行上樓梯，上返樓...
『呼～』要Keep住個懇樣其實都幾攰...
好彩Miss Chan都同我既預計一樣～唔算好難服侍～
如果遇到D問題多多既問題寶寶就真係煩都煩死～
再唔係又遇到D摸手摸腳既鹹濕死教畜就慘過做雞～
我都話我睇人好準架啦～
好～今日既工作就完左喇～睇下Doris搞掂未先～
我望一望過去長檯嗰邊...
長檯嗰邊都已經坐左唔少學生...
有男有女...一班二班...
有D就食下野飲下野…
有D就坐埋一齊抄功課溫下書...
有D就坐埋一齊吹水...
有D就坐埋一齊抽水...
係丫～你無睇錯我亦都無講錯丫～係抽水丫～
一個學生妹坐喺道俾成班狗公圍住黎抽丫～
左邊幾個摸下隻嫩滑手仔～
右邊幾個摸下隻雪白大髀～
後面幾個扮晒幫個女仔按摩，按下按下按到落對小饅頭前囉～
咁樣仲唔係抽水係咩呢？
嗱嗱嗱！你睇你睇！後面嗰個仲隊條J埋去個女仔背脊道添！
而家D學生真過份！
不過個女仔又好享受咁先抵死嘛～
好出奇咩？
係咁架啦～
其實女仔都有需要既時候～
只係個女仔濕到成條底褲都係無話你聽姐～
你唔講，佢唔講，咪各有各暗爽囉～
我就唔理得人地咁多，再望下見唔見Doris既身影～
我行上過去長檯嗰邊，望真D...
Doris都仲未落到黎～
無計啦～女Sell男係耐D架喇～
仲要係個姣婆Sell個靚仔阿Sir～
Sell Sell下，Doris Sell埋自己都唔出奇啦～
我就搵個靚位，坐定定咁等下Doris～
希望嗰個黃Sir唔好太持久就好喇～
我坐定定咁，望一望出出面...望出去籃球場...
我望到有好多學生哥喺道打緊波...
有班學生哥仲喺道鬥緊波添...
而喺班鬥緊波既學生哥之中...有一個...有一個熟悉既...熟悉身影...
呢個件校服啡晒出黎...帶緊波既學生哥...之唔係...
『豪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