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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我徹夜去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如何處理現在情況? 我自己又是一個怎樣的人。
閉起雙眼你會掛念誰?
晨光初露,雨粉飄零,我第一次主動打給janna。
我:早晨啊,有阻你嗎?
J: 無啊,有咩事搵我? 好少有
我: 無咩⋯ 只係想聽一聽你最近點同講聲再見
J: 咩再見?
我: 我出發去台灣,講聲再見同問一下有無手信要?我仲記得你鐘意鴨舌呀嗎?(當然這些都是籍口)
J: 哦⋯ 咁好,鴨舌就唔洗,你玩得開心就得~你同女朋友去?


我:唔係,我自己一個,呢次旅程無人可以陪我
J: 下! 一個人喎
我:係呀~ 不過可能比我一人旅行,2人返來~
J: 有無咁好
我: 你男友相處成點?
J : 都是咁! 佢成日⋯⋯(一堆抱怨,我無聽進耳)
我:你啊! 怨咁多,小心人地飛起你。 信多點你男友, 兩個人相處要互信先長久。你女神來~ 畀多點耐性你揀的人。你地會好好的
J : 你今日咁怪
我:有咩? 咁有無鐘意返我少少?
J : 算吧你



在一輪笑罵中,我慢慢掛上了電話。口哼著古巨基的公主病了。這是我當年常常對janna開玩笑的歌⋯

當人生太艱苦了
你有撒嬌的需要
唯有我肯被纏繞
即使寵壞都要
否則可找誰照料
因彼此都病了



也許每對分開的情侶都曾是病人,在病患中互依相偎。分開只是她們病好了或有更好治療。

滿懷遺憾及解放的心情,正式告別janna。 我步回工作上,借工作去沈澱內心的感情。工作到凌晨,我拖著累透的身子拿起電話。還有一場我必要面對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