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我都識做嘅,同福伯拎左部手提坐左去另一邊,廢事阻住佢地楚河漢界。

「其實呢幾間都好似唔錯。」福伯戴住佢副老花眼鏡,控到個頭係個螢幕前幾CM咁近話:「但點去啊?」

我用手指係緊餘嘅空間指左指,「呢度有講邊D車可以去到。」

福伯將個頭移到我所指嘅位置,「係WO,有架車係我地附近可以去到架WO。」

「係架。」我隨便咁答佢,但佢就轉頭用一個好認真嘅眼神望住我話:「咁就今日去啦。」





我成日話D後生仔衝動,其實D老人家有時都會好衝動架。

係香港我地呢D老人家坐車,兩蚊搞掂,所以有D朋友真係為左佢平,而又無野做,遊足一日巴士河架。

而今日我同福伯就唔同,係有目的咁去一個地方。

上到車,我地呢D老人家緊係要搵個位坐下啦,其實唔係話我地唔企得,而係都唔知而家D巴士司機係未當架巴士係過山車咁,揸到架車勁浪,馬步稍有少少唔穩就真係會仆街架。

我地D老人家又唔跌得,骨頭脆,所以都係坐定定好D。





一坐低,佢又一輪咀係咁講野,佢嘅咳聲夾雜住佢講野嘅聲音,充斥住呢一架巴士入面,我同平時一樣,都係點下頭應下佢。

真到,到左我地其中一個想去嘅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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