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大陪份傢俱,甚至是牆壁都是用木造的。
一個背向著我看似陌生但其實和我大有關係的中年男子埋首在案。
他似乎在寫什麼。

全間房子唯一的黃光出現在男子寫作的桌子上,微弱的燈使全間小房子有著獨特氣氛。

我故意踢一下牆壁,讓他注意到我。
有那麼一瞬間,他被我嚇到了,但隨即回復一個普通人不該有的氣勢。

"你是誰?"




我把黃舊的信舉起 "這個,是你叫我來的。"

他再次嚇一跳,顫抖的右手從桌子上拿出和我手上的信一模一樣大小,卻比我這個白淨得多的信。

他手上的信封,正是我手上的信封。

"你是...時生?"
"嗯!爺爺。"
"噢,我的孫兒。"





他大步上前擁抱著我。
過了一會兒,他放開了手。

"最後你果然是用了燈啊!"
"你是怎樣知道..."
他打斷了我 "我們時族是一個不幸的種族,世世代代都被一個傢伙盯著。"
"這個是什麼意思?"
"你遇到他了吧!那個非常高,載著面具的人,他把燈給了你對吧!"
"對呀!" 我終於說出了我心裡的疑惑 "為什麼你知道燈的事?"





"因為繼你之前,燈的上一任使用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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